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用行动来表达对他话语的否定,柔软多汁的子宫倏地又挨了两下重顶,几乎把他的魂顶飞了。射空的阴茎已成了一摊只会流水的软肉,被顶得在小腹上甩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他酸涩的眼眶像漏水的水龙头,立即又掉了一串热泪下来,十分艰难地缓着神:“射完……就休息……求求你……”
“不要,我还没尽兴。”季彦安重重咬了一口白软的乳肉,“然然答应开摄像头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现在。”
“我可是警告过你别后悔的。”
但是那一串数不清的零真的太诱人了,怎么会有人能拒绝从天而降的rmb……
苏然委屈得直掉眼泪,但又和这个有钱人讲不通道理,只能认栽,敞着腿仰着胸,让对方随意亵玩他的身体。
怎么体力这么好……他都快累死了……
被捣了几个小时的雌穴早就成了鸡巴的形状,每一寸内壁都记住了它的轮廓,紧密地同它贴合着。宫口被捣得暂时失去了弹性,大敞着让伞头随意进出,被插得只会噗呲噗呲流水。先前子宫已经吃过三泡精液,又被长时间的反复抽插带出来了七七八八,整个甬道和外阴都布满黏糊糊的液体,是半透明白精和淫液的混合物,乱七八糟地粘在湿红糜烂的阴阜上。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滚烫的性爱气息。
太多太久的快感让高潮的阈值提高,苏然总算不会被顶两下子宫就潮吹了,变得耐操了许多。这对季彦安来说正好,说明对方总算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做爱状态。以前可是苏然喷水到晕过去几回,他才勉强吃饱,今天总算有个由头能狠狠做个尽兴,为什么不直接试试看呢。
再说,苏然的确进步了不少,不是吗?至少到现在都还保持着清醒。
右乳很快也被吮咬出了大片的痕迹,乳头肿得像颗小樱桃。季彦安满意地欣赏了片刻自己的作品,又往上去寻那两瓣唇。
“咕啾……嗯……唔……咕啾……”
湿润的双眼涣散地半阖着,软舌对入侵者已然无力回应,乖巧地被吮进对方的口腔里舔弄。
“然然好甜……好乖……”
怎么吻都吻不够,怎么操都操不够。好像只有把苏然嚼碎了咽进肚里,才能勉强让满腔的爱与欲扬汤止沸。
近乎麻木的穴道被捣进深处,熟悉的鼓胀感充斥小腹。柔韧的肉套子像是个含满水的气球,膨胀成了先前数倍的大小,乖乖含住任何填满它的东西。
子宫被再次内射的时候,苏然总算有了点反应,虽然只是虚弱地颤动两下腿根。他等不及射精结束了,疲倦得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红肿的双唇还保持着接吻的姿势微张着,汗湿的脸颊布满情欲的酡红。
见他睡着了,季彦安也不逼他清醒,啄吻他湿润的眼睫,自己将他翻了个身,令他臀瓣撅起,露出两个饱经蹂躏的穴口。女穴挨的操最多,阴唇被撞成了两瓣肉嘟嘟的红艳烂肉,凄惨地门户大开,保持着被性器进入时的姿势;中央的雌穴张开瓶盖大的口,半透明的白浊缓缓从中往外溢。
这样的景色太淫靡艳丽,简直是最好的春药,血液再次直冲下腹。他眼神狂热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抵着股缝磨了片刻,很快又硬起来,“咕叽”将自己埋回溢精的温热阴道。
不知几个小时后,苏然在季彦安的怀中醒来,背部紧贴着对方的胸口,浑身肌肉都疲累得厉害。他昨晚太困倦,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现在就算勉强睁开了眼,意识也根本不清晰,晕乎乎地盯着虚空发呆。
好涨……
昏沉的大脑还意识不到自己是什么处境,他慢吞吞地缩了缩下身的肌肉,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理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就被一只手掐住下巴,把脸转了过来,紧接着一条舌头探进来。
