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他搂着抱起来,动作熟练地换上新的纸尿裤,在他酡红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沙哑的声音中满是愉悦和餍足。
“我们回家了,然然。”
【作家想说的话:】
女装单向玻璃羊眼圈都写了!多个点梗一次满足,耶!我真是天才!
下一章是点梗的女装木马,我卡文卡得快鼠了,好难写呃呃,然后就进入三个结局啦
目测最晚下周就完结了,我的魂已经飞走了……
10吃逼咬阴蒂连续潮吹/女装阴蒂夹骑木马炮机双龙崩溃喷水失禁
宽敞的房间中,窗帘被拉下一半,阳光从玻璃窗落进屋内。一旁的沙发上,轻微的粘腻水声滋滋响起。
被精细养了几个月,苏然消瘦的脸颊已经鼓起几分不明显的婴儿肥,整个人都丰盈了一圈,抱起来手感更好了,简直让季彦安爱不释手,内射过后将他压在怀里揉奶揉腹已经成了固定流程;臀肉就更不必说,本来就圆翘,现在更是如同两团绵软的云朵,不论是情趣的扇打还是作为交媾时的缓冲,都是十足十的触感上佳。
此时,苏然正仰躺在沙发上,抹胸的洋裙被歪斜着翻到胸口以下,露出一只泛着水光的红肿奶子,另一只乳房则堪堪露出粉红的乳晕。柔软的奶包在长期的舔吮揉捏和精液的灌溉刺激下,二次发育是难以避免的,从贫瘠的薄乳鼓成了两只娇小的水滴形山丘。奶肉总是被男人含在嘴里吸舔或者是捏在手里把玩,脆弱娇气的皮肉永远覆着无法消褪干净的青紫,奶头也肿得如同艳丽的红果,又是勾起男人情欲的好借口。
奶肉显然是刚刚才被玩弄过,可今天的季彦安志不在此,甚至没有把另一只奶子也好好舔吸一遍,而是放任那团棉花似的雪乳压在衣服下。
白净的两腿敞开着,腿间的裙摆下伏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覆在娇嫩的腿心埋头舔吮。苏然被调教得足够乖巧,逼穴已被舔得喷了两回,但还是哆哆嗦嗦地扶着腿张得更开,被男人舔吃得啧啧作响,水淋淋的穴口似乎永远淌不尽泛滥的淫液。
呜咽着又喷了一小股淫液,他的下半身酸得快脱力,只能流着眼泪求饶道:“老公……不行了……阴蒂麻了……”
比起大开大合的操干,他更害怕的还是用唇舌的玩弄,强行刺激敏感的肉豆和浅处的媚肉就能让他爽得又哭又喷,绵长的快感总是让他头晕目眩,上瘾一般渴求又害怕那根舌头舔得再重一点。
男人舔逼的技术实在好得可怕,根本不管他的恳求,两手掰着他软白的臀肉,针对那只肿如樱桃的敏感肉粒就是一通吸吮啃咬。凄惨的阴蒂无处可逃,只能被咬得越来越肿,水光淋漓地印满牙印,男人的下巴和下方的沙发早就被高潮的逼穴喷得湿漉漉一片。
“水真多,老公喝都喝不完。”男人轻轻扇了一掌软红的逼肉,苏然呜咽一声,眼泪和淫水一起淌了出来。
敞开的双腿之间,软垂的鸡巴被掩在裙摆之下,下方的阴蒂肿得又红又鼓,贪吃的肉洞却什么也没吃到,空虚地流着口水。
“你上面这鸡巴有什么用?硬都硬不起来,还不如下面这个阴蒂……圆滚滚的,比以前可爱多了,是吧?”
说着,敏感的肉粒被指尖恶意地弹动,引得苏然浑身一颤,抖着嘴唇不敢反驳,潮红的脸颊上布满纵横的泪痕。
“老公……老公喜欢就好……”
他就是老公的玩具,玩具哪里有反对主人玩弄的资格呢。
男人愉快地笑了,在红肿的阴蒂上落了个吻:“老公当然喜欢,然然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漂亮可爱得不得了。还好只有我把宝贝带回家了,否则想到有那么多男人女人觊觎你,我嫉妒得都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苏然咬着嘴唇,指尖哆嗦着抓住裙摆,强迫自己乖顺地点头,流淌的眼泪就没有停下的时候。
说什么都没用,不如保持沉默,或许还能让这一切早点结束。
连续潮吹过后,他连走路都成问题。男人扶着他喂了点水,将他从湿透的沙发上打横抱起,走到了某样东西边上。
“今天宝贝的小裙子很适合骑马。”
骑马……?
