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

男人耐心地等了一会儿。

苏然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从狡辩,唇瓣哆嗦着说不出半个字。

本来就没有什么“只是”,对方说的就是事实。

“所以你不是因为太想逃离我了,才努力忍着痛走那么久的路?”季彦安循循善诱道,“你其实不怕疼,对不对?你只是想出去看看?”

苏然的双唇发颤,冷汗和泪水顺着下巴滴落。他意识到自己被逼进了死胡同,可他没有选择。

“……对。”

见目的达到,季彦安笑容更大,享受极了他为了讨自己欢心而口是心非的可爱模样。

“原来是这样啊。下次想出门和我说一声,老公陪你一起去。”

“我还担心你受不了接下来的小惩罚呢,然然不怕疼的话,我就放心了。”

“那就由你自己亲自选吧。”

“用鞭子和用手,你选择哪一个?”

这是残酷的二选一,而苏然会选哪一个,早就在季彦安的预料之中。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用鞭子?肯定会觉得用手是最温和的吧?

“用手……”

话刚落音,他手中的鞭子被取走。

“那鞭子就留给下次用。”

苏然浑身一僵,快要被想象中的“下次”吓得魂飞魄散。

“好了,宝贝,为了让我消气,就由你自己来报数吧。我想想,嗯……十下如何?”

铁链哗哗作响,可怜的小美人全身抖如筛糠,恐惧的热泪从脸颊上滚落。

“好、好的……”

关了他这么多天,绑架犯终于暴露本性要打他了吗?不知道会打哪里……

苏然的四肢都被绑得动弹不得,身体和要害完全朝男人摊开,眼睛又被蒙上,一切未知的恐惧都会加剧他的恐慌。在无尽的可怕想象中,他已经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被丢弃在异国乡下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视觉被剥夺,于是一切感官被放得无限大。

苍白的小脸扭向一旁,肩膀微微耸起,呈现下意识的防御姿势可是又能防御什么?

猝不及防,这一掌落在了苏然永远意想不到的地方,逼得他漏出一声下意识的尖叫,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呜、啊啊!!”

软垂的鸡巴挨了不轻的一巴掌,响亮的“啪”一声,小肉棒可怜地被掴得甩向另一侧,茎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起充血的红。

让苏然猜一辈子,他都猜不到绑架犯居然会打他的性器,从未体验过的钝痛从阴茎一抽一抽地涨开,全身的肌肉都本能地紧绷住,冷汗瞬间顺着鬓角滑落。

“好痛……呜……”

眼泪是然然的伪装,是然然骗取心疼的道具。

娇气,爱哭,但又总想着不切实际的逃跑。给他一点教训,让胆小的兔子早些放弃乱七八糟的想法,做撅着屁股吃鸡巴的乖巧老婆。

季彦安凝视着他颤抖的大腿,不紧不慢道:“哭和撒娇都没用的,然然。报数,不然就重新计数,会不会超过十下我可说不好。”

“一……呃!!”

第二次掌掴落在了尚且肿胀的嫩逼上,刺骨的疼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粉嫩的大阴唇骤然被扇成了充血的嫣红,火辣辣地痛起来。

手感好得惊人,仿佛搅打顺滑的奶油,又软又滑,出奇地嫩,完全能使人类心底最深处的恶欲破茧而出。

季彦安的心脏兴奋地狂跳起来,沸腾的欲望在血管中流淌。

娇嫩的逼穴就没得到过好好的休息,就算里头含着的精液已然漏了个七七八八,性爱的痕迹也没能妥善恢复。内里的甬道被鸡巴磨得发肿,娇小的小阴唇也肿得比原先大了一圈,又经过长时间的跋涉行走,摩擦挤压的钝痛都在这一掌之间全数反噬而来,叫他头脑晕眩,眼泪和冷汗骤然淌得满脸都是。他哆哆嗦嗦地抽搐着,下意识地想把大腿合上,却只听见铁链晃动的声响。

“又忘记了?”男人心情愉悦,好心地给他留下片刻的反应时间,“这是老公最后一次提醒你了,宝宝。”

苏然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腿心的疼痛剥夺,哪里还有心思数数?可他完全不敢违背对方的意思,强迫自己回过神,咬牙道:“二、二……”

大开的双腿和被干得肿胀的女穴反而方便了掌掴的动作。

连续的两巴掌迫不及待地落在嫩穴上,这次更为过分,不再瞄准肥软的大阴唇,而是大力掴上藏在包皮中的阴蒂,手掌无情地破空落下。

“不、不要抽……要烂了……啊啊!!!”

肉粒被重重扇打后,没几秒就从包皮中勃起,充血的速度极快,爆发出一阵惊人的酸胀麻痒。粉嫩的软肉被扇得彻底发红,像是一朵糜烂成熟的肉花,从红肿的肉缝中渗出一点水光。

被凌虐的部位几乎失去别的感觉,只剩下刺麻的火辣痛感,随着心跳的频率突突抽疼。

苏然汗湿的脸颊染上病态的潮红,痛得近乎耳鸣,脑袋耷拉在一侧,凄惨地抽噎着。他的腿根泛粉,嫩红的软逼时不时痉挛两下,被困在疼痛的余韵中。

“三、四……”

这副敞着肿逼乖巧数数的样子太诱人,男人的胯下立刻勃起一大包,眼底兴奋得泛起血丝。

真乖,真漂亮,怎么连惹人生气的时候都这么可爱?他连发现宝贝逃跑的怒火都减轻许多,只想直接操进肿烫的肉逼里,再把然然费尽心思藏起的子宫操个透。

可是现在是惩罚时间,他要克制自己,不能奖励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