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太淫荡了,公主都没想到竟然只是吸了一阵子奶,小王后的粉逼就汩汩冒水。在他钻进裙底的时候,看到白嫩的大腿上沾满透明的水渍,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样的浪货,带着春药主动敲响自己的门,仰着漂亮的小脸,用娇气软糯的嗓音和他说话,不就是故意勾引他下手吗?
小王后还沉浸在母后的身份中,面颊涨得绯红,对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孩子予取予求,张着腿被鸡巴玩弄阴蒂,玩得下方的小洞涓涓流水,屁股下垫着的裙子都快湿透了。
“好麻……还没看好吗……呜呃……”
水越出越多,龟头上下摩挲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伴随着滋滋的水声,马眼蹭到湿透的逼口,竟然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真是对着孩子还能发情的坏妈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小王后的声音又软又颤,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到满眼都是泪水,逼口快速地收缩着,时不时吞进一点擦过的龟头,吐出的水液如同饥饿的小嘴流出唾液。
怎么回事……不是要研究他的阴蒂吗?怎么好像要操他一样……
不会吧,一定是他多想了,公主是那么可怜单纯的性格,怎么会对继母有什么想法。
公主的呼吸沉沉,苹果的药效逐渐发散,他的心脏怦怦直跳,更多的血液泵送到下体,让粗长的肉屌像是烧红的烙铁,摩擦逼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终于,在又一次磨过嫩逼的时候,鸡巴骤然停顿。公主深吸一口气,把大半根性器一口气顶进继母的逼穴中,捅出“噗叽”一声闷响。
“噢!!”
粉穴被鸡巴骤然开了苞,小王后仰着脸,眼泪从眼角滚进发间,黑润的眼睛缓缓上翻,连秀气的小阴茎都立了起来。
“喔噢……你在干什么……”
公主把性器埋得更深,握着他抽搐的大腿,又顶胯操了他两下,疑惑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可以插进来?”
“这里……啊啊……这里是……用来做爱的地方……”
小王后被插得眼泪直流,下体噗滋噗滋地喷水,裸露的肿奶子甩得发疼。嫩逼的开苞居然就碰上这么可怕的鸡巴,紧窄的媚肉拼命地吸裹粗壮的柱身,几乎快被撑坏了。
“原来如此,妈妈,你和父亲做过吗?”
“没……呜,不……做、做过的……”
公主笑了一声,滚烫的肉屌猛地撞上宫口,引得小王后尖叫一声,嫩逼痉挛着潮吹了,喷出温热的液体浇在卵蛋上。储满精液的囊袋被烫得爽利发麻,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公主两眼发红,抽送的动作更快了,咕叽咕叽地反复顶撞紧闭的宫口。
“妈妈,为什么要骗我呢?你的嫩逼这么紧,子宫都没开过,明明没做过。”
小王后抽噎道:“我、我……呜呜呜……你不要这样……这是乱伦……”
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了……他明明还没做好准备呀!
见他好像真的难过了,公主把他的裙子掀开,拨在他的小腹上,伏到他的身上吻住他的唇。两人的下体相连,公主找到他的手和他手指相扣,下身耸动更快。
“妈妈,别难过,我才没有给你开苞,您是最善良的王后,在教给我生理知识而已。”
小王后被快感冲得大脑发晕,口腔被温热的舌头入侵,身体又被压在床上狂操,逼穴滋滋喷水,舒服得几乎不能思考,睁着涣散的圆眼掉眼泪。
是吗?他……他只是在教给公主生理知识而已……他们没有在做爱……
“呜……咕啾……呜呜……”
娇软的子宫被叩了几百次大门,终于颤颤地打开一个小口,龟头找准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捅进瑟缩的宫腔中。
“嗯!!!”
小王后脸色潮红,浑身大汗淋漓,呻吟被接吻堵在了喉咙里,翻着白眼再次高潮。宫腔紧紧嘬住龟头,甬道抽搐着按摩鸡巴,大股淫液倾泻而出,把床单和裙子喷得湿漉漉一片,爽得神志都快要涣散了。
他被操得肚子都鼓起一块,软弹的屁股肉被结实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在又潮吹了一次以后,小鸡巴也跟着射精,公主终于将精液喷进小王后娇贵的子宫中,李子大的宫腔都被精液涨成了苹果大小。
在春药的影响下,公主的性器只软了片刻,马上又在湿润的肉穴里重新勃起,被热情的甬道嘬吸着。
“哦……呃……”嫩逼又重新被塞满了,小王后抽噎着控诉,“怎么这样……”
公主睁眼说瞎话:“没怎么,我还有点不太明白的地方,想再来几次。”
小王后眼泪根本止不住,双手又被对方压制着,只能翘着逼被插得滋滋响:“还要来、几次……啊啊……呜咕……”
“不知道,您给我带的苹果挺大的,可能再来个五次吧?”
怎么可能?!!他会被操怀的!
小王后睁大了双眼,可马上就又被堵了嘴,逼穴又深又重地挨操,肚子被插得直鼓,翻着白眼爽到潮喷了。
过了不知多少个小时,天边的太阳都西沉了,大床上的人影总算结束漫长的交配。
小王后整个人都汗淋淋的,娇小的身影被拥在公主的怀里,赤裸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像是怀胎五月似的。两腿间的嫩逼被操得红肿,阴唇肉嘟嘟地外翻,还有一点白精正在往外冒,可更多的精液都被锁在柔嫩的宫腔中。他累极了,眉头还蹙着,双眼紧闭,湿淋淋的眼睫轻轻颤抖,睡也睡不安稳。
“想不到你看上去个子这么小,子宫倒是很能装。”公主吻了吻他的额头,宽大的手掌覆盖着他灌满精液的小腹,“谢谢母后,我现在一点也不孤独了。”
……
盛大的晚会上,极少出现的公主居然选择出面。虽然他戴着头纱,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脸,但他高大挺拔的身姿依然显眼。
身高摆在那,他的礼裙自然也无比庞大,像是出炉的面包一般蓬松,人们只敢远远的与他交谈,生怕不小心踩到他的大裙摆。
公主倒是乐得如此,人离他远了更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端着一杯酒慢慢地喝。
虽然他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但他好歹是唯一的王储,总会有人想尽办法和他交谈。
头纱的遮盖下,他冷淡的神情掩藏地极好。不论多少人找他说话,他只是偶尔应付几句,然后用手按一按自己身前的裙摆。
见他按裙子的次数太多,位置又固定,一个侍女走过来,战战兢兢地询问:“您的裙子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可以帮您处理一下……”
公主摇头拒绝,侍女不好说什么,只好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