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湿粘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顺着被扒开的肉缝舔过,娇嫩的性器官哪里被这样强烈地刺激过,一时间奇怪的酥麻从下体那处被忽略的器官蔓延开来,仿佛力量瞬间被抽取,连腰都软得塌下去。

“不、不行,这里不能……呜、嗯嗯!!”

意识到他自己发出了怎样的声音,他立即咬住牙关,将声调诡异的呻吟压回喉头,眼眶酸涩发热,思绪成为一团乱麻。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趴伏在床上,小腿又被季彦安用体重死死压制,完全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只能绝望地被剥开糖纸,像糖球一样供人品尝。

“别害羞,宝宝,你叫起来太可爱了,我的鸡巴都硬得发疼。”

苏然无助又羞窘,满脸攀着难堪的红晕。即便正在经历一场可怕的受辱,他却还是可笑地尝试保持最后一丝尊严。

至少,绝对不能叫得和浪荡的娼妓一样……

可是最后的这点愿望也没能实现。

接触女穴的舌头总能准确地找到每一处苏然想竭力隐藏的部分这很有意思,即便被人压在床上掰开腿心和阴唇,露出完整的女性器官,他也还妄想着通过收缩肌肉来藏起什么。

首当其冲就是稚嫩的阴蒂了。

小肉粒没有被任何手段调教过,甚至没有被正儿八经地触碰过,乖巧地藏匿在嫩粉的包皮中。灵巧的舌尖亲昵地绕着阴蒂打转,等小肉珠颤颤地充血,鼓起娇小的尖尖,立刻找准机会,将它从包皮中挑了出来。季彦安如同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用舌头哒哒地抽动愈来愈鼓胀的肉粒,将它碾扁,又用舌尖感受它恢复原状。

“嗯……嗯……”

等肉粒鼓得足以被双唇包住,他就仿若吸奶的婴儿,用唇瓣裹住嫩蒂大力吸吮,嘬得圆翘的肉臀一跳一跳地颤动,抖出淫靡的肉浪。

诡异的感受在他人生前二十几年从未体验过,从被迫暴露的性器官源源不断地传来,即便苏然还意识不到这就是所谓组成性爱快感的一部分,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失控的变化。

“哦……不要……不要碰……啊……”

事与愿违的是,每说出一句求饶,颤抖的尾音就仿佛是一片拂过心尖的羽毛,带起的轻微痒意骤然膨胀成汹涌的恶劣欲望,勾引得男人只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才好。

黏糊糊的泪水顺着湿透的眼罩流到脸颊上,苏然逐渐被奇异的感受占据心神,阴蒂每被挑逗一次,腿根就小幅度地痉挛一下,仿若是某种新奇的连锁反应。没被舔几分钟,膝窝就已然积攒了一层薄汗,全身的热度都在缓慢升高。

阴唇被左右扒开,原本只有棉签粗细的女穴被迫张开椭圆形的小孔,看上去能容纳一根手指了。现在这只可爱的小洞像张小嘴似的,肌肉收缩让它一张一合,从中逐渐分泌出淫液来,一点点渗到下方的阴蒂上。

察觉到舌尖舔到了粘腻的液体,男人忍不住从喉中哼出低哑的笑声。

“宝宝,你有反应了。是不是很舒服?”

苏然显然也察觉到有湿漉漉的液体从难以启齿的器官流出来,耳根红得滴血,声音抖如筛糠:“没有……我没有舒服……”

好可爱,连抵抗的方式都这么可爱,到现在还在逃避现实,否认自己也有快感。

否认就能让事实变成想象吗?

