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宝贝睡觉的时候是不戴尿道棒的,可常年被尿道棒堵塞的尿道总是张开松弛红润的小口,在女穴兴奋和高潮的时候会流出一点腺液。想到是他把这根小鸡巴从能勃起射精调教成这副只能做装饰的废物模样的,恶劣的快感就无限膨胀,胸膛里的心脏幸福地狂跳起来。

他的拇指揉到一些黏糊糊的腺液,嘴上对着嘟起的阴唇一嘬,甜蜜的汁液就从不再紧闭的肉缝中淌到他的口中。

太乖了,宝宝,怎么每一处都这么符合他的心意。身体淫荡到极点,脸蛋又清纯可爱到极致,叼着阴蒂环玩个几分钟,逼穴就湿淋淋地发大水。

对,给然然打阴蒂环,这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这只小环可以拉扯着让宝宝哭到虚脱,可以连上银链做宝宝的牵引绳,也可以像这样在口交时快速唤起然然的情欲,单纯叼着这银环轻拽,然然就会抽搐着潮吹喷尿。

他被敏感吐水的骚逼取悦,心情极佳,用舌头顶开两瓣柔软的肥阴唇,“咕嗞”一声,舌头就没入了穴道,更多甜蜜的汁液从湿滑的肉道中流淌出来,层层叠叠的肉褶和舌尖纠缠接吻,把舌头裹上一层厚厚的淫液。

水太多了,这具身体简直是水做的,不止是水淋淋的熟穴,浑身都冒着香甜的汁液,连高潮的眼泪都是甜蜜的,咽进口中,湿润的火焰就点燃他的身体,让血液都沸腾地奔流。

以前的宝贝尝起来像汁水四溢的甜橙,而孕期的宝贝尝起来像加了牛奶的醇厚热可可,各有各的甜美。

虽然宝贝听他说这些总会害羞地缩在他怀里,但他就是这么想的,说出实话又有什么问题。趴在他胸口应该是害羞了,不是被吸着潮吹的逼穴到脱力吧?他好像每次都是在宝宝喷到快晕过去的时候说这些话的……不重要,看宝宝翻白的双眼和脸颊上的红晕,肯定也特别喜欢这种感觉吧,舒服得要命。

不过做了小妈妈以后,宝贝总是不让他多舔逼了,说怕潮吹太多伤害到孩子,害得他都只能趁然然睡觉的时候睡奸他的肥逼。真可爱,明明自己还是个宝宝,就要开始顾及肚子里的小宝宝了。

不过这也是然然不好,然然的逼那么骚那么甜,让他一舔就停不下来,这也算作是他的错?明明是然然勾引他,高潮的时候逼咬着他的舌头不放,根本不想让他抽出来嘛,那他就舔得宝宝喷到痉挛,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呜嗯……嗯……”

随着舌尖在逼穴里的搅动刺激,淫水汩汩淌得越来越多,将季彦安的下巴沾得潮湿一片。苏然的呼吸急促起来,肥逼一裹一裹地吸着舌头,下坠的宫口和松软的甬道都在潮热地冒水,俨然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小鸡巴不论怎么玩都硬不起来了,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仅仅是为了把玩它,而不是为了让它勃起。可怜的小东西龟头上抹满自己分泌的腺液,作为手感绵软特殊的一摊软肉被反复摩挲,大概是酸涩得厉害,马眼像流泪似的滴下透明的液体。

舌头吸舔了好一阵,才终于把水淋淋的阴唇舔干净。然而热情的穴口如同一张无比饥饿的小嘴,舌头刚一抽出来就拉扯出粘稠的淫液,万分不情愿它的离开。

谁叫季彦安是最宠爱这口浪逼的呢,它和它的主人一样爱撒娇爱发骚,只要舒服了就会抽搐个不停,嘬舔任何一样塞进里头的异物,熟练得像个娼妓。也没错,宝宝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娼妓。

玩够了小鸡巴,他又把舌头堵进汩汩流个不停的雌穴,手指轻柔地拉拽着银环,肿胀的肉粒微微变形。

苏然是最受不了这样双管齐下的玩弄的,搭在肩上的大腿泌出汗液,湿漉漉地搭在季彦安的肩上,小腿肚止不住地抽动,而被握住的一把腿肉也泛起浅淡充血的嫣红,娇气得不行。昏暗的裙底,狭小的空间,空气中的情欲让季彦安额角冒汗,鼻腔里满是雌性发情的甜骚,一呼一吸都是滚烫潮湿的欲望。

“不……嗯……不要……”

不要什么,骚货,逼爽得直抽,不就是要喷了吗?

