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他都没有怀疑过自称季彦安的男人是他的伴侣这件事。对方熟知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从对食物的喜恶到对洗澡水温的偏爱都一清二楚,如果不是精心贴身地照料过他,绝不可能是作假的。工作这么繁忙,还要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不是伴侣还可能是什么身份?
再说,男人甚至完全不在乎他的疾病,不只是性瘾。
作为双性,他先天有男女两套性器官,而他的男性性器是个无用的摆设,如果不塞住,时常会漏出尿来。为了防止让他难堪的事情发生,季彦安会帮他定制许多漂亮的尿道棒,顶端镶嵌着各式各样的昂贵宝石,然后动作轻巧温柔地插进他松弛的红润尿眼里,再给他套上纸尿裤,这样他就不可能失禁弄脏地板了。
苏然被感动得眼泪汪汪,环着男人的脖子就对他的脸颊响亮地亲吻一口,毫不掩饰自己满溢的爱意。
多好的伴侣呀,不想让他排斥自己不正常的失禁器官,费尽心思做出各式各样的华美尿道棒,只为了让他觉得这是个普通的装饰,和治愈身体无关。天下哪里还能找到像季彦安一样贴心的丈夫呢?
伴随日渐恢复的身体,强烈的性欲时常烧灼着他的神志。
季彦安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对苏然没有欲望苏然每次挂在他身上撒娇时,他硬邦邦的下体都诚实地诉说着忍耐的情欲。
“还不行,宝宝,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男人忍得眼睛都红了,克制地吻他的唇瓣,手指探向他的下体,“老公帮你舔出来吧。”
苏然还在奇怪,他明明已经能跑能跳了,要恢复到什么程度,对方才会同意和自己做爱呢?
然后他很快就被男人娴熟的舔逼技术舔到再也没空想东想西了。
逼穴休息了几个月,可先前经历过那样高强度的恐怖性爱,早就不复粉嫩娇小的模样。两瓣大阴唇肥嘟嘟的,小阴唇则嫩红饱满,阴蒂即便不去触碰也有花生米的大小,实在是一口被操到熟透的熟妇穴,除了没有生过孩子外什么都做过了。
季彦安手指握着丰盈满溢的腿肉,脸颊埋进红嫩的腿心,深深吸气,鼻尖蹭上圆翘的阴蒂。
熟悉的发情雌性气息。
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扒开小阴唇,舔吃起阔别已久的鲜嫩逼穴。
灵活的舌头上下扇打着鼓胀的圆润肉粒,淫液和唾液让肉体轻快的敲打带上“哒哒”的粘稠水音。一股股舒缓的酥麻感丝丝缕缕地流经全身,微鼓的嫩乳勃起两颗嫣红的奶头,将睡裙顶出两个暧昧凸起,麻麻痒痒地和布料摩擦。
洞口饥渴地张合,极其渴望地流着口水。舌尖安慰完兴奋坚硬的小肉珠,很快来到下方空虚的穴口,把舌头插进浅处,舔舐起滑腻的媚肉。
“好舒服……老公……”
苏然的呼吸逐渐紊乱,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自己的腿间,双手松松搭在男人的头顶。想到爱人愿意为了他的身体忍耐自己的欲望,跪在他腿间为他口交,他就幸福得头脑发晕,仿佛流被甜蜜的糖浆浸泡着。
饥渴的雌穴乍一被舌头探入就热情地收缩吸裹起来,灵蛇似的舌头按揉挑逗每一寸淫媚的穴肉,滋滋地抽插起来。
久违的口交让逼穴再度体验到甘美的快感,只舔了几分钟,苏然就满脸难以抑制的春情,白皙的脸颊泛上动情的浅粉,腿肉在宽大的手掌间细细颤抖。舌头黏糊糊地和小逼湿吻了几分钟,甬道深处汩汩流水,一股强烈的酸涩感从小腹深处传来。
他急促地喘着气,仰起脸把雌穴往男人嘴里喂,呻吟声骤然拔高:“呜、老公……要喷了……呜啊!!!”
大股水液从穴里喷涌而出,潮吹的逼穴被男人含吮在嘴里,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声从颤动的双腿间不断响起。
晕乎乎地被吸着女穴高潮了一次,苏然瘫在沙发上喘着气,男人凑过来托着他的后脑,和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湿粘的淫水没有特别重的味道,两根温热的舌头交缠,吻得啧啧作响。
“忍一忍,然然。再过几天请医生给你做个检查,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
苏然乖巧地点头,信赖和依恋近乎从眼中满溢而出。
那时候的苏然还不知道若是真的做起爱,他会变成什么模样。失忆的小笨蛋对过去的性爱一无所知,只知道口交都舒服成这样,那真刀实枪得有多爽呢?
