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怕痒,被蹭到的半边身体马上开始泛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他已经有丰富的应对大狗贴贴经验,只是微不可察地歪了点头,忍住没躲,小声问:“怎么啦?”
大狗狗可怜巴巴地亲了一口他发烫的耳朵:“想做。”
……这么快?
苏然木然地愣了一秒,整个脸颊迅速攀上红晕,手上的笔都在抖,顿时回忆起那种被插得灵魂都出窍的快感,不自觉绞住双腿。
床上的季彦安和床下完全判若两人,给他都做出心理阴影了。
QP的粉丝要是知道他本人在床上是这么恐怖的风格,不知道会不会害怕……真的有人会喜欢吗?真的好怕被干死在床上。
“上回不是才做了好久……”
两人的第一次做得太凶了,让苏然好几天下体都肿得厉害,只要稍微摩擦或者运动一下,穴道里就传来滞涩的胀痛感,像是还塞着季彦安那根玩意。好在季彦安有一线良知尚存,知道刚破处没多久,不能连续折腾他脆弱的女穴,只是每天亲亲蹭蹭,硬是没有多碰他。
“我都憋了四天了,你忍心吗。”
“……我要画画的,稿子还没画完呢。”苏然不忍心,但他真的被操得有点怕。
季彦安把手臂收紧了点,不依不饶地蹭他的侧脸,把那块儿皮肤蹭得更烫了,看着电脑上的画稿眼神发暗,说话的语气却更软了些。
“别接稿了,我养你,你负责和我一个人说话就好了,反正只有我值得哥哥花时间陪。整天还要和那些陌生人打交道,不麻烦吗?”
“每天都只和我待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的。一般的恋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苏然听了只是笑笑,完全没察觉到话语中的试探,只是边画边说:“那是你爸爸的钱呀,这样不合适。”
见他对那番话毫无抵触心理,季彦安无声地笑,又亲他的脸颊。
“纠正一下,那是我爸给我发的工资,不是他的钱。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给他打工了,这些都是我的合理合法收入。”
“但是哥哥再不给我点好处,我就要忍不住吃人了。”
……但是“给点好处”和“吃人”有什么本质区别?不都是他遭殃吗?
还没等苏然想明白这一点,就又被托着脖颈和膝盖窝送到了床上,只能扒着他的衣领慌不择言道:“我、我还没消肿……”
“哥哥不要撒谎骗我,我每天在你睡着以后都有好好检查你的小逼,今天已经没那么肿了。”
因为并着腿的乖巧坐姿,肉嘟嘟的阴唇挤在一起,敛住湿软的小肉豆和饱受摧残的穴口。虽然穴道内的软肉还是有破皮的地方尚未痊愈,但外阴确实不肿了,不然苏然也没法坐在椅子上正常画画。
苏然哽住了,没想到他居然留了一手,现在又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粗俗的用词,整个人都烧起来。
原来季彦安是这种性格吗?!
……好像季彦安一上床,就会变成QP那样,满嘴都是十八禁词汇。
他需要一些时间适应这件事……
“不都做过了吗?怎么现在才开始害羞?”季彦安见他比番茄都红,调笑他,“是等我来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呃,能不能不脱。
激烈地心理挣扎过后,他红着脸说:“我自己来。”
反正肯定躲不掉。
睡衣扣子被苏然抖着手解开,露出大片淡化的齿印和吻痕,浮在莹白的皮肉上,像是雪白奶油顶端摆放的糖渍草莓。被摧残过的红果已经完全恢复原状,又是嫩生生的两颗,只待人再次采撷。
舌尖似乎已经重新涌上甜蜜的味道,季彦安无法自控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用目光重重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肉。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苏然大概已经被掰着腿操了三五个来回了。
苏然被赤裸裸的目光炙烤,脸和脖颈红得发烫,连关节处都泛着粉。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他手指卡着内裤边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做到毫无心理障碍地脱下来,抿着嘴,悄悄瞄了对方一眼,很快又弹开视线,声音羞得发抖:“要不……我给你用手……”
“又想撒娇蒙混过关。”
真是闻所未闻的奇怪污蔑,苏然小声辩解:“我没有撒娇。”
季彦安不和他争辩撒娇的定义,只凑过去啄吻他的唇瓣,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胯间的鼓包,要求道:“那然然给我舔出来。”
……舔?原来还能舔吗?
啊,好像是的,确实有些双人网黄会在标题挂“舔屌”之类的字眼……虽然他太害羞了,刷到了也猛地划走,从来没点进去看过就是了。
唔,虽然感觉有点脏,但是季彦安都没有嫌弃他呢,还给他舔过下面……
看他盯着自己的腿间神游天外的样子,季彦安贴心地扶住他的后脑勺,直接把他的脸按到了那团鼓包上。苏然踉跄了一下,用手撑着床面支撑住了平衡,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热烫的阴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他的脸颊烫还是那根鸡巴更烫。软乎的脸颊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到变形,微微地陷进去一块。
性器贴上苏然脸颊这个认知,让本就尺寸吓人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点,顶端的马眼缓慢地翕张,流出忍耐的前液。季彦安粗重地喘了口气,用全部的耐心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暴力的行径,喑哑道:“我好难受,然然不会不愿意帮我吧?”
“如果你不帮我舔出来的话,我只能插你的小逼了。如果然然不想我用前面的小逼,后面那个也可以。”
……后面的也能进?!
被吓唬的小笨蛋很轻易就跳进了二选一的坑里,还是选了用嘴。
舔的话,应该就像舔冰淇淋那样吧?怎么都应该比直接被按着操得起不来好……
他做了个深呼吸,好不容易建设好了心理才把运动裤扒下来,瞬间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在脸颊上,唇边漏出一声惊呼。
在刚刚忍耐的过程中,粉紫色的阴茎顶端马眼开合,已然渗出不少前列腺液,随着那一下拍击,在苏然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一路延伸至脸颊上。龟头微微上翘,柱身布满明显的青筋,倒是真像一柄肉做的弯刀。整根性器都热腾腾地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味道直往苏然鼻腔钻,引得他本能地绞紧了腿心。
他第一次和季彦安的性器贴得如此接近,一时间怔住了。
就是这根东西,前几天把他插得差点疯掉……这么长,他真的完全把它吞进去了吗?
“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