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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不乖,怎么敢不听话,苏然被这番话简直吓破了胆。男人描述得那样栩栩如生,就好像这些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未来。
和老公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要是被更多人……要是被杀人犯看上……
只要听老公的话,就不会被别人抓走吧?他只要乖乖听话,对吧?
所以哪怕他被要求独自在长椅上等待二十分钟,他也只会照做,因为这是来自老公的命令。
“二十分钟以后老公就来接你,不要乱跑,然然。”
“……等一下!”
由于长期的缺失视力,苏然的其他感官变得分外敏锐。察觉到面前的男人似乎正在后退离开,他慌忙抬起手抓了几下前方的空气,好在是抓到了一片衣角。
男人对他的动作早有准备,牵过他的手包在掌心,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耐心十足地询问道:“怎么了?”
在他的注视下,苏然的手指微微发抖,祈求道:“老公,能不能早点回来……我害怕。”
“我以为然然有机会离开我会很开心呢。”季彦安语气促狭地说,“上次出门可一点也没记得和老公说一声啊。”
所以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吗……?
苏然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对方的手,抿着嘴迟疑地点点头。
“别害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男人的脚步声很快淡去,融入街道上的人流中,熟悉的气味变得无比浅淡。
于是街上的所有人都看到,在繁华街道的一隅,路灯柔和的光线下,一位唇红齿白的失明少女端坐在长椅上,像只精雕细琢的瑰丽人偶。她两手紧张地揉捏着华丽洋裙的裙摆,大腿紧紧并着,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全身都轻微地打着抖,像是在忍耐或者恐惧着什么。
这样白皙甜美的脸蛋,浑身都透着支离破碎的美丽,当然会有人来搭话。有的是单纯夸赞她漂亮的打扮和颜色极有个性的卷发,有的则确实在试图搭讪。对于所有人,少女一律垂着头默不作声,似乎听力也有障碍的样子。
大概上帝给她关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吧。这么漂亮的外形,却是聋哑和视障,许多路人摇着头惋惜地离开了。
然而此时此刻,苏然的内心早已被焦虑和孤寂填得满满当当。
是的,他是身处于闹市街头,可是周遭的热闹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路人说的都是异国的语言,把他死死隔离在外,即便身处人群,他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这不是他曾梦寐以求的独处和自由吗?可他如今连摘下眼罩求救的勇气都丧失得一干二净。让他面对自己这副被玩得面目全非的畸形身体,还不如待在温馨的黑暗中更让他安心。
而且,他是这样一个……裙下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变态,只有老公会爱他。
二十分钟的时间到底是多长,苏然已经没有了概念,他只知道先前喝下的两大杯饮品已经化成膀胱中的尿水,沉甸甸地蓄在小腹中,让他全部的精神都用在痛苦的忍耐上。肿大阴蒂的下方,娇小的尿眼抽搐着,努力收缩压制住尿液的排出。
软垂的废物鸡巴堵着一根尿道棒,肉嘟嘟的阴唇挤在一起,紧紧地贴在纸尿裤的裆部。已经有几滴难以忍耐的尿珠顺着尿口漏出,被吸水的材料吸收干净。
不多久,又来了一个搭话的陌生男人,即便苏然不回应,也喋喋不休地说了三五分钟。他本来无暇顾及对方,可男人更是毫无边界感,甚至直接坐在了他身边,陌生且浓郁的酒气让他本能地簌簌发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和逃离。
不……绝对不行……待在陌生人身边,他们是会伤害他的……发现他是个穿着女装和纸尿裤的变态,那一切都完了……
被黑暗和性爱腐蚀的大脑早就难以思考,苏然怕得眼泪直流,搭着扶手借力就要站起来。他的嘴唇微动,梦游一般用气声喃喃自语:“老公……救救我……”
厚底鞋在失明的情况下难以保持平衡,强烈的尿意让他脚软得厉害,一步踏歪,直接往前跌去。
“唔!!”
下一秒,他被稳稳地接在了熟悉的怀抱中。
苏然把脸颊埋进对方的胸膛,重重吸了一口熟悉的气息,仿佛灵魂归鞘。他仰起被泪水打湿的小脸,磕磕巴巴地恳求道:“老公……我、我想尿……忍不住了……”
“然然真是乖宝,忍到现在都没尿。”季彦安奖励似的捏捏他的后颈,“尿吧,小狗。”
终于听到这句话,苏然心中陡然一松,眼泪顺着颊边滚落,环着男人腰部的双手更加用力了。
季彦安耐心地等待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背,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如同在安抚自己受惊的小宠物。
几秒钟后,轻到几乎不可闻的水声响起。
没人知道繁荣街道的一角正在发生什么,也没人会听到压抑到极致的哀泣。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治安挺好的,坏b故意吓唬宝宝的,不然和把他一个人放置play那么久是冲突的(虽然他其实就在隔壁的长椅上坐着看然宝)可是可怜的宝宝脑子已经被操坏了,思考不了那么多惹
彩蛋是点梗的子宫脱垂,是然然被操得半晕时做的梦来着,可能算是重口吧?总之慎重观看哦OvO实在不知道该塞在哪里就放彩蛋了,正好这篇没肉,补个千字肉蛋hhh
下一章是点梗的女装车震+单向玻璃+羊眼圈!我可真是安排点梗的小天才XD
强制爱番外的反响不是很好诶,我在思考是大家不爱看强制爱还是我真写拉了还是因为它在第二页……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最后几章了!下一本我来了!(握拳)
彩蛋内容:
被抓着头发按进枕头中时,苏然的意识早就涣散得不成样,让他无力辨别现实与诡异的梦境。
又是一场激烈漫长到极点的交媾,宫口已然红肿不堪,凸起的冠状沟每每磨过肉环,都会激起一阵极其难忍的酸麻。甬道因为窒息而勉强蠕动着,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圆鼓的逼口流出,淌得男人的囊袋湿漉漉一片。
被干了这么久,逼穴早就失去了弹性。然而两人性器的尺寸实在不合适,一个硕大一个娇小,就算穴肉被操得松垮软塌,却依然像个肉做的橡皮套一般裹在鸡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嘬吸。
在不知多少次机械的打桩过后,苏然又一次潮吹了,泄出一点微薄可怜的水液。下体麻木到几乎失去知觉,太过强烈的快感将他烧得晕晕乎乎,以至于当他迟缓地察觉到下身的异样时,后知后觉拼了命地呜咽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去查看可怜的逼穴。
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松开他的头发,慢悠悠地将他翻了个身,叫他自己亲眼看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在一片晕眩的重影中,苏然睁大了双眼,恐惧的热泪大颗滚落。
原本微鼓的小腹竟然凹陷下去一小圈,而丢失的部分连着一截肉道,正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松松握在掌心,粉红色的一团嫩肉,果冻似的发着抖。
肿胀的宫口竟然是被鸡巴牢牢卡住,活生生把宫腔拖出了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