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演播厅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带着身后人指尖的凉意沁入白六的骨缝。

他现在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被压在沙发上,双手被反剪在背部只能用额头抵着沙发,黑发遮掩着他的脸看不清神情。背上披散的发丝被木柯拨开,露出青紫交加的痕迹,脊背绷得很紧,像随手就能折断的蝶翼,还在凉风中随手指的移动禁不住似的娇怯地乱颤。两腿被分得很开,露出前面白里透粉的玉茎和后面挺翘的臀瓣,仔细看还能看到臀缝中间紧张翕动的粉嫩小口。不过臀部和腿上依旧布满痕迹,尤其是那浑圆饱满的臀部。

木柯俯下身,从脖颈开始向下细细地舔舐着他的脊背,像一种另类的清洗。

“冷吗?”感受到身下的人被凉的一抖,他笑了笑,很好说话的样子,“如果我还活着的话,会不会让你好受些呢?”

“只是可惜,那个会心软的没用的木柯,是被会长您,亲手扼死的呢。”左手逗弄似的抚过前面那些伤口,再次让白六疼得发颤。

“所以请您,务必承受着了。”

木柯依旧还是笑着,眼底却沉着令人心惊的凶戾。

白六一面觉得疼,一面觉得冷,一面又在木柯轻佻的逗弄和湿腻的舔吮下感到爬满全身的酥麻,细小的快感弥漫开来,像一簇簇火苗逐渐将他的理智焚烧。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口问道:“那你现在是什么状态?鬼?还是怪物?”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低哑微颤,尾音上扬,透着冷淡和克制的嗓音有多么诱人,多么让人想要狠狠侵犯。

木柯手上的力度加重,慢悠悠地回答道:“我不知道,祂只是告诉我在这个世界,生命值归零以后意识也不会脱离。”

一边说,一边摸上了白六前面那根意外漂亮的性器。

“唔!”要害部位被人抓在手心,冰凉的手指握住滚烫的茎身,慢条斯理地上下摩挲,白六一声惊喘,下意识身体往后缩,想要把那东西从木柯的掌控中抽出来,却反而整个人缩进了他怀里,屁股也撞上了他的腿间。

“别急,慢慢来。”木柯愉悦地眯起眼,享受神明的投怀送抱,他叼住白六的耳垂,含化了之后灵活的舌头又往耳廓里面钻。同时手上不停歇地抚弄着,胯间鼓鼓囊囊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臀缝,危险意味十足。

白六急促地喘息着,情欲的火舌吞吐着他的意识,黏腻的水声在耳边搅动,把难熬的痒意传进了骨头里。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木柯松开手,将白六的脸掰过来和他接吻,比刚刚更加激烈但却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猫儿似的轻哼从鼻间溢出,透明的唾液从嘴角止不住地流淌滴落到他赤裸的胸前,划过颤巍巍挺立的乳珠,终于让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射了出来。

白六靠在木柯的胸膛上失神地喘息着,过了片刻才感觉到双手已经从被木柯握着变成了被丝带绑着,他无力地挣了挣,略显疲乏地闭上眼。

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白六的腿间、胸前。木柯将那些东西收集起来,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涂抹在那一张一吸的穴眼上,并顺着它的润滑作用将手指挤了进去。

“嗯...”白六紧闭着眼抑制不住地喘了一声,异物的入侵感强烈得无法忽视,他却只能仰头无力地被迫承受那根冰凉的手指一寸寸强势地挤进自己的领域。

那纤长的手指挤进去之后攻势便缓和下来,安抚似的轻柔打转,渐渐地加入其他手指。

木柯一边扩张一边继续刚刚的话题:“为了降低会长的警惕心,我可是赌上了死亡或者被异化成怪物的风险呢。”

“好玩吗会长?是跟那个杀了我一次的废物木柯学的呢。”木柯的语气和缓而亲昵,垂目看着那张变得红艳的小口里逐渐传出“咕叽咕叽”的滑腻声响,指尖在一个很浅的位置突然摸到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试探性地按了按。

“哈!嗯..”白六一时措手不及,巨大的快感来势汹汹,逼得他叫出了声,虽然很快咬住了下唇,却也于事无补。

“找到了。”木柯眼尾弯起,他歪了歪头有点惊奇,“好浅。”