好在此时他神志不清,根本不抗拒接吻,甚至立刻条件反射地开始回应。肌肉记忆令他完全不需要思考,乖顺地吐出嫣红的软舌,与侵略他口腔的舌头交缠。
“咕啾……嗯……”
掐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转而捂住了微鼓的小腹,将他固定在原地。柔软的臀瓣被不轻不重地顶了两下,下身倏地响起粘稠的水声,被甬道舒服裹着的阴茎几乎瞬间又涨了一圈。肉屌被他乖乖地含在穴里吮了一个晚上,此时正值清晨,生理的晨勃反应完全无法掩饰。
宫口经过一夜的休息,此时紧紧地闭合着,兢兢业业守护着内里含满精液的子宫。但甬道里剩余的白浊太多,随便被抽插两下,就都黏糊糊地流到了白净的臀肉上,和皮肉上干涸的精痕汇合在一起。
被按着徐徐操了十几下,迷糊的大脑总算清醒了些,而季彦安适时离开了他的唇,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被吻过,动作熟练到吓人,不知道是有多少经验。
“唔……小安……”
“在呢。”季彦安在他泛粉的耳垂上落了个轻吻,“早上好,然然。”
“怎么又……嗯……哈……”
把他操清醒了,季彦安也就不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了,就着这个不太方便使力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捣进湿软的穴里。
“嗯、嗯呜……啊啊……”
沉睡的情欲被缓慢唤醒,细细密密的瘙痒感从雌穴扩散至全身。女穴本能地吸绞侍奉起熟悉的鸡巴,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水液,混合着昨夜射进的精液,床单上很快又沾上一团新鲜的浊液。
“你怎么……还……”
“晨勃,你得理解一下我。”季彦安吮他的耳垂,软着声音在他耳边撒娇,“哥哥,我好难受,帮我解决一下嘛。”
“喔嗯……好……”
如果是小安难受的话……那就只能帮他了……
以前他也有过在睡梦中被对方操醒的经历,他对此不太意外,毕竟性瘾发作的时候就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有的时候他只是醒来才会发现穴里被内射了几泡精液,并不是次次都会被对方弄醒。
苏然被顶得湿了眼睫,脸上浮起一层薄红,晕乎乎地被带着趴在了床上。他跪趴着深深塌下细腰,饱满的臀部挺翘着,满穴的白浊缓缓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流经肿大的阴蒂,最终坠到床面上。
季彦安看着这样香艳的场景,克制不住地吞咽,挺立的下身几乎要着火了。
他对苏然的性欲似乎永远没有消失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能进到最深,他特别喜欢后入和骑乘的姿势,可惜苏然的体力不支持他们经常使用后者。但没关系,他非常擅长吃自助餐。
“咕嗞”一声,水淋淋的阴茎再次没入熟烂的穴道,直直撞上紧闭的宫口。
“嗯……嗯……”
苏然蹙着眉,眼眸迷蒙地半睁,指尖攥着枕套的一角,从鼻腔逸出撒娇似的呻吟。
季彦安覆在他背后,一手抚慰他翘起的小肉棒,另一只手探到他胸口揉肿胀的奶肉,叼住他后颈的皮肉轻轻地咬。知道他紧闭的子宫里含满了精液,季彦安并不想让里头的白浊被捣得溢出来,于是只用阴茎温柔地磨着宫口,没有像往常似的重重往里顶,巴不得可怜的肉环松得再也合不拢似的。
“我射了这么多进去,要争气啊,然然。”
“嗯……嗯、哈……唔……”
拇指揩过冠状沟,粉嫩的肉棒颤抖着流出腺液,被富含技巧的手法撸得舒爽至极,娇小的囊袋一抖一抖的,显然是射精的前兆了。即便是女穴正被钉死在粗热的鸡巴上,苏然也本能地挺身想操对方的手获取更多的快乐。像是不悦他抚慰自己的动作,他被身后重重顶撞了好几十下,捣得腰再次软塌了下去,嘴里不住地小声呜咽,只能乖乖地撅着臀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