季彦安心情好,不和苏然争论,反正事实就是宝贝被他舔得舒服了,阴蒂热乎乎地鼓得像颗小红豆,连小逼都湿答答流口水,一定是馋鸡巴了。不过在享用正餐之前,还是需要先吃一点开胃菜过过嘴瘾的,只能先委屈一下然然的小骚逼了。

他就知道自己能做得很好,毕竟已经对着小逼的照片和视频做了那样多次的脑内演练,真正实战舔逼的时候也不可能露怯。宝贝舒服了,他才是合格的伴侣。

被这只小逼诚实的反应取悦,男人心情愉悦到极点,不再欺负可怜的小阴蒂,转而将女穴扯得更开,几乎扯成一条短短的直线,湿热的舌头精准地寻找到目标,直接顶了进去。

“呜!!什么、什么东西进来了……啊啊、不行……不……哦……”

舌头只探进两厘米左右,和穴口的媚肉纠缠片刻,不出所料抵上一层脆弱的阻碍,却在舌尖顶弄时颇有弹性地轻微拉伸。环形的肉瓣围绕阴道生长,是这口小嫩逼未经人事的纯洁象征。

想到自己会成为苏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喜悦和兴奋就在季彦安心中无限膨胀,最终都化成汹涌澎湃的性欲。硕大的性器垂在他腿间,早就憋成深粉色,马眼冒出一点透明的腺液。

即便他现在只想提着鸡巴不管不顾插进去,但该做的前戏还是要做,否则在开苞时弄伤了娇气的小逼就不好了。

和男人幸福的烦恼截然相反,巨大的恐惧已经将苏然淹没。他的喉中发出痛苦的哽咽,面颊上布满干涸与湿润的泪痕,就像是已然知道自己失贞的未来,对这个结局无可奈何,也无法抵抗。

待宰的羊羔除了乖乖伸出脖颈之外,还有什么可选项吗?

完全无视苏然微弱的反抗,舌头就着这点深度快速抽插起来。

媚肉的反应青涩极了,紧张地抽搐着,一裹一裹地同舌头舌吻。这副反应落在别人眼中都是害怕到应激,可落在季彦安眼里就成了生涩的讨好,在怂恿勾引舌头吻得更深更重一点。

湿淋淋的洞口不住地冒着水液,即便主人的心中万般恐惧和不情愿,性器官在温和的抚慰下还是不可避免地获得了快感,甚至连压在枕头上的小鸡巴都硬挺起来。

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季彦安无奈地轻笑一声,手指温柔地摸过柱身的皮肤,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和跳动的血管。真是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爱,只是舔舔逼反应就大成这样,要是真的给它操逼的机会还得了。

或许会奖励粉嫩的小鸡巴用用飞机杯,或许会堵根尿道棒让它成为只能勃起不能射精的肉制把手,或许会让它变成无法勃起的阳痿装饰,都看季彦安的心情,毕竟苏然已经是他的东西了,想怎么处置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想到能肆意控制享用这具漂亮青涩的身体,他仿佛连呼吸都能获得快感。

“然然,这里怎么也起反应了?你的小鸡巴虽然长得很可爱,可是它以后都没有用处了,好可怜啊。”

雌伏在男人身下吃鸡巴,当然不需要使用他娇小的男性器官了。和季彦安这根尺寸可怕的肉屌相比,苏然的小肉棒简直是儿童玩具。

苏然吓得无声地流泪,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停止过流泪,连一丝反抗都不敢再有。他无比畏惧在未知的黑暗之中,陌生的男人突然掏出一把利刃,先割断他的性器官,再将他开膛破肚弃尸荒野。

他不敢说话,不敢发声,不敢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告诉对方,自然也得不到对方的安慰。

多天真的想法,绑架犯可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命或者钱,从头到尾只要他的身体和爱。如果不能给出爱也没关系,那就让他的余生只能和季彦安在一起,成为互相缠绕的藤蔓,永远幸福扭曲地共生下去。

舌尖不断在雌穴浅浅抽送,轻微的饱胀感从从未被外物进入的器官传来,湿粘的滋滋水声如同惊雷一般在室内炸开。说不清的空虚和瘙痒仿若蚀骨,穴口忍不住收缩着夹住入侵的异物,看上去更像是风骚到用嫩逼挽留舌头了。

“滋咕”一声,舌头从逼口抽出,带出一小股粘液。

“好了,宝宝,该吃正餐了。”

男人舔着嘴唇,期待地下达死亡宣告。

坚硬滚烫的硬物抵住娇嫩的穴口,即便季彦安不说,苏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能是什么东西?

仿若在断头台前的祷告,苏然怀抱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哆哆嗦嗦地开口:“求、求求你……”

男人噙着笑意:“什么?”

“能不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