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所有感官都被灵活地调动起来。他从窸窸窣窣的响动中,试图判断对方此时正在做些什么。

翻动箱子的动作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是箱盖被扣住的声音,还有床垫被压迫,弹簧发出的细微响声。

一双手动作轻柔地拉开了他的膝盖,被触摸到的皮肤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随着两腿打开的动作,熟红的阴唇肉嘟嘟地张开,直直暴露出内里嫣红的穴口。轻柔的呼吸像是一把绒毛制成的小刷子,拂过敏感的腿心,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

苏然抑制不住地轻轻发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心脏鼓动的速度愈发快。他仿佛能感觉到那道粘稠炽热的视线在他的胯间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肉,令循环的血液都逐渐升温。

陷在彻底的黑暗中,脑海就会生出无限的猜测。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成为了一道餐品,而唯一的食客正在肆意选择想要品尝的部位。

被开发完全的性器官逐渐苏醒,回忆起面前这个人曾经给它们带来的极乐。乱七八糟的念头让身体对于的部位产生明显的反应阴蒂鼓得凸出包皮,女穴翕张着红润的穴口,流出几滴晶亮的淫液;热血冲向下腹,粉白干净的阴茎半硬起来。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然然怎么就这么兴奋。”季彦安摸了两把他充血的阴茎,用调笑的口吻继续道,“小然然好精神啊,是不是也很期待?”

阴茎在温热的手掌中迅速勃起,苏然羞耻地微微发抖,别过脸没有说话。

身体都兴奋成这样了,嘴上再怎么否认,一定都没有半点说服力。

好在季彦安也并不期待得到什么回答。

像是忽然觉得这两颗小肉球的手感很有趣,他揉捏起阴茎下方小巧的精囊,手法狎昵,如同好奇的孩童触摸新鲜的玩具。囊袋在针对性的玩弄中迅速变得鼓胀,酸麻的异样感觉攀上脊椎,令上头的翘起的阴茎硬得流水。

脆弱的部位被亵玩的感受太诡异,而且还是在无法看见的情况下。苏然的脸顿时红得更厉害,忍得耳廓发烫,难耐地拨下身作乱的手:“不、唔……别玩那里……”

“如果不让我玩我想玩的,我会很生气的。”季彦安轻易捉住他的双手,听起来十分委屈,“又想让我带套,又不让我讨点甜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呀?讲讲道理嘛,然然。”

论歪理邪说和诡辩,他从来不是季彦安的对手,而且如果真的惹了对方生气,之后的那些更吓人的玩法还得他来承受。

他抿着唇,鼻腔泄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只能乖乖揪住床单,不再妨碍对方的动作。

紧接着,圆鼓的囊袋被提起,一个坚硬的东西被从龟头处往下拨,最后套住了他的整个男性性器,逐渐收到最紧。血液的流通倏地被阻塞了大半,不会感到疼痛,只是下身的血管隐约传来突突的跳动感。这东西套上之后,他对阴茎的感知也连带着受到了阻碍,相同力道的抚慰已经不能激起同等的快感。

眼罩下的眼睫不安地颤动,渗出一点湿意。

“这是什么……”

“猜猜看?”

没等苏然说话,勃起的阴茎倏地落入了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他懵了一瞬,意识到季彦安竟然正在给他口交。他的阴茎不常得到这种待遇,一般都是被操弄到射精,不然就是做爱时顺带用手撸出来……反正不管怎样,他自己是不能随意抚慰这根东西的,否则季彦安一定会不高兴。

“嗯……唔……”

湿润灵活的舌头绕着圈舔弄着龟头,双性的男性性器不长,被轻易地一口气含到了尽头。牙齿被妥帖收起,只有温热的软肉紧紧地吮吸勃起的柱身。

这样的口交本来应该让他很快乐,没几分钟就能射精。然而,套着他性器的那东西死死压迫着知觉,口交带来的所有快感都迟缓又酥麻,就像是隔着层厚重的衣物在抚弄似的劳而无功。

喘息声逐渐急促起来,苏然本能地挺动下身,一下下操弄季彦安的口腔,好让这微弱的快感更强烈些。可勃起得越厉害,束缚在鸡巴根部的那圈东西箍得就越紧,让粉嫩的阴茎甚至涨出了明显的青筋,带来阵阵钝麻酸胀的不适感。

难以攀上顶峰的感觉是抓心挠肺的酸痒,眼眶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将眼罩的布料晕湿了一小团。

“好难受……呜……”

季彦安一手制住他探来的手,一手覆在涨得圆润的阴囊上,纵容口中的柱身抽插了几十下,察觉到囊袋鼓得发抖,又将涨红的阴茎吐出来,舔了舔湿润坚硬的龟头。

本就难以积攒的快感瞬间被中断,几乎要烧尽苏然的理智。他挣了两下,不出意料没能挣脱控住自己腕骨的手,声线带着颤抖的哭腔,可怜地求饶道:“嗯……想射……”

“那然然自己来帮我戴。”

下一刻,他的手心被塞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摸起来滑溜溜的,重量和几张纸巾差不多。禁锢的双手被带到了季彦安的胯下,碰上了熟悉的肉物。

……是避孕套。

“不是你说要我戴的吗?”见他羞得手指都发粉,季彦安心情颇好地低笑,又揉了几下他湿润的阴茎说,“我现在可是在听然然的话,还是说其实你不想我戴套?”

“没、没有……”

苏然被揉得腰都软了,在对方手把手的带领下,磕磕绊绊地把避孕套从伞头套到底部。亲手将套子从顶端拉到根部的过程,就像是用手再次测量了这根蓬勃肉屌的尺寸。

……原来这么长吗?

小巧的喉结饥渴地滚动,他回忆起鸡巴捅进身体里的快乐,食髓知味的女穴轻轻收缩翕张,动作间挤出了更多的淫液,湿答答地流到了浅色的后穴口。

大约是看见了他的情动,季彦安轻笑一声,诱哄道:“好了,这次就然然自己动吧。我舒服了就让你射,好不好?”

这块饵料太诱人,令苏然情不自禁地服从。他被牵引着跪坐在季彦安的腿上,动作之间,硬挺发红的肉棒抵住对方的腹肌,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今天想操这里。”他亲了亲苏然涨红的脸颊,暗示地戳弄湿软的菊穴,“自己拉开。”

被调教已久的后穴已经不再需要润滑液,只要简单的刺激几下,就会流出透明的肠液作为润滑。

苏然显然知道自己身体有多放荡敏感,紧紧地抿着嘴唇,耳廓红得快滴血,拉开后穴刺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插起来。没插几下,便感觉到有团热流顺着肠道溢出,于是他指奸自己的动作都带上了粘稠轻微的水声。前头的女穴同样馋得狠了,滴滴答答流出小股的淫液,拉着丝滴在季彦安的大腿上。

耳边传来低哑的调笑:“这么饥渴?”

说话时的吐息拂过耳畔,几乎让那处皮肉烧起来。

他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声音含了点泪意。

“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你知道的,不论如何我都会爱你。”季彦安轻佻地捏他软乎的臀瓣,“何况我就喜欢然然骚的样子。”

苏然一愣,脸烫得都快烧了,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动还是该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好了,自己吃进去吧。”

……

湿淋淋的手指被抽出来,他两手搭在对方的肩上,慢慢地将粗热的肉屌吞入扩张开的后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