洋裙是刚过臀部的短款,珍珠色的裙摆上缀着许多富有少女气息的蝴蝶结装饰,本该是清新精致的装扮,只可惜漂亮的小裙子在抱起苏然的过程中被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敞露的胸乳根本没有被遮上,而褶皱凌乱的裙摆则勉强盖住了圆润的臀瓣。
苏然就这样晕乎乎地被放在了某样东西上方,两脚跨到比肩略宽,软着脚勉强站稳。他迷茫地动了动小腿,发现自己的腿间夹着某个坚硬的东西,触感类似皮革,却又十分坚硬。
“乖乖的,不要乱动。”
“嗒”一声轻响,男人按下了一个按钮,紧接着就是轻微的机械运行声。
正当苏然不知所措时,敏感的下体骤然被两根微凉的柱体顶上,一阵强烈的不安感骤然涌上心头。
“……呜!!”
不等他反应过来,男人有力的手掌稳稳托住了他的腰臀,防止他一时不慎跌下去。
“不要乱动。”男人低声重复道。
随着机器的继续运行,木马的高度逐渐升高,而马背上的两根形状狰狞的假阳具也一点点抬高,逐渐被松软的两口嫩穴吞没进去。
苏然终于明白过来,“骑马”不过是亵玩他的另一种玩法罢了。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被双龙的感觉,光是男人的一根鸡巴就足够操得他死去活来,再来一根假的能让他哭到晕过去,于是连忙抓住男人的手臂求饶:“老公……好撑……我、我害怕……”
季彦安吻了吻他热烫的面颊,温声安慰他:“老公在呢,没事。”
果然是毫无意义的讨饶,不会让事情的结果产生变化。
即便他害怕到极点,男人的意愿远远凌驾于他的意志之上。他还是被对方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原地,只能缓慢地感受着两根坚硬的性器逐渐破开自己流水的逼穴,磨过浅处微肿的前列腺,将下体填得满满当当。
虽然内心恐惧到哀鸣,可骚浪的身体对两根手腕粗的鸡巴适应良好,迫不及待地咽下渴求已久的粗壮性器。蠕动的媚肉欣喜地迎接熟客,弹性好得不可思议,娇小的逼眼张到数倍大小,滋滋地吞吃硕大的按摩棒。才经历过数次潮吹的身体敏感多汁到极点,只靠缓慢而机械的插入,就险些让苏然抖着腿再喷一次。
随着木马的抬高,雌穴深处的肉环被重重顶上,引得苏然短促地尖叫起来,绯红的脸颊上滚落几滴热泪:“子宫、子宫要穿了……喔噢……呜啊!!!”
机械不会生出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只会继续执行未完成的命令。
在沙哑可怜的求饶声中,上升的木马带动着假阳具无可避免地捅开了娇弱的宫口。子宫再次成为一只瑟缩呜咽的可怜肉套,从幼嫩的圆形被顶成拉长的椭圆,淫液顺着鸡巴的根部淌到木马身上,滴滴答答地流到地面上。
被开宫的快感永远是苏然难以忍受的,他几乎瞬间失去全部力气,软白的腿根簌簌发抖,腿一软就坐在了木马上,彻底把粗长可怖的鸡巴吃到尽头。平坦的小腹鼓起难以忽视的硬包,看上去有拳头的大小,把肚脐都顶得微微变形。连小腹都被捅成这副模样,不难想象体内被串在龟头顶端的娇弱宫腔会是什么扭曲的样子。
娇嫩的腿心撞上了木马的根部,肿大的阴蒂立刻被坚硬的马背撞得扁下去,一阵可怖的酸涩感骤然从尿孔传来,一大股湿淋淋的淫液从抽搐的逼穴喷涌而出。
苏然哭得浑身发抖,下身涨到他几乎产生呕吐的欲望,五脏六腑简直要被体内的入侵者顶到错位。
“老公……救救我老公……”
然而向施暴者祈求救援,实在是天真可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