以下正文:

穴里夹杂的肠液一囫囵从粉嫩窄幼的肉褶里喷出来,流到男人沉甸甸的胯下卵蛋。甜稠温热的汁液在囊皮上爬过的触感如一群小蚂蚁,很痒,

垂眸,黑色的耻毛也被他滴得亮亮的。这么馋?

男人眸光深黑,仔细摩挲着手下娇嫩的皮肉,呼吸里陡然烫而躁动。如果小犯人醒着,恐怕会因为男人骤然陌生的神色瞪大眼睛,羞恼至极又怕怕的,但也不敢反驳,

只听到黑影低沉悦耳的声音:“是我来晚了点,你很饥渴。”

做着臊梦的应因腿软得没骨头一样,小腿掉在人臂弯里随波晃动,足踝粉粉的,嫩屁股被人高高抬起,臀尖圆圆甩着青涩的肉波。

酥软小穴被自己的淫液泡透了,里面滑嫩得堪比鱼肠,无数张嫩嘴密密匝匝绕着鸡巴讨好地吮着,大肉棒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叠起了粉褶开始咬,不停蠕动着夹那枚圆润凶悍的龟头。

男人呼吸微喘停了下来,黑暗中眉峰一挑,十分意外这个贩淫的小男孩,竟然还保有这么窄紧的肉道。

你的入幕之宾不都是大人物吗,他们也没吃到你?

里面这么紧这么嫩,都怀疑小孩是不是还没给人玩过。

这种怀疑起了一瞬间就被压下去。怎么可能!也许真的天赋异禀,又吃得挑,不乐意扩肛才会这样?

他握了握手掌里深陷的软肉,沉下气息,对着嫩屄长驱直入,将抖得发颤的穴口全部插满后,手掌抚弄到应因浮起的小腹。软白微鼓起一段圆弧的肚皮焦躁不安地呼吸着,粉色肚脐似乎被里面的东西顶得凸起来一点,也很可怜,落都落不下去。

他掌根压着嫩茎头并到男孩肚脐方向,用白皙的手掌丈量长度。

他在估摸能到的位置,看到男孩雪润的小肚子几乎被整张掌面盖住,冷峻的面孔一顿,一掌长都已经吃到肚脐了。他盯着那抹旖旎的位置,维持入穴的姿势,有了一会面上才不露声色释放出强制意味的侵略性。

语调平平:“希望你肚子里没吃得太饱。”

撑哭了的话,他也不会可怜的。

睡着的软穴下意识收缩着,娇红的肛口勾着肉棍往里吞咽,泌出一些清液,好像在敦促里面深埋的阴茎再给反应。

男人腰臀强有力往外一抽,几乎在嫩肠子被拖拽到穴口的一瞬间飞快往里撞击结肠。

雪白肚子上浅淡的薄皮下忽地一动,紧接着肠腔陷入疯狂的痉挛。

抽插频率越来越快,磨得嫩肉口毫无反应时间,交合中被反复碾压的肠口肉膜快速里外翻张,捣进捣出,黏液噗噗飞溅,小孩生嫩的地方很快就被擦得狠狠红肿了一圈。

应因感到被撞击的肛口、腹穴深处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结肠“砰砰”被榨汁,一股一股水流捣烂了流出去,

他以为是梦里的错觉,小手指难耐地在身侧抓了抓,不知道抵抗,无从反应,小脸越来越红,高频的刺激与深入的快感把他脑子变得晕晕的,意识像高烧一样沉重。

辨不清自己正在被侵犯,小肚子、小性道都在毫无抵抗之力地摇着、承受着。

“呀……唔嗯……”

软软的鼻音在哭,鼻尖不正常呈现潮红。

小脚荡在人腰后,完全人事不知的样子,还是会被顶一下就翘一下。睫毛上挂着水珠子,闷泣声也黏黏的,

软成一滩牛乳的上半身深凹在褥子里上下一窜一窜的,把小床单都顶出一个暖烘烘的小坑。

全都是软甜诱人躁动的骚味。

被把着腿,犁地一样快速耕种,后背很快磨蹭得出了一层湿汗,男人压着他腿根往外掰,把雄壮的腰身全都挤入白嫩嫩的窄胯里,

耻骨将男孩屁股撞得抖出肉波,一层一层漾起色气的粉,男人的阴茎入得很深,把应因的腰都顶得抬起来,足尖上攀升粉潮,坐船一样一直从身后翘上去。

一下下撞里面没有苏醒瑟缩在肠芯的骚肉,龟头不断打着肉褶研磨转圈,狠狠凿开结肠口,没有节制地残忍捣开细腻的肉腔,一直打进结肠弯里。

“哈啊~嗯嗯……”

鼻音闷闷的,又轻又黏,急促地在撞击声里断开。

不会说话的婴儿才会这样,很急,但表达不出意思,情绪也是混沌猜不明白的。

这就是还要,男人唇边浅笑,

带有强烈惩罚意味地狠狠一个深顶,硕大龟头穿进男孩最敏感窄小的肉腔里,把臀肉都撞得变形,从两边溢出浑圆的白嫩臀边,软肉像只任意捏揉的面团,骚穴眼艰难崩开吞吐一根硕长男根。

男孩眼皮下眼珠子一阵乱动,无法醒来,细细的手指贴着床单小小抓了一下又一下,嘴唇控制不住张开伸出舌头喘气,吐露更多诱惑的哭喘声。

刚才那一下几乎将人肏醒,应因脸颊上出了层细密的汗,脖颈里贴着细软的黑发,眉心微微蹙着,眼尾湿红。

他全身赤裸暴露在欲望之下,粉白皮肉都蒸腾着蛊人的艳色,整张小脸像沉浸在春梦里一样,舌尖配合地往外吐,急促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

男孩醒不过来的,这也是男人的意趣。

他攥了攥湿滑的腿根,再次将男孩窜在鸡巴上狂奸,耻骨将臀尖拍得通红,耻毛一层层往嫩肉上碾,小屁眼都快夹不住大鸡巴滑出来了,被肏得颤颤往外溅水。

“啪啪啪”声里夹杂着清浅的细小呜咽,如果不仔细听,会当作两人合奸中的求饶细语。

你是不是在梦里也很爽?

男人不喜欢说话,只是不容拒绝地压床上不能动的小犯人,他腰窄肩宽,隆起的肌肉线条薄而有力,面容都是精细雕琢过的,每一根发丝打理在熟悉的位置,卓越的身型让他在性事上过分粗暴也不显得庸俗。

鸡巴又长又翘,每一次顶进去都能擦过无处可躲的嫩栗子肉。

小孩哼哼唧唧哀叫,泪珠一颗颗往耳根滚,他看不到自己的小肉棒被操得一甩一甩的,都充血了还是秀气粉嫩一根,红嫩芽升得高高的对着天花板,颤抖着吐清水,把鼓起的小肚子上抹得都是湿滑的腺液。

单薄的小身体在白色床单上小幅度抖动,奶尖硬得充血胀热。

应因摇着脸,哭喘声渐渐大起来,泪珠挂落下巴摇摇欲坠。他敏感的骚肉胀起来了,圆润可捏的一颗蛋面凸在鸡巴会干到的地方,很快地被摩擦碾过去,里面包裹的骚肉都熟了,痒痒的,酥酥的,抓不到,

他揪着床单,很用力挤屁股,缩紧穴口,但肠肉毫无抵抗之力就被打薄抻开,痒得脚趾都扣紧。

可是连脚尖都够不到实物,在空气里努力一点一点的,就好像梦里乞求抓住漂浮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