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彦安动作一滞,被生理和心理上的快感激得双眼猩红,兴奋地喃喃:“然然,你真狡猾。等舒服到被操喷了才让我停手,只想自己舒服,根本不在意老公是吧?”
“不过没关系,不管然然是不是小骚货,老公都爱你。”
“不、好大……要撑坏了……啊啊……”
“怎么会坏?你的小逼都爽疯了,水把我裤子都喷湿了。”
性器猝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过倒是如约没有再玩弄可怜的肉环,而是单纯操弄紧致多汁的甬道。稚嫩的肉道本来看上去纳入一根舌头就已到达极限,现在被手腕粗的肉屌强行破苞开拓,弹性极佳的肉壁成了一只乖巧的肉套,紧紧地箍在柱身上,和每一根鼓起的青筋亲昵地拥抱。
好在嫩粉的女穴看上去娇气,实际上竟然适应力极强,在被侵犯的过程中逐渐学会获得快感的方法,谄媚地裹吸着硕大的肉屌,一缩一缩地讨好着侵入者。
枕头垫起苏然的腰腹,他被迫撅着屁股,把娇气的嫩逼往男人恐怖的鸡巴上送,穴道被干得滋滋喷水。小鸡巴一次次蹭着床单和枕头,龟头涨得通红,滴滴嗒嗒的腺液不断甩到床具上,被布料吸收干净。
“哦……哦……好撑……啊……”
噗叽噗叽地抽送了几百下,男人的喘息骤然加重,炽热的鸡巴微微跳动,马眼对准紧闭微肿的宫口放松精关,噗噗射出浓郁微凉的白精,全都糊在娇气青涩的肉环上,激得整口嫩逼都疯狂地收缩,淅淅沥沥地涌出许多粘稠的淫液,将两人交合处浇得水光淋漓。
宫口是苏然女穴深处的敏感点,季彦安明显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刻意把精液喷在这处娇嫩的软肉上。娇贵的子宫没法含进白精,那就只能暂时由被顶得发肿的肉环代而受之了。
苏然满脸泪痕,吐着被吮得红肿的舌头,呜呜咽咽地撅着逼承受着内射爆浆,强烈的虚脱感与酸麻感灼烧着他的理智。小鸡巴没有受到刻意刺激,在被精液糊满宫口时颤颤地喷出一点浓稠的精液。
“怎么这么骚?我没摸你的鸡巴都能射?”男人摸着半软的小肉棒似笑非笑,“那以后看起来也不需要刻意照顾它了,反正操着你的逼你都能又喷又射,然然就是这么敏感的小浪货啊。”
“唔……呜呜……”
就算被这样侮辱猥亵,苏然也做不出更多的反应了。他哭得眼睛发疼,湿透的眼罩糊在眼前一点也不好受,浑身的每一寸肌肤和骨肉都在哀鸣着疼痛和疲乏,只能无力地歪着头趴在床上急促喘气。
在激烈性爱的后半程,他近乎丧失意识,像只被玩坏的人偶,撅着泛粉的屁股任由男人摆弄。他的穴还是太短了,不操开子宫根本没法吃进全部的性器,精液也含不住,完全是一只挂不住精的劣等雌穴,浓浊的白浆顺着逼口的圆洞徐徐流出,挂在挺翘的阴蒂上。
含不住精液的废物嫩逼自然要被好好调教,可季彦安是疼爱伴侣的好老公。宝宝都这么累了,当然要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再说。
季彦安的手指揩过他绯红凌乱的脸和红肿的唇瓣,心中的快乐就快要满溢出来,将他无意识吐出的软舌吮进嘴里,亲热地同他接吻。一时间滋滋咕咕的接吻声再次响起,仿若一场情人做爱后的温存。
事实上,即便一方没有意识,他们也确实在温存,不是吗?
