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把白六放到休息室的大床上的时候,他已经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还搭在牧四诚肩上忘了收回,闭着眼蹙着眉一脸潮红地直喘气,黑色的长发铺散在雪白柔软的被子上,像陷进了云朵里。

牧四诚撑在他上方盯着看了一会儿,那胸前挺立起的淡粉色乳珠随着喘息在他面前晃悠悠地一起一伏。像受到蛊惑似的,他垂下头,含住了那点樱粉。

身体在不断的情欲冲刷下变得极其敏感,湿热的舌头舔上乳珠的时候白六颤抖着发出低弱的泣音。

这边被又吸又舔,另一边则感受到柔软的绒毛正绕着乳晕周围轻轻地挠着,带起一阵隔靴搔痒的麻意,引得他无意识地挺胸追逐。逗着他玩了好一会儿才揪住乳珠轻轻把玩。

猴爪的指甲粗硬,不管是按下去还是揉搓时总会带起粗粝的刺痛感,却因此带来更多更密的快感。

正此时,下面性器与后穴抽插相连的地方,也盘旋着一根毛绒绒的灵活长尾,不怀好意地试探着两者之间的缝隙。

牧四诚空闲的那只爪子抓着红意未消的臀瓣用了点劲儿往外掰,软肉从指缝间漏出来,衬着长满绒毛的爪子,视觉上有种像被野兽禁锢着侵犯的冲击感。

沉浮间白六隐约察觉到对方想干什么,震惊地睁开眼:“你疯了?”

牧四诚安抚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语气却很欠揍:“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大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吃进去的对吧?”说着,就将性器退出来了点,尾巴立刻趁着空出来的一点缝隙往里钻。

“等、唔!”本就被撑的满满当当的穴口再一次加入了新的入侵者,尾巴虽然没有性器那么粗,但两根一起也实在有点太超过了。更何况那尾巴还灵活得像蛇一样,在里面不安分地到处探,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能让他喷好多水的地方,用力地死死顶着。

灭顶的快感疯狂地卷走理智,白六一直压着的哼声都断了一瞬,腰身绷得像条离岸濒死的鱼。片刻之后才重重地喘了口气,后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将那两根始作俑者浇得湿淋淋的。

牧四诚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看他稍微缓过来一点,挤在他穴道里的两根玩意儿又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哈、不行,”白六控制不住地流着泪,眼前全是朦胧的水光,他的手死死地抓着牧四诚的背,哭腔里甚至带了点委屈,“太多了、嗯、出去!”

牧四诚才不听呢,白六越喊,他插得越用力,尾巴上的毛勾勾缠缠地扫过内壁每一寸穴肉,又痒又爽的触感令白六指尖都绷紧了。

休息室里一片混乱靡丽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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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才发现4写了好多,对比柯宝的字数,我好像偏心得有点太明显了?anyway,我就是4激推!

补设定

“叮”

电梯到达时发出的清脆铃声唤回白六发散的思绪,目光重新聚焦,投向了缓缓开启的电梯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幅怪异糜烂的画面。

各式各样的性爱道具被用在漂亮的玩物们身上,专业的调教师像训练动物一样下达命令、指导动作,耳边充斥着交合的水声和淫靡的话语,鼻端也被浓浓的麝香味占据。

混乱的调教现场让旁边的墨梅身形有些僵硬,明明是早就见怪不怪的场面,然而身旁这人鲜明的存在感却莫名令她产生了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

“白、白先生,不如我们还是去下一层吧,那里是休闲区。”她有些仓皇地问道。

白六毫无异议地点头同意,令墨梅松了口气。

地下三层确实是休闲区,那些住在这里或者换一种说法,被关在这里的宠物们除了表演和训练之外可以自由活动,喘口气的地方。

倒是设备齐全,有供娱乐的电子设备、精致的水果茶点、令人放松的音乐和书籍。

零散的身影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与一层之隔的楼上对比鲜明得宛若人间和鬼域。

“到这儿就可以了。”白六微笑对墨梅表示感谢。

“请不要这么客气,白先生。那么,下午六点我再来接您。”

这栋建筑没有楼梯,而电梯只有特定的员工卡才能刷开,并且不同等级的员工能到达的楼层权限也是不同的。

这也是白六需要墨梅带领才能在这建筑里走动的原因。

礼貌目送墨梅离开的白六却并没有踏入身后的“休闲区”,手里变戏法似的转出一张和墨梅使用的那张员工卡一模一样的磁卡,轻而易举地扫开电梯,按下了去往上一层的数字。

那个自称为神的东西以为切断了他和原来世界线的联系就万事大吉,却忘记了他力量的来源就是欲望,之前配合他们的表演不过是为了刺激牧四诚和木柯,对他产生更强烈和优质的欲望和痛苦,以此找回部分力量而已。即使目前还不能直接正面打破那该死的空气墙,也足够他做点老本行了。

对于之前那些事情,白六其实感受不到什么屈辱,不过他知道按着他的人和某些隐藏在其后的家伙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而事实上,除了因感官刺激和生理反应产生的痛觉和快感之外,做爱这件事在精神层面上无法让他产生任何的愉悦或痛苦,不管对面是谁。

白六对此感到厌倦,不过他从不做亏本交易,能让他愿意为之配合他们上演这样的戏码,他很期待对方将要付出的代价。

某些人以为他们拔掉了老虎的爪牙就能将它驯服成猫咪,怀着这样天真的想法,不知看到老虎皮下装着的恶魔的灵魂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白六眯了眯眼,对电梯间里默默垂头注视着来往行人的监控摄像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信步踏入地下二层这个欲望沸腾的狩猎场。

身后的摄像头沉默闪着正常运行的红光,监控范围内不曾出现过任何不该出现的身影。

而恶魔已经向猎物悄悄张开了獠牙。

一连两天,墨梅会在白天将白六送到地下三层“休闲区”,傍晚再接回来。这让她有种接幼儿园孩子上下学的奇怪错觉。

尤其是

“今天过得还愉快吗,白先生?”在第三天傍晚墨梅来接他时,她这样问道。

彼时正在自助餐台举止优雅地享用一块蓝莓奶油慕斯的白六抬眸看向她,笑道:“当然,这里的食物非常美味。”他舔去嘴角沾到的奶油,一脸餍足地眯起眼。

也非常充足,白六在心底估摸了下,现在他只差大概一人份左右比较高质量的欲望,就可以直接撕开那愚蠢的空气墙,把这个见鬼的建筑拆成一堆垃圾了虽然它本来就是垃圾。

嫣红的舌尖探出一小截又狡猾缩回的画面在脑海中盘旋不去,回去的路上墨梅脸红红地想,为什么白先生在做那么色气的动作时,还能笑得如此乖巧呢?

回到房间的白六简单检查了一下之前留下的伤口。虽然本来就不深,只是当时血流得多看着有些凄惨而已,但伤口愈合的速度还是比预想中要快不少,现在看着只有几道浅浅的痕迹了,难怪只给了三天。其他掐揉吸咬出来的青紫印记也早消干净了。

今天是三天休整期的最后一天,白六扫了眼门口挂钟上的倒计时,鲜红刺目的十分钟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