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1)

魏蓥扭着腰儿,将挺翘骚痒的乳尖送到男人嘴边,由着他又吃又咬,吸得啧啧有声,自己也扬起脖颈舒爽地呻吟起来。

男人被她这幅娇媚模样勾得喉间发出嗬嗬粗喘,忽的用双手将两大团奶儿拢高到一处,又松手“啪”地散开,白晃晃的绵软乳肉便颤颤悠悠荡开,淫浪无比。

“呀相公!相公别玩了……呜呜……”

魏蓥阻止不了男人的亵玩,只得羞得抬手捂住自己的眼,嗯嗯啊啊不住求饶。

秦敬修掐着她的腿根,越发大力地操干,绵软的大奶儿一肏就晃个不休,波涛汹涌,看得秦敬修愈发眼晕心颤,索性合拢抱起两条玉腿儿,蛮牛一般只是不断往上顶肏。

“不要……相公……相公!太深了……蓥儿受不住了……唔”

也不知男人的粗屌顶到了哪里,小腹竟一阵酸胀,魏蓥直觉不妙,慌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是怎么也推不开,来不及阻止就哭叫着泄了出来……

“呜呜……”

魏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被相公肏得尿出来了,羞愤得扭过头低声啜泣起来。

秦敬修登时急得满头大汗,可又正值要紧关头停不下来,只得一边操一边放软声哄她。

“娘子……娘子莫哭了……是为夫不好……”

美人儿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有种凌虐后的凄美,刺激得秦敬修马眼一阵乱跳,连忙死死搂住了身下娇儿,在她花穴深处急促射出精来……

魏蓥被烫得一缩,朦朦胧胧抬起水眸来瞧他,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敬修喉头一滚,还未软下去的鸡巴忍不住又挺动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微弱烛光下,那被蹂躏得红肿的肉花竟有些合不拢,稍稍一碰,便颤抖着满溢出一汩汩白浊来,又凄惨又淫靡。

秦敬修喉结一滚,哑声道:“娘子,我还想射进去。”

一直到烛火悄然熄灭,秦敬修将怀中乖软娇媚的女人全身上下看遍摸遍吃遍了,正欲餍足睡去时,忽然听到院子里巡逻的家丁一声惊呼一声。

“咦?二爷怎么醉倒了躺在这里?”

昏沉慵懒的娇妇陡然一惊,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二爷在院子里,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秦敬修心头一震,神魂终于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喝醉了竟是下意识回到了自己住了近二十年,不久前才让给了要大婚的弟弟的院子里,再定睛一瞧枕旁的女人,但见其白玉琢成的娇躯上红痕斑斑,牝户高肿,穴口白浊仍在溢淌,完全是一副被肏透的模样,不由一阵恍惚。

“弟妹?”

0055 五十一.太子通房(朱珩H,吃穴喷水)(二)

终于缓过那阵灭顶的快感,朱珩喘了两声,没舍得从销魂洞中退出来,只打圈儿揉着她被拍红了的肥美肉臀,正舒爽时,却听到屋里另一道男人粗重的呼吸,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碍事的人,顿时有些不悦地冷声吩咐他退下。

秦敬泽笑了笑,胯间是无法忽视的肿痛,心底却是一片刺骨寒凉,他走到魏蓥跟前,冰冷的指尖似是安抚般摸了摸被她咬得血红的唇。

“好好伺候大人。”说完,便识趣离开了。

少了碍眼的旁观者,朱珩趴覆到魏蓥身上,一边亲吻着,一边尽量控制着呼吸平稳,柔声说着高潮之时胸膛里喷薄欲出的爱意:“阿蓥,阿蓥,我好爱你,你终于是我的了……”

魏蓥没回答他,只是侧过脸瞥他一眼,有嗔有怨,落到他眼里,都是满满的娇样。男人胯下缓缓地抽插顶送,一边细细密密地舔吸她的耳垂她的脖颈,感慨一般叹道:“阿蓥,我真不知道要如何爱你才够。”

魏蓥挣了挣,喘息着抱怨:“大人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儿。”

朱珩便笑,热息都喷到她脸上,骂她娇气,却是松开了她,将她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双臂撑在她两侧,认真地瞧着她身子的每一处。越看,心头火烧得越旺。

魏蓥视线往下,看了看他胯间重新恢复精神的凶物,主动抬腿勾上了男人精壮的腰,微微抬臀,配合他再次入港。

“嗯……大人快动一动……”

朱珩已经意识到女人始终坚持不曾唤他殿下,也不肯回应他的示爱,似乎这样就可以否认相对应的“魏蓥”这个身份,没有顾虑地被他玩弄。他愿意满足她,如果这样可以让她卸下心防更加放得开,他陪她放肆一回又何妨。

朱珩伸手抓握住她乱晃勾魂的奶儿,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问道:“奶子怎生得这么大?是不是被你那个黑心主子日夜揉大的?”

魏蓥没想到他贵为太子到了床上竟也是个没皮没脸的,不由瞪他一眼,伸手阻挠着不肯让他继续咬,朱珩就惩罚般把她两只手都扣在了头上,一边大力顶撞一边欣赏她胸前乳波荡漾的媚样儿。

女人面色绯红呼吸急促,难耐扭腰道:“疼……”

“哪儿疼?”

“奴婢奶儿晃得疼,大人轻些……”

朱珩就笑,“你这丫头,要求恁地多。罢了,都依你。”

说完,还真放缓了些操干的速度,低头去揉她玲珑曼妙的腰肢。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往日衣着高贵、清静优雅的模样,听她摇着头咿咿呀呀难耐呻吟,又恍惚回想起她一次次冷淡疏离的问候……朱珩心头一时火烤一时冰镇,却是愈发情动,泄愤似的在她细嫩奶肉上重重咬了一口,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是要将她如今的模样刻在心底。

“阿蓥,唤我夫君。”

魏蓥稍稍清醒了些,睁开眼,却不敢看他。

“大人,使不得。”

朱珩不喜她这副倔强模样,不顾骚穴的挽留,将肿胀粗硬的鸡巴拔了出来,掰开她的腿,用圆硕的龟头抵在她饥渴的逼口前前后后蹭弄折磨。

“叫夫君!”

魏蓥经受不住,便呜呜哭了起来,似痛苦似欢愉。

“求你……进来啊……唔……”

“叫我,乖,叫了就给你吃。”

吃惯了鸡巴的浪穴儿又空虚又发痒,魏蓥有些崩溃,哭叫道:“相公……相公快插进来……夫君……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