“我好爱你,然然。”
支架上的摄像机依然在静默地运行着,记录床上交叠缠绵的人影。
即便没有穿着婚纱,即便被操得合不拢逼、精液直流,苏然这副样子依然可怜漂亮得不可方物,然然就是他最纯洁的新娘。
【作家想说的话:】
周一了!求票票(伸手)
这个番外的肉大概就是酱紫的风格,嗯嗯……感觉还挺纯爱的,我果然是纯爱战士QuQ我尊嘟很喜欢写舔批啊,下章还要写,没错就是连续高潮到榨干然宝的小批呢(邪魅一笑)
如果大家喜欢囚禁番外的话,请大家给我点梗梗QWQ因为这个番外基本没剧情,纯为了爽,没有play撑着的话大概十章左右完结?以前给我留言且我回复过会写的宝宝们不用担心,我都记得呢
想到后面要离开舒适区写扇批什么的我就有点紧张呜呜,我会努力的QWQ
最后我要说,不会有人没听过JJ的杀手吧,这首的MV真的是古早强制爱启蒙,我写囚禁play时的bgm(大拇指)
3吸吮阴蒂强制连续潮吹榨干嫩逼/甜蜜舌吻喂牛奶/舔吻脖颈嫩奶
一觉醒来,眼前依然一片漆黑,苏然意识到自己从一个恐怖的噩梦跌进了另一个更绝望的梦魇。
绑架是真的,强奸是真的。他没能从梦中醒来,被困在了看不见的深渊中。
眼前的眼罩被更换过,不再有被泪水打湿的黏糊不适感;布满汗水淫液的皮肤也被清理干净;衣服的感觉和先前不一样,似乎变成了某种……裙装。
光裸的双腿接触床品的感受很真实,大概是细腻昂贵的面料,和他随便在网上买的便宜货是天壤之别。房间内的暖气打得很足,即便他身上只穿着无袖的睡裙,也不会觉得冷。
在麻木的恐惧中,苏然浑浑噩噩地猜测自己的结局,呼吸随着情绪波动变得不稳。
“醒了就喊我,宝贝。我一直在。”
听到这道 ,他动作完全不需要经过大脑,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立刻拼命将自己蜷成一团。动作幅度太大,不可避免拉扯到才被开苞捅操一夜的红肿嫩逼,疼得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恶魔的声音如影随形,昏迷之前的可怕记忆骤然浮现,即便声音听起来温和缱绻,可在无尽的黑暗沼泽中,男人的形象是青面獠牙的恶鬼,是取人性命的修罗,是苏然不幸的开端。
“怎么了?”
床垫下沉,季彦安将被子掀开,手掌触摸上布满青紫指印的肌肤。
啧,太娇气了,他都没用力碰几下,怎么就起了这么多印子。
“是哪里疼吗?奶子还是小逼?”
关心至极的语气,和热恋中的伴侣之间的日常对话似的,可他们怎么会是这种关系。他们是强奸犯与受害者,看守与囚徒,最不可能产生爱。
在他夹着的污言秽语的关切中,苏然把身体蜷得更小,耳根一点点染上绯红,眼罩逐渐被泪水打湿。
“怎么又哭?身上难受吗?说出来吧,然然,老公帮你看看。”
苏然一开口,难以抑制的哭腔就冒出来:“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男人面色如常,自顾自地强行将他的身体展开,轻松解开他胸乳的衣扣,手指十分温柔地抚摸被掐出淤青的右乳,粉嫩的奶尖在若有若无的轻抚下颤颤勃起。
“是小奶子痛吗?老公给你上过药了,其实还是要揉开瘀血才不痛,可是过程太疼了,然然这么娇气,肯定是受不了的。”
“你想要什么?我已经……已经和你做过了,能不能放我走?求求你……我不会报警的……”
“你的小逼太嫩了,还没怎么使劲操就肿得像小面包一样,还是要多操操适应一下。上次上药是两个小时前,不能这么频繁,稍微忍一忍吧。”
苏然忍耐着胸乳处的异样,用尽全部的勇气提高音量:“你、你到底听不听我说话……”
“饿了吗?老公给你炖了瘦肉粥,你很喜欢吃的吧?每次到早餐店都能吃掉一大碗。真奇怪,你这么小的胃口,到底怎么吃得下比脸都大的一碗粥呢?”男人似乎陷入了某些幸福的回忆,肆意抚摸着苏然绸缎似的小腹皮肉,继续自言自语,“后来我也去买了点尝尝,他们的用料的确很新鲜,调味咸淡也合适。然然真是挑嘴的小猫,不好吃的东西就只吃一点,但是好吃的东西就吃很多,把肚皮都吃得鼓起来,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