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腿无法支撑般又在夏越柏腿上坐下,紧实小巧的臀部不算太有分量地压在他的腿上,用轻得近似气声问:“你一直在楼下等我吗?”
酸涩的酒液变得甜蜜,让夏越柏醺醺然,“不是…八点过去的,杨亦非说,你一般九点多……会下楼……抽烟……”
辛雪继续喂他,看着他一口又一口咽下去,“你怎么让她告诉你的?”
灵活水嫩的舌头扫动着夏越柏的下唇,撬开牙关,深入地吻他,像条抽骨吸髓的美人蛇,轻易攻破夏越柏的理性,“我…嘶…我报了三十节你的课……”
“谢谢你……嗯……”辛雪的鼻腔里发出拉丝的呻吟,比酒更腻人,以至于夏越柏忽视了他窸窣的动作。
他像把酒当作接吻的借口似的,喂了他几乎一整杯,夏越柏从没喝过这么多。
突然,手腕猛地一紧,再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什么死死缚住,铐在了身后。
辛雪把空杯随手一抛,玻璃杯在厚实的地毯上撞出一声闷响,坐直了,骑在夏越柏腰上,看着困惑的他,热辣地说:“我是害羞……不过我很快就想开了,因为确实很爽……”
夏越柏拧过头去看,双臂被绑起来了,他下意识反抗地发出挣动。
辛雪放在他胸口的手掌指尖轻敲了两下,提醒:“不要乱动,这是我的衣服,如果弄坏了,等下回去我没有衣服穿。”
他四肢僵硬。
辛雪很饥饿般,殷红的舌尖舔过雪白的牙齿,思索从哪里下口,居高临下地向他宣布,“现在轮到我了。”
*铃木教学法主张只要采取正确恰当的方式 所有孩子都可以学好音乐
第13章Y
控射&射尿预警
B市渐渐入夏了,卧室窗外的梧桐树变得葱茏,早上阳光从新绿的叶隙间照进房间,地上像撒满一片片金粉,温暖而雀跃。
临近期末考试,又要教课又要上学,辛雪忙得不可开交。比较开心的是他最近涨了课时费,每个月能拿近三千刀,尽管和以前的工资相比很不够看,但轻松快乐很多。
昨天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是陈安琪几个月以来拍的他的工作照片,一共四张,有教课的,有在前台修琴的,还有一张和fox的合影,他抱琴盘腿坐在地毯上,fox卧在中间,枕着他睡得很沉,把他的大腿都压麻了。
几个之前的同事整齐地一水给他刷评论:「恭喜辛总终于把副业干成主业!」
他含笑回复:「也终于不用拿主业养副业了」
也有说想他的:「辛总你什么时候回来呜呜我好想你也想看你的演出」
他:「要看我什么时候能顺利毕业」
辞职不过是五个月前的事,体感却像过了好几年。生活的步伐从没有那么慢过,每天都能睡饱,然后悠闲地吃早餐,去图书馆或上课,不会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或者休假到一半又被召回岗位。
读书也有压力,但工作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不再需要和上司周旋、喝酒喝到吐,更不用应付客户其他方面的暗示和骚扰。
他的学位是一年半的授课硕士,入学前曾担心一年半太长,尤其对于金融行业,一个月的空窗都能造成巨大的信息落差,现在刚过去一学期不到,却已经有舍不得毕业的预感。
还有乐队的朋友,NeonDaze的贝斯郝然,也是乐队里现在唯一一个还和他保持着联系的,向他吐苦水「卧槽你真幸福,我们现在天天挨梁殊的骂,哥们已经麻了。」
他点进和郝然的聊天框,拍了拍对方,安慰道「把梁殊当老板,想想工资都是他发的,是不是好受点?」
郝然发来一大串抓狂表情「我宁愿像大学的时候,不挣钱,但至少玩的开心[大哭]」
然后向他哭诉了整整一屏的六十秒语音,细数梁殊的一百零八宗罪。
他们现在正在巡演期,全国跑行程已经很累,梁殊反而越发苛刻。上个月d市演出,压力太大,郝然有一首歌不小心进早了一小节,还在台上,梁殊直接发了火,把郝然的话筒架一脚踹翻。
这件事当晚就上了热搜,太丢人了,郝然觉得人生和乐队很完蛋。
梁殊的性格确实大变,和大学时比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尤其在他们这些已经认识了十多年的人看来,这种变化更加触目惊心。分手前辛雪就这方面也和他聊过,但收效甚微。
辛雪听完郝然的消息,想说如果真的累了,不如休团一阵。
可转念一想,他们不像他一样,只把音乐当作发泄和娱乐,而是正经职业。乐队做起来后他们有了公司签了合同,每年演多少场、出多少歌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再想停下来休息,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最后他把朋友安慰了一番,说年底回去,到时候一起喝酒。
周末,鉴于涨了工资,他例行请老板吃饭。
他和杨亦非带上fox,预约了一家宠物友好的越南餐厅。
杨亦非前段时间和新男友吵了架,两人正在冷战中,争吵内容和前几任的分手原因高度重合,男方想定下来,而杨亦非并没有结婚的计划。
“我有车有房还有孩子,”她撸了把fox的狗头,“他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他结婚?追我的人从琴行排到我家门口,而且一开始就说清楚了,我只想短择。”
辛雪附和地点头,他明白对杨亦非来说男人只算是解闷的玩具。她才刚刚三十,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貌美大方还有身份,实在不必要再去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
不过她也相当洒脱,辛雪还没有开口开解,她便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还挺喜欢他的,不过再不行就只能有请下一位了。”
辛雪失笑,早几年杨亦非的父母在电话里还旁敲侧击地催婚,现在已经完全想开,甚至还会打趣“该几号男嘉宾上场了?”
聊了会自己的事,她转问起辛雪:“你跟那个谁怎么样了?”
“什么那个谁……他可是报了三十节课的,老板。”辛雪笑起来,喝了口酒。没起外号还算是好的,杨亦非自己的男友甚至连’那个谁’都没有,统统用星座代称,到目前十二星座已被她用完三分之二。
辛雪想了想,“有时候会一起出去吃个饭看个电影。”
“夏榆知道了吗?”
“还没告诉他。”
“别让他知道也好,他那个兄控,指不定觉得你带坏他的好哥哥呢。”
辛雪有点无奈但不得不表示赞成,没说夏榆可能大概已经猜到了,因为最近都没有来上课,见面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
夏越柏倒是问过他,是否要告诉夏榆他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