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在多汁的肿逼里咕叽咕叽地进出,捅得小腹处的皮肉如同浪潮般一起一伏。软塌的小鸡巴被操得乱甩,阴蒂链则被恶趣味地围着小肉棒绕了一圈,钻石随着抽送的动作在下腹皮肉上来回滚动。
他舔吻着苏然的喉结,声音喑哑:“不喜欢吗?这是老公给你补偿的新婚夜呀。”
苏然被教训得太深刻了,根本不敢在床上无视男人的话,红肿的唇瓣颤抖着,娇小的喉结因发声而震颤。
“喜欢……喜欢的……”
“喜欢就多做几次,好不好?”
苏然倏地一颤:“可是,我、我累……呜啊!!”
男人松开相扣的十指,恶劣地一扯左乳上夹着的乳夹,一阵酸胀的钝痛骤然从胸乳处爆开。
热泪从眼角跌进鬓发,苏然怕得要命,又不敢真的动手阻挡男人亵玩乳头的动作,只能带着哭腔恳求:“老公,我错了……呜呜……然然错了……不要拽奶子……”
可怜的乳头红艳艳地充着血,肿得如同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乳夹上缀着的宝石就是最好的拉环,只要捏住轻轻一扯,就能让撒娇耍赖的小笨蛋乖乖听话。男人捏着乳夹,把肿胀的奶头几乎揪成了条状,唇舌牙齿并用地舔咬着雪白柔软的奶肉,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片青紫狰狞的吻痕与咬痕。
“然然怎么能说话不算话?说好的喜欢挨操,不多做几次怎么证明呢?”
蓄满精液的囊袋啪啪打在臀肉上,抽插的频率猝然提高,引得苏然尖叫着哀泣,淫水溅得裙摆湿了一大片。
可怜的宫口被干得失去弹性,龟头狠狠地抽出,下一秒又大力捣入,凿得幼小的宫腔都延伸成椭圆形,一浪比一浪高的恐怖快感铺天盖地瞬间将他淹没。肉嘟嘟的阴唇被磨得肿烂湿润,紧紧地包着快速抽送的肉屌。
从阴唇到子宫早已连成一条直线,整口女穴成为供男人随意抽插泄欲的鸡巴套子,被使用得滋滋作响。
“呜哦……对不起……老公……”
“对不起什么?”
“然然、嗯嗯……然然喜欢挨操的……”
胸乳的胀痛和逼穴的快感将他的大脑烧得滚烫,他似痛苦似欢愉地仰着脖颈,唾液顺着吐出的舌尖滴落,嘴里的求饶早就混乱不成句了。
“呜!!老公……喷了……不行……啊啊!!”
他哀哀地尖叫着,两眼翻白,抖着手捂住变形的小腹,小腿肚抑制不住地抽动。痉挛的逼穴吸裹得更紧,嫩红的逼口骤然喷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液,把囊袋浇得水光淋漓。
男人被这口高潮的熟穴吮得鸡巴酸麻,险些直接泄出来,咬牙忍住一波射精的欲望,粗喘着把性器拔出。“啵”一声,挺翘的硕大阴茎热气腾腾地竖在阴阜前,肿烂的逼穴张开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内部流水的媚肉还在惯性地做着按摩肉屌的收缩运动。
“转过来,老公要从后面操你。”
苏然陷在绵长的高潮中,瞳孔上翻,手脚止不住地颤动,耳边嗡嗡作响,一时没给出回应。
等了几秒,男人失去耐心地“啧”了一声,伸手一拉阴蒂环,红肿的畸形肉粒立即被扯得拉长变形,一阵可怖的颤栗感从凄惨的肉豆传递到大脑,仿佛是对最娇嫩的性器官来了一次电击。先前才潮吹过的肿逼瞬间又溅出一小股水液,竟然是又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呜!!!不要扯阴蒂、不要啊!!”
