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柔软的足心与丝袜摩挲的感觉无比陌生,苏然的动作太笨拙生涩,时不时还会弄疼季彦安,但是只要意识到他正在十分努力地抚慰硕大的性器,酸麻的快感就不断从硬挺的鸡巴流窜全身,狰狞的青筋鼓得突突直跳。
苏然踩鸡巴踩得得气喘吁吁,脚底都快麻了,一只脚扶住柱身,另一只脚心抵住马眼缓慢地蹭动轻踩。踩了几下后,躺着的青年忽然压抑地闷哼一声,整根鸡巴似乎微微跳动起来,紧接着盖住龟头的脚底传来温热的粘腻感。他一懵,意识到他居然把QP的鸡巴踩射了。
【委屈榜一哥了,宝宝是真的不会足交啊,我都担心宝给我们榜一哥命根子踩断咯】
【咋会,然然明明用力不大的,你看他那么收着力,肯定不会踩疼QP的】
【啊啊啊我也想射在宝宝脚底……软软的小小的嫩嫩的……】
【QP出来两发咯,正餐得把宝宝干烂啊哈哈哈哈】
【不会射过了就贤者时间了吧!!支棱起来啊榜一哥!!!大伙儿还没爽够呢!!】
苏然一阵脸热,慌得都忘记先清理精液,就放任它们在足心留下干涸的精痕。他不再看青年射精后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性器,连忙转过头看向屏幕:“那……接下来就是下一位哥哥的点播了,大家稍安勿躁喔。要看道具?什么样的道具?可以再点得详细一些呀,然然有……嗯?”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才回头看向身后。
骤然,一股极大的力道将他仰面按在了床上,裙摆被快速掀起,盖在胸腹处。
“唔!!”
“玩够了吗,然然。”
雄性的气息将他困在怀抱与床面之间,迫于体型的差距,苏然连挣扎的机会都被剥夺,只能乖乖待在对方怀中。他和漆黑的眼瞳对上视线,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被绑住了吗……”
完蛋了,原来刚刚的结根本没有绑住他吗?那他刚才那样撩拨对方,不会被操死在床上吧……
明明计划中是他自己骑乘主导啊,QP全程都该被绑着手的!
“只有你这样的小笨蛋才会觉得那么松的结能绑住人。”
季彦安不容抗拒地将他的两腿岔开,软乎纤长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肘窝上,湿软的粉逼大敞,半硬的阴茎还沾着精液,抵住小逼磨了两下,立刻感受到穴口敏感地收缩起来。
性器的大小对比太惨烈,让人十分担忧这食指粗细的小孔到底能不能吃下手腕粗的阴茎。
“呜啊……别磨……可是、可是,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重新系得紧一点的。”
【哦我的傻宝宝】
【你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系紧一点大伙儿不就没得看了吗】
【有得看吧,先前的老哥点的是绑QP手骑乘呢】
【有点想看骑乘……】
【你让榜一哥自己动手不是更好,什么体位都可能给你上一遍】
【QP前几天的直播有说过喜欢骑乘和后入来着】
【妈的当时我还以为QP只是随口说说,想不到真的有想实施的对象啊!】
对于他的天真,季彦安回以怜悯的轻笑。湿润火热的性器互相摩擦,只是磨了大概五六下,才射精不久的阴茎很快重新勃起,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蹭着湿软的阴阜,撞得小鸡巴左右摇晃。
“等、等一等,我还没准备好……”
苏然慌乱地推着对方结实的胸膛,脸颊泛着惊讶羞耻的红晕。然而和他的说辞截然不同,下体红肿的肉粒被摩擦得又麻又爽,粉嫩柔韧的小孔欢实地吐出更多淫液,已然是做好了充足的交配准备。
深粉色的龟头上还沾着一些湿润的白浊,随着越来越大的摩擦幅度,就像是给蛋糕抹奶油似的被均匀地抹在柱身和穴口,黏糊糊地滋滋作响。
“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哦、哦唔!!”
龟头状似不经意地擦过翕张的穴口,季彦安摸了摸他热烫的耳廓,安抚地笑了笑。在他稍微放松防备时,那根可怖的鸡巴骤然发力,猝不及防地捅入湿软的嫩穴里,“咕叽”一下捣出响亮的水声。
“啊、啊……嗯呜……为什么突然、进来……”
阴茎埋入穴中,季彦安眯起眼睛,缓缓呼出一口气,额角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小腹白皙的皮肉上。
苏然已然被捅得小肚子微微鼓起,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两眼噙着点泪,湿润的眼睫难忍地发颤这感觉和假鸡巴完全不一样,明明是一样的外表轮廓,却无与伦比的真实,又热又熨帖地填满饥渴的甬道。每一寸流水的媚肉都欢欣地绞着柱身,和鼓动的青筋热吻,密密匝匝地紧紧相贴。
娇小可怜的阴唇被撑成圆乎乎的形状,堪堪包裹住半边圆形的柱身,沾满了白浊和淫液,淫靡的景象落在直播间中,让所有的观众性欲勃发。
好热……原来真正的鸡巴吃起来是这种感觉……
“你水流得太多了,我才好心帮你堵住。你应该谢谢我,知道吗?”
没等苏然回答,穴里那根鸡巴猝然开始抽送,引得他短促地哀鸣一声,很快被拉扯进看不见尽头的炽热情事中。肉壁被摩擦的酥麻感无比爽快,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进鬓发中,口水已然顺着吐出的软舌淌了一下巴,口罩湿漉漉地粘在脸部的皮肤上。
他被插得脸颊潮红,柔软的女穴噗叽噗叽地响,淫液溅得到处都是,吐着舌头含糊道:“哦……哦……谢、谢谢……”
“这才乖。”
腿部被控制得死死的,只能乖乖挂在季彦安的臂弯上。随着抽插的继续,粉穴水液泛滥,又在先前几天日日含着假鸡巴,完全适应了对方的尺寸,开拓甬道的过程顺利到不可思议。
灼热的龟头叩击着松动的肉环,强烈的快感如同电击一般,让苏然翻着白眼绷紧了脚趾,足尖在空中一晃一晃,先前射在足底的精液滴滴答答甩在床单上。
“不、不要插子宫……呜呜……好麻……”
季彦安俯下身舔他勃起的奶尖,将他的膝盖按在头部两侧。圆润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张开娇嫩的雌穴迎接越来越重的抽插力道,最宝贵娇嫩的宫腔被不断进攻,已然在失守的边缘试探。
“今天然然做我的小飞机杯好不好?小飞机杯就是要把主人的鸡巴都吃进去。你吃了那么多天模具,不都是用你的子宫含着吗?现在宫口都没打开,让我的鸡巴都没完全塞进去,我可一点都不满意。”
松软的肉环被捣得近乎发情,高热柔韧的穴道湿淋淋地裹吸鸡巴,一抽一抽地按摩,像泡温泉一样舒适。深处的肉套子馋得流口水,俨然对于即将到来的侵犯着期待到极点。
苏然被干得小肚子酸麻得厉害,大脑昏昏沉沉的,根本无暇照顾金主的情绪,本能地缩着小逼呜咽:“呜、呜嗯……吃不下的……哈啊……”
对于他的嘴硬,季彦安报以一记重捣:“然然的废物小子宫只要操开了就能吃得很,之前被我用假鸡巴操进子宫的时候,你不也一开始哭得很厉害吗?后面爽得像小狗一样边吐舌头边喷水,我可是有录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