对这口逼穴高潮前的征兆,季彦安十分有经验,舌头咕嗞咕嗞地捅着肥逼,在又一次轻拽阴蒂环时,炽热的甬道疯狂地颤动起来,大股淫液被榨舌头榨得喷涌而出。

“呜!!哈……嗯唔……”

他早有准备,一口包住整只兴奋凸起的熟穴,喉结极快地滚动,咽下大口潮吹的淫液。灵活的舌头抵住阴蒂下方微张的小口,蛇信一般地轻颤晃动,那处酸涩的尿眼就很轻易地松弛敞开,冒出小股清淡的尿液来,混着潮吹液被吞得一干二净。

温热的淫液越喷越少,可那张嘴就是不放过女穴,男人嘬得两腮都陷下一点,吸到肉蚌更加艳红肿胀,麻酥酥地淌水,最后彻底干涸。

苏然的腿抖得厉害,孕肚上起了一层汗,迷蒙地醒过来,一颗积蓄的热泪落进枕间。他茫然地睁了一会儿眼,张着红唇急促地喘,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逼穴又酸又麻,好像是高潮过。被吸干的肥穴下意识地抽搐着,尿眼空虚地张开又合拢,已然挤不出一点体液。

在他被高潮绵长的余韵支配神志时,男人已经从他的裙底爬出来,将侧躺的他翻到仰面朝天,虚虚骑在他的身上,快速地解开他胸口的扣子。

“唔……”

男人垂眸凝视着苏然失神的双眼,颇有兴致地同他打了个招呼:“早安,然然。”

此时的苏然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完全任凭拿捏。季彦安的眼神粘稠炽热地在他的脸上滚过一遭,极其想把他嚼碎咽进肚里,或者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膨胀的爱意演变成轻度的破坏欲。

刚经历过一次睡梦中的高潮,他汗湿的额角粘着几缕碎发,脸颊布满潮湿的绯红,还拓着几道不明显的枕头皱褶,双眼盈满涣散的水光。

好想咬一口他的脸蛋,好想吻他红润的唇,想舔舐他爽出的眼泪和汗水,宝宝一定只敢仰着脸被欺负。好爱宝宝,好想把宝宝吃掉。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使?季彦安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放弃把爱逃跑的然然抓回来。然然虽然调皮了一些,可天生就是要被他爱的呀,就是要被他操到哭着喷精、操到怀孕的呀,怎么能想着跑呢。

不过自从怀孕以后,然然就乖了许多,再也不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即便门窗敞开也不会想着逃跑,而是他一声呼唤就会来到他的脚边,乖乖让他抚摸自己的长发。

然然终于成了爱穿裙子留长发的小怪物,奶子和肚子都被干大了,除了老公的身边还能去哪里呢。

胸部的扣子解开,两只水滴形的饱满乳房弹跳出来,一阵浅淡温热的奶香飘逸在鼻尖。两只手迫不及待地抓住绵软的奶子,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如同两朵棉花糖做的云,奶肉软到从指缝溢出,能被并拢的手指夹住。太舒服了,他忍不住用了点力气使劲捏揉。

太旺盛的情欲和爱欲糅合在一起,让他一定要做点什么来抒发才可以。他只能更用力地揉软弹的奶肉,就算他再想,总不可能真的咬宝宝一口。孕期的然然情绪敏感,被咬了脖子或者奶子会哭半天,可怜地缩在房间的角落,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太可爱了,让他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直接掐着宝贝的脖子把他的肥逼操开花,操到宝贝吐着舌头滴口水,像条小母狗似的垂着肚子和废鸡巴满地爬。

唉,真的很爱勾引男人,只能把他操到在床上喷水漏尿,不然真的很担心他会挺着大肚子出去勾引人,被射到满逼精液爬回来。

苏然才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表情阴沉怪异地思考着什么,他的奶子被揉得好痛,可他又不敢忤逆老公,只好把双手摊在左右,挺着奶子让老公揉得更顺手一些。

鼓胀的奶子已经泌乳,奶孔在手掌大力的挤压下隐隐作痛。苏然咬着舌尖,表情委屈又可怜,让男人连呼吸都紊乱。

妈的,荡妇,就应该被狠狠操到哭才行,整天装什么无辜。

炽热的鸡巴又粗又长的一根,“啪”的一声打在胸乳的中央。苏然虽然还懵着,但是他也知道老公是想玩他的奶子了。他像是被训练良好的小狗,马上用手托住自己微肿的双乳,用力地夹出乳沟来,给鸡巴造出乳交用的乳穴来。

男人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夸赞道:“好乖。”

苏然乖巧地挺着胸,乳沟中的鸡巴被绵软的奶肉包裹,舒服地抽送起来。乳沟里只有一些薄汗作为润滑,磨起来能听到皮肤摩擦的轻响。

他捧着自己的奶子被浅浅插了一会儿,坚硬的龟头骤然顶上了他的下巴。

“舔舔,宝贝。”

老公的命令是他不能违抗的铁律,苏然连忙张开嘴巴,把牙齿尽可能收拢,伸出湿软的小舌头,被龟头和马眼一下下撞着舌面。

冠状沟快速摩擦舌苔,透明的分泌液体沾上嫣红的舌头。腺液好咸,不好吃,但保持乖顺已经是他刻在骨子里的畏惧,于是他把双唇张得更大,让硕大的肉屌顶撞得越来越重。

终于,鸡巴的根部撞上乳肉,囊袋打在他的胸腹,龟头顶住他的喉口,一次次的撞击令他快要制止不住干呕,口水顺着舌尖和唇角淌到下巴上,沾在柱身上,均匀地抹上胸乳奶肉,让抽插也带上滋滋的水声。

下巴酸涩,然而他不敢合拢,因为老公没说他可以这样做,擅自违抗是会被罚的。

苏然的双眼盈满眼泪,高高在上的那张脸变得模糊不清,但他知道男人就是在看着他,所以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是的,好乖,就应该这么乖。然然是他的性玩具,他的爱人,他的宝贝,不论是哪个身份,都只有听话才能得到他最温柔的宠爱。

不管然然是怎么想的,但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只能看着自己,这就足够让季彦安获得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