这是他最害怕的惩罚,若是再被拽上几次,娇气的小阴蒂得肿得几天走不了路,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床上做老公的飞机杯,而男人用起飞机杯从不手软,他是知道的。
苏然眼角跌下一串泪,破碎的神志强行被拼凑回来。他哆哆嗦嗦地转过身,仿佛被抓住缰绳的母马,把屁股撅起,露出腿心水淋淋的雌穴。
油光水亮的大鸡巴磨着臀缝,季彦安双手揉捏手感奇佳的臀肉,如同揉着两只粉白的面团。他突然来了兴致,使力对着右臀抽了一掌,满意地看见丰盈的臀瓣抖出一片臀波,一个新鲜的掌印浮在臀瓣上。
苏然被抽得一颤,唇边溢出小声的呜咽,乖乖地克制住逃跑的本能,撅着逼没有动。
“要说什么,宝宝?”
他耳廓通红,羞耻到极点,可又完全不敢违抗对方。纤细的手指绕到臀瓣,一左一右拉开,本就被操得松弛合不拢的外阴重新张开若是将光打进去,连甬道深处蠕动的松软宫口都能看见。
拉开被干熟了的逼穴后,苏然手指发抖,眼泪不住从脸颊滴落,软着声音讨好地说:“请老公操然然的骚逼……然然最喜欢被老公操……呜呃!!!”
坚硬如铁的肉屌噗叽一声全根没入,男人一手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舒服地骑上这只软弹的屁股,在湿软如天堂的女穴里啪啪抽送起来。
“哦……呜啊……老公……”
这个姿势让苏然所有的挣扎都被抑制,只能趴伏在床上被骑,像一条接受配种的可怜小狗。柔软的屁股成了交配中最好的缓冲垫,不论是撞击还是揉捏都能给男人提供最佳的体验。洁白的婚纱早就在混乱的交媾和挣动之间被揉得乱七八糟,裙摆和抹胸的布料都堆在腰腹,湿淋淋地沾满汗水和淫液。
子宫被操成了另一口更嫩的小逼,含着龟头津津有味地嘬。高潮过后的熟穴更是裹得鸡巴爽利无边,水多得操一下喷一点,又热又紧,只让人想把这口逼干到灌满精液,宫腔涨成几倍大,轻轻一晃就要溢出白浆来才好。
男人爽到极点,俯下身用犬齿磨着他的后颈,尝到汗水的微咸。
“然然的逼实在是太紧了,天生就是该被老公操的。”
苏然攥紧床单,眼泪从腮边滚落至床上,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床头顶。抹胸卡在奶肉的下面,将两只奶子托举成微尖的水滴形,怎么动都会让乳夹磨上床面,凄惨的乳尖蹭得又痒又疼。不知过了多久,红肿的臀瓣都被拍得发麻,男人才终于粗重地喘着气,捣进宫腔射出第一次精。
宫腔深处传来熟悉的鼓胀感,是精液正在慢慢充满狭小的子宫。
结束了吗……
抽送的动作停下了,浓重的疲倦感扑面而来,叫他连手指都不想挪动。他趴在床上,眼睛脱力地闭合,眉头依然因为被射精的酸涩感受而蹙起。
他似乎短暂地睡过去不久,可是又再一次被宫腔强烈的快感唤醒。一团浆糊的大脑识别不出太多的感受,尿眼一松,滴滴答答的尿液被插得流出来,激起一阵极似潮吹的麻痒快感。
“嗯!!”
苏然睁开涣散的双眼,眼前全是一片晕眩的重影,什么也看不分清。他迷茫地淌着口水,又挨了几十下操干,直到酸麻的逼穴绞着鸡巴又喷了一次,这才反应过来这次交媾还没有结束。
精液本来被深深地射在宫腔深处,随着做爱的继续,浓浊的白精被冠状沟一点点从子宫里掏了出来。肉嘟嘟的阴唇上糊满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嫩逼被捅得唧唧响,甬道痉挛着,几乎已经喷不出水液了。
今天的季彦安分外兴奋,第一次做的时间简直能赶上过去两次的时间,插得整口逼都热辣辣地发涨。所有接受快感的器官都被强行推上峰值,大脑近乎宕机,无法处理如此强烈又持久的官能感受。
可苏然除了顺从地趴着被使用逼穴以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直到他晕乎乎地被内射了第二次,然后穴里半软的鸡巴被媚肉若有若无地咬了几下,再一次硬了起来。
苏然顿时惶恐地睁大双眼,抖着嗓子求饶:“不行……不能再做了……”
“不是你的小逼先嘬我的鸡巴吗?裹得老公那么舒服,不多操几次怎么行。”男人捏着他热乎乎的肿烂屁股,又一次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