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季彦安怀里,耳根红得厉害,羞耻的水汽在眼中蓄积。他两腿刚刚被操得发软,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又重新被跳蛋弄得细细发抖。

“发什么呆呢,居然都不理我了。”季彦安委屈地蹭他的耳朵。

“对、对不起……”他红着眼呜咽,“能不能……嗯……关掉……”

季彦安用拇指揩他湿润的眼尾,微笑道:“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不是哥哥给我的补偿吗?”

苏然不说话了,只能用力咬住舌尖保持清醒,艰难地适应了肠道里玩具的频率,强忍着站直身体,收紧后穴的肌肉,防止跳蛋和它堵住的精液掉出来弄脏内裤。

要是早知道“补偿”的代价是这样,他肯定不会把话说那么满……

电梯门在无尽的等待中终于开启。季彦安牵住他的手走进轿厢,顺手按下停车场的楼层。

随着跳蛋的震颤,湿软的穴肉不规律地抽搐,深处的大团白精逐渐顺着甬道下滑。苏然脸色僵硬,努力地缩紧穴口,却还是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在外流。

靠自己夹紧后穴显然是没用的了。

他捏着季彦安的手指微微颤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罪魁祸首,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好像……流出来了……”

能不能先关掉跳蛋……路上碰到人怎么办……

“是吗?”季彦安一手搂着他的腰,“没关系,到车上就好了。”

听对方这么说,苏然就知道是不肯帮自己关掉玩具的意思了,湿漉漉的眼睫颤动着,喉咙中泄出一声委屈的哽咽。

季彦安,坏人。

随着走出电梯的动作,湿滑的精液让跳蛋的位置逐渐下滑,嗡嗡颤动着抵在了那块敏感的腺体上。电流一般的快感倏地卷土重来,甚至让前方射精次数太多的肉棒又一次半硬,把下身的布料顶出一个不明显的小帐篷。

“呜啊!!”

苏然受惊地瞪大双眼,眼泪难以自控地淌了下来,一把抓住了季彦安的小臂,全身窸窸窣窣地抖。

“走不动了吗?哥哥?”季彦安好整以暇地扶稳他,低声哄道,“我抱你走,好不好?”

苏然死死地咬着舌尖,满脸都攀着红晕,瞳孔都因强烈的快感而迷离着,动作迟缓地抱住那截劲窄的腰,把脸埋在对方怀里。他腿软得像面条,全靠着季彦安的搀扶才能继续站得住。

强烈的酸胀感正在反复刺激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阴茎被快感刺激得强行再次硬起,马眼一张一合地溢出透明液体,射精次数太多,龟头涩得发疼。

“季……彦安……”苏然簌簌掉眼泪,把对方挺括的衬衫都打湿了一小块,“我……”

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就像被什么扼住了嗓子,被季彦安搂在怀里猛烈地抖,压抑的呜咽声后,裆部的布料霎时蔓延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在强烈持久的刺激下,他又前后一起泄了出来,内裤吸满了水液,沉甸甸地坠在胯间。

季彦安关掉跳蛋,吻他汗湿的额头:“四次了,好厉害,然然。”

伴随着嗡嗡的耳鸣声,苏然安静地软了下去,被一对结实的臂膀打横抱起,唇边溢出的唾液被尽数舔去。他的双眼已然涣散得看不清任何东西,整个上半身被裹在宽大的西装外套中,乖巧得像个洋娃娃,精神沉浸在高潮后的倦怠和放松里。

下半身和小腹都完全麻木了,尤其是那根可怜的肉棒,泄出的次数太多,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了,瘪下的精囊一抽抽地疼。

抱着他刚走了几步,季彦安就被叫住了。他不悦地轻“啧”了声,不动声色地将苏然的肩往自己怀中按了些,这才转头看向声源。

“季总!”

似乎是之前在办公室时敲门的女员工。

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苏然好不容易将意识拼凑回来,费劲地将脸转向了季彦安的方向,缓缓埋进他的胸膛。要不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挪动,他多少要躲到季彦安身后去。

现在的姿势算不上藏得好,好在外套遮住了他的头,不然就是当场社死。

“刚刚给您送之前您要的营销方案,看您不在办公室,方案的电子版发到您的企业微信了……。”

累得意识模糊的苏然感到迷惑,怎么有人喜欢在下班之后和领导聊工作,真是敬业得有些可怕。

季彦安答了几句,无非就是“知道了”、“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听起来像是礼貌疏离的好领导。如果忽略了他刚刚在对苏然干什么,完全就是个人模人样的职场精英。

那员工似乎很喜欢和季彦安搭话,又强行聊了好几句,还问了怀里的是谁,需不需要帮忙。

苏然的手指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料,耳根发红。

“嗯,是男朋友,来接我回家的,身体不太舒服。”季彦安低头看他一眼,微笑着补充,“没关系,我带他回去休息就好。”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员工,苏然蜷在他怀里,困倦地闭着眼睛:“她好喜欢工作。”

季彦安看他迷糊的样子觉得可爱,有点想揪他红润的脸蛋,但是抽不出手,只好低头用啄吻替代。软乎的脸颊湿漉漉地覆着一层热汗,将唇瓣也沾到些微弱的咸味。

“不一定是喜欢工作。”

他迟钝地眨眼,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对方放在了地上,踉跄了一步,扶着车身站住了。

季彦安贴心地替他打开车门,和他一起进了后座,拉上门落锁。

缓了这么好一会儿,苏然差不多醒神了。他迷茫地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驾驶座,又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司机,迟疑道:“……不回家?”

作为回答,季彦安牵着他的手,覆在自己被顶出鼓包的西裤裆部上。

手掌隔着布料接触上热烫的性器,苏然这下完全清醒了,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吓得差点咬到舌头:“不、不行了!”

“行的,哥哥。”

季彦安把他拉到自己腿上侧坐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垂着眼角软声道:“在这阵子之前,我们都是每天都做的,一次至少会做个两次吧?”

“你看我们上一次做是多久之前了?我数过了,已经有十七天了。”

苏然心虚地转头,想和他错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