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小心翼翼地退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略显惊愕的眼睛,耳根泛红:“别害怕,我不会和你妈妈一样的。”

“帮我把锁链扣到脚腕上吧。像现在这样扣着手腕,我翻书不方便。”

【作家想说的话:】

重在参与的进展神速的剧情,只为了一章搞定然后飞速吃肉,接下来全是甜肉了!

然然是一种特定的圣母,有点子没底线在身上的(乐)这俩人各有各的扭曲

PS:不要在法制咖专场黄文中寻找法治和理智!!!现实碰到法制咖请大家直接报警不要犹豫!

然后采访一下大家,我正在考虑写囚禁if番外(写的话篇幅大概很短),就是和常见的强制爱一样,可能没有认识的过程,直接绑走开do的那一类,大家有兴趣吗OvO

如果要写囚禁if的话大概有几种可能的结局(大多是虐然的be),每种结局我都已经想好了具体怎么操作了,在彩蛋里,如果想看剧透(算剧透吗)可以敲敲看~

想甜蜜日常和感情线我唯唯诺诺,想be和刀子我重拳出击,这是应该的吗

【补充一下!番外还有想看的内容也可以在这里点!已有的梗可以看看评论区】

彩蛋内容:

以下内容是囚禁if的设想结局,可能算是剧透,请谨慎观看!

对然的话应该都算是be,我有点后妈属性在身上,不要骂我我好柔弱(倒地)

疯了:以为季只是喜欢自己的脸,然把自己的脸划毁容了,结果还是一样挨操,久而久之变得ptsd加攻击性极强,被绑住四肢圈养

失忆:(疯了的另一种支线)被季好好地养起来,骗然说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恩恩爱爱得很,但是然总觉得不对,然而感觉不对也没办法改变结局了(竟然看起来是最好的结局)

斯德哥尔摩:字面意思,每天都小心翼翼讨好季,不敢见到季以外的生人,因为自己社恐严重+季会生气

自杀:泡浴缸洗澡的时候割腕了or跳楼了,季妈结局2.0

还有可能有别的结局,并不会都写,我会挑选顺眼合理的写

28边用飞机杯边宫交/垫尿垫被玩失禁/“这款插起来最像然然”

季彦安有的时候整天不回家,会给他在平板上发信息,让他早点休息,不用熬夜等。

即便脚踝处的锁链更长了,允许苏然在家里到处走走,但他在大部分时间里,依然会选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或者回到卧室去这些地方是监控的完全覆盖区。只要稍微坐上片刻,摄像头会传来轻微的机械声,接着他一抬头就能和镜头对上眼。

放下手里的压感笔,苏然和镜头挥了挥手。

“忙吗?”

“嗯,我现在在办公室写论文。”电子处理过的声音从摄像头传来,“好想你,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回来睡。”

苏然脸上噙着点笑意,低下头继续在平板上画画:“忙完就能回来了。”

“哥哥,在画什么呢?”

“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嘛,你明明能直接调权限看我平板直播。”

摄像头的那头听起来委屈巴巴的:“但我想听你说话。”

“……”

一阵沉默后,他当场新建文件,开始画小猪佩奇。寥寥几笔,一个粉色吹风机跃然纸上,然后他往上小猪身上加了季彦安平时爱穿的打扮,再点出标志性的耷拉狗狗眼。不出两分钟,一副惊世巨作完成。

接着,他端着平板凑到监控边,把屏幕对准镜头,语气严肃道:“小猪小安。”

看着这副十分传神的简笔画,季彦安揉着太阳穴的手指顿住了,忍不住笑出声,烦躁的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季总,严肃一点,你的论文和工作都没处理完呢。”

“我会尽快的,争取晚上赶回来。”季彦安忍俊不禁,“然然,你好可爱。”

这话太难接,苏然只当做没听见,面红耳赤地坐回去,又止不住在心里担忧,这样能不能让季彦安开心一点?

摄像头没再有动静,大概是那一头的人继续工作去了。

深夜,苏然恍然睁开眼,混沌的大脑还不知今夕是何年。迟钝地反应了好半晌,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唔……回来了……嗯呜……”

一枚炽热的吮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他没完全清醒,眼睛还是困倦地合着,本能地搂着身上男人的肩背,仰着头任对方在脖颈处留下好几枚新鲜吻痕。

“今天睡得好浅,以前这样你都不会醒的。”

“因为在等你。”苏然咕哝着打了个哈欠,“有点痒,小安……”

季彦安低笑一声,两三下除掉碍事的内裤,又把他的右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腿心的软肉因为这个动作而拉开一些,两瓣嫣红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干涩的内里。坚硬的龟头抵了上去,又热又圆的触感很特别,让他浑身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

这一动,苏然才意识到自己身下似乎垫着什么东西,皮肤传递的触感和柔软的床单迥异。随着他身体的动作,那东西还会发出轻微的响声,有些像是纸张被揉搓的声音。

还没等他想明白这是什么,就很快没有心思在意这点小事了。

张开的马眼吐了些透明的腺液,随着龟头上下摩擦的动作,被尽数抹在了微张的肉缝中。被疼爱多次的雌穴早就食髓知味,一嗅到熟悉的雄性气息,只需要随意挑逗几下,就会自发地张开迎客。熟透的阴蒂圆鼓鼓地杵在上头,时不时被热烫的伞头重重碾过,可怜地被揉扁搓圆,只能东倒西歪。

像是知道肉蒂最受不了被针对着摩擦,接下来的动作全都集中在刺激这颗可怜的小肉珠上。熟悉的酥麻快感从阴蒂漾开,像是在平静的水面连续投掷石子。每被磨过一次肉蒂,苏然的腿根就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抽动一下,像是一种淫靡又特别的膝跳反应。没过多久,敏感的穴道就盛不住分泌的淫液,开始从穴口往外溢,让性器之间的摩擦带上了黏糊糊的水声。

他困倦地半阖着眼睛,唇瓣微张,从中吐出含糊的撒娇:“唔……别磨……”

季彦安啄了一口软和的唇瓣,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