这一下按得他后穴一下子分泌出了好多清液,将娇嫩的花瓣完全打湿了。

木柯解开拉链,胯下的性器同样干净颜色漂亮,形状却显得狰狞勃发,在拉下遮挡物的瞬间就弹跳了出来,像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等到了这场狩猎的开幕。

他将已经被白六体温捂热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清亮的液体在手指间牵拉出淫靡的丝线,他便从善如流地用这些液体给自己的性器做了个润滑,抵住穴口挺身推进。被湿热温暖的穴肉紧紧吸吮包裹着的触感令他眯起眼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热而麻痒的穴道因为良好的扩张和肠道深处不断自主分泌的清液轻易地被侵入,被凉而粗大的性器填满侵占,撑得满满当当,竟然让白六感到一丝被完全占有的快感。

他茫然地张着眼,却说不出话,只能一下一下细细地喘着气,眼底笼罩着朦胧的水雾,看着竟像被欺负的稚子般显得无辜又可怜。

木柯却觉得这样的会长有趣极了,等他稍微适应了点之后就把着他的腰开始挺身抽送,还用手指撑开他的口腔搅弄着,唾液从无法闭拢的唇齿间滴落,使一声声细碎的哭喘随着他有节律的抽动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溢出。

“会长还记得那个木柯吗?”木柯温柔地撩开遮挡着白六面容的发丝,并不期望从他那里得到答复,自顾自地说下去,“你说,他为什么能得到另一个世界的会长给的技能呢?”

“明明,是个毫无价值的东西,”木柯挺着腰狠狠撞在那点凸起上,“我比不上他吗,会长?”

“唔!”太超过了,白六根本听不清耳边人在说什么,足以磨灭理智的快感浪潮般扑面而来,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眼睛一眨,早已蓄满眼眶的泪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砸在柔软的布艺沙发上。

木柯却看懂了他的口型“轻点儿”。

他的神明在向他示弱。

木柯忍不住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把他翻过来和他接吻。性器进得更深了,它抵着敏感的穴心旋转碾磨带来的强烈刺激使白六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喘息却被木柯激烈的吻堵在喉咙中,只能发出被欺负狠了的呜咽声。

木柯抱着白六,胯下抽送得越来越快,动作也不如一开始的轻柔,变得越来越凶狠,像是要把对方揉进骨血中一样深入着。还每每恶劣地抵着那个凸点撞,交合处拍打撞击的水声越来越响。

终于,木柯感受到穴肉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便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穴心猛然喷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将他的整根性器浇透的同时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滚烫的穴心,叫它颤抖收缩地更加厉害,白六前面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射了出来。

被...操射了。

白六仰头闭着眼,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打湿鬓发,原本淡色的唇被吸吮得红肿透亮,双手被捆缚着背在身后,腰肢被木柯攥在手里,胸膛无力地挺起,像一件破碎的祭品。

邪神被作为祭品献上桌案,享用者却是他虔诚的信徒。

走一点剧情(彩蛋:一点渣渣群p)

木柯的东西还埋在白六的身体里,严丝合缝地堵着出口,满肚子的水和精液无处发泄,鼓胀地充满着腹部,白六有些神情恍惚地摆动两下腰肢,想把那东西从里面拔出来,哑声呢喃着:“嗯..好胀...”

木柯受不了他这幅模样,一口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刚射完疲软的性器在穴道里再次迅速地胀大发硬,就着里面满满当当的液体又开始抽送起来。

白六双目微微睁大,来不及反应便又一次被汹涌的潮水吞没。

白六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松开,之前被丝带勒出的伤口和被飞刀划破的伤口都已经经过消毒妥帖地上好了药,密密麻麻地缠着绷带,后面也清理过,身上干爽洁净,只是各处仍传来了散架般的酸痛感。

木柯还是比那猴子知情识趣一点。

他动了动,熹微的晨光从拉开的窗帘间透进来,耳边又响起熟悉的播报,这一次倒没说什么多余的。

“第二场演出结束,演员修整三天。三天后开始第三场:帽子戏法。”

仿佛对休息时间的延长有所预料,白六的神色没有一丝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