几个月之后,宽敞的大床上,两个人影交缠相拥着。
湿软的肥逼像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没有一丝空隙,严丝合缝地裹住每一寸柱身,活物似的蠕动吸吮肉屌上的青筋。宫口松软地张开,娇嫩的子宫牢牢套在龟头上,从圆嘟嘟的形状被顶成伸长的椭圆。
苏然骑在季彦安的胯上,白软的臀瓣紧紧抵住结实的大腿,小腿交叉圈住男人的腰背,讨好地亲吻男人的脸颊。
“不是要自己吃鸡巴吗?怎么又不动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男人却没有半分责怪他的意思,只是纵容地笑着,下身轻轻往上一顶。
苏然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将男人抱得更紧,像只小树袋熊,甬道把鸡巴裹得更紧。长期的娇惯与宠爱让他迷迷糊糊地变成一块粘人的软糖,就是在床上也敢和对方撒娇耍赖,完全不怕自己被掐着腰干成翻白眼浪叫的充气娃娃。
骑乘起伏的动作是需要技巧和体力的,否则动个一阵就累得腿脚酸软。他又是个不爱动的性格,乖乖地串在肉屌上做飞机杯就好。都怪季彦安,一时兴起就是想让他自己骑乘,累得他腿软得很,只能抱着男人嘟嘟囔囔。
“好难,我不会……好累的……呜啊!!”
身下的鸡巴突然开始往上顶撞的动作,两瓣软臀被顶得砰砰作响,大量蓄积在宫腔与肉道里的淫水被肉屌操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
“哦、哦……老公……好快……嗯……”
苏然被颠得直喘,鸦黑的眼睫被泪水沾湿,额角覆着一层薄汗,碎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他两手紧紧环住男人有力的肩背,和对方无比亲昵地接吻,舌尖缠绵得啧啧响,娇小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体内的鸡巴把他的肚子操出明显的起伏,龟头把子宫顶得扭曲变形,湿淋淋地胡乱喷水。苏然挨的操太多,已经能把这股饱胀感很好地转化为快感,就像这根肉屌本身就应该埋在宫腔里一样让他安心幸福。
龟头把腺液涂抹在肉壁内,兴奋的宫腔紧密地含住硕大的伞头,绵长激昂的快感仿若阵阵电流,让苏然舒服得飘飘欲仙,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子宫在长期的交媾中已然被驯化成接受快感的性器官,只要熟悉的龟头捣进甬道的深处,宫口根本不会有半点抗拒,顺从地张着嘴迎接鸡巴的入侵和下种。子宫被捅得咕叽咕叽响,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响亮极了,无不昭示着交配的火热。
就着这个不好用力的姿势操了他几百下后,男人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俯身重新把湿润的肉屌重新全根埋入。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眼神水蒙蒙的没有焦点,嫣红的唇瓣上还沾着接吻沾上的水光。胸乳的手感如棉花般柔软,男人爱不释手地掐弄着乳晕,挤奶似的捏住奶子玩弄,下身操干得啪啪响。
“哈……嗯啊……子宫好涨……”
过多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淹没了他的身体,逼穴被快速地抽送着,热烫的鸡巴和喷水的媚肉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是捅个几十下就要喷一次,交合处的床单都被喷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两条白腿被压在身体两侧,他只能撅着逼供男人泄欲,穴肉裹在鸡巴上吮着。
又被操得喷了两次,苏然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空,红肿的逼穴被插得又热又麻,没用的肉棒垂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流了一大片湿淋淋的腺液。潮红的脸上淌满眼泪,他失神地呜咽着:“老公……累了……呜呜……”
“撒什么娇,不是你招惹的老公吗,自己乖乖忍着。”男人不轻不重地扇了雪白的奶肉一巴掌,“夹紧点,逼都松了,老公射不出来。”
软弹的乳肉被扇得弹动,布丁一般抖出一片娇小的乳波,青紫的指痕上很快浮现出新鲜的掌印。
苏然的耳边嗡嗡作响,唇瓣脱力地张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淌到脸颊和下巴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他被操得摇摇晃晃,手上都快失去力气,软着指尖拉住了男人的手,牵着它来到了自己的脖颈。
“老公……掐然然……”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湿润的圆眼失焦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掐住就不会松了……”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他的潜意识对施暴者流露出完全的信任。
男人一愣,被激得心脏狂跳,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的一句话点燃,性器又涨大几分,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