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控制不住地唔出声,声线柔软,说:“只许揉一揉。”

她不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已经足够让人硬。

陆霄低着头,把她压在实木高背椅上,衬衣被推高,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腰,夏棠咬住下嘴唇,把脑袋偏到一边,头发变得更乱,随着他的指腹揉过乳尖,而从唇缝里溢出几声哼哼。

乳头被他夹在指间滚动揉搓,酥且痒,裙底某处翕动了一下。

隐约有湿意。

她抬起膝盖,顶到对方的腿间,黑色制服裤底下阴茎早就高高撑起来,校裤已选择了尽可能宽松的剪裁设计,但仍然藏不住,坚硬滚烫的显出轮廓。

她用膝盖压着它画了个圈,握着双乳的手收拢了,手指压进乳肉里,奶尖被按进乳晕中。

“嘶,疼。”夏棠说。

手下的力道骤然放松,只有指腹还按在乳尖上。他低下头来咬她的耳垂,滚热的呼吸吹进耳朵,夏棠的身体在椅子上弹一下,又被压下去。

她闭上眼睛,乳孔有些痒,甚至希望他能再捏捏。

小腹好像又抽搐了一下。

他的头发带有清冽的雪松香气,在抱住他的后背高潮时那气味就一直在鼻尖萦绕夏棠当然不明白雪松什么气味,她只是见过他洗发水的包装盒。

所有熟悉不熟悉的气味混在一起,在这之间还有某种不属于它们全部的气味,那气味叫做陆霄。

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一人所独有的。

夏棠曲起小腿,光裸的腿摩擦过他的腿间,沿着裆部,刻意缓慢地来与回。

陆霄的身体压过来,木椅受力不稳,向后倒去,他踩住椅子腿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头。

夏棠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头上都有细密汗珠。

“只做一次怎么样?”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雪白乳肉暴露在外,乳尖已被揉捏成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向上翘立,他的目光越来越沉,“我只射一次。”

乳肉上留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红色,从边缘慢慢往中间褪色。

小时候夏棠咬住他的手腕不松口,眼睛明亮又凶悍。

但是这里,这块皮肤,脆弱得像块豆腐,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泛红。

他用指腹拭过那印记,仿佛这样就能将之擦去。指腹在皮肤上来回逡巡,想记住这触感,但感觉太飘忽不定,并不会停留在指尖,就像皮肤本身一样滑腻,像盛在白瓷盘里晃荡的牛奶布丁,随时要从勺子里晃出来。

“不行。”夏棠懒懒躺着被他揉胸,一口回绝,“一次还是太久了……马上要下去吃饭。”

勃起的阴茎压着她的膝盖顶了顶,炽热中带着侵略性,把那一块皮肤都烫热了。

夏棠才不怕他,她握着陆霄的手腕,被他捏乳尖时低哼一声,勉为其难做出让步:“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陆霄嗅到了可以讨价还价的气味,低头看她:“用手不够……用大腿。”

夏棠曲起膝盖提条件:“你保证你不动。”

阴茎贴着她圆润的膝盖勃勃跳动,这时候,哪怕她要一周都与人为善笑脸相迎,他说不定也会答应。

“……我保证。”

他踩直椅子。夏棠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衬衫滑落,遮住小腹。她微微抬臀,脱下制服裙和内裤,过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从大腿褪到小腿,再经过脚踝,被踢到地上,成为满地杂物里的一件。

裸露的大腿洁白柔软,双腿之间的地带藏在衬衫下摆所形成的阴影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人呼吸发紧。

陆霄被她按回椅子上重新做好,夏棠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直起身体,跪在他的大腿上。

小腿下贴着的肌肉结实温热,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绷紧了。

剪裁宽松布料透气的制服裤忽而变得又窄又闷热,肉棒被憋得发疼,他伸手去解拉链,夏棠握住他的手,哼哼地笑:“说了不能动。”

“你刚才说可以揉胸。”

“那是刚才的事。”夏棠拉着他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现在内容有变。”

012|12.你不许动(骑乘,微H)

陆霄的双手搭在高背椅两侧,攥住扶手,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衬衫袖子挽到肘窝,白皙的小臂上肌肉的线条分明,青筋浮现。

呼吸间胸膛起伏,在克制与忍耐。

夏棠抬头,看见他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瞳仁里反射电灯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视某人时便显得格外认真。

仿佛是狩猎般的专注。

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实他长了张很得天独厚的脸,父母都长得很端秀,而他还能正正好,把他们身上最漂亮的部分继承到脸上。

陆霄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长着张这样的脸,却依然能让三尺之内陌生异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顺着他的眉毛滑下去,经过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脸颊,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盖下压着的大腿肌肉猛然张弛了一瞬。

终究克制住了没有动。

吻只有短短的一碰,她没难为他太久,伸手过去解拉链。勃起的阴茎压着手掌,布料绷得太紧,拉链被卡在其间,难以继续向下。

陆霄咬住后槽牙,感受她的手隔着衣料动来动去,胸口剧烈起伏。

如果是他自己来,会直接扯开那碍事的拉链,他才不关心衣物的损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