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进了什么,轻微的疼意和饱胀的感觉迅速被翻涌上来的欲求不满盖过,时芜无意识的轻轻扭腰,“快点、用力点……不够。”
祁樾额角的青筋都在跟着一起跳,湿热的不像话的嫩肉只知道一股脑的咬上来,像是怕他离开一样拼命的绞紧。
偏偏少女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祁樾握着时芜的腰,换了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不客气的直接往里面?H到了底。
仿佛挤破了一个完全成熟的水蜜桃一样,温热的水液当头浇下来,清甜的味道也跟着弥漫开来。
祁樾慢慢呼出了一口气,从尾椎骨一直到头皮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甚至疑心那流个不停的淫水要将他的骨头一起泡软了。
他忍耐着不敢动,时芜却在刚尝到一点甜头之后就空悬了起来,她努力的扭着腰肢,试图自给自足的从那根将她完全填满的肉棒上榨取更多的快感。
但完全不够,那根粗长的肉棒吊足了时芜的胃口,却中看不中用的发挥不了作用。
“动一动,祁先生……动……!”时芜的请求还没说完,就被祁樾掐着腰用力插了十几下。
他沉默的将时芜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之后,重新插进了那还在馋的流口水的花穴。
“哈啊……”时芜被祁樾骤然加重的插弄顶往前挪了一点,深处的生殖腔入口被不留情的用力抵弄,泛起一股酸意的同时又舒爽的手脚发软。
祁樾的手陷进柔软白嫩的臀肉里,他用力的把她的屁股往自己胯骨上按,超额的满足了时芜快点和用力点的要求。
“陛下,我们先做一次,下一次再标记你好吗?”祁樾气息不稳的跟时芜打商量,但不等时芜回答,就自顾自的说到:“如果第一次就打开你的生殖腔的话,你可能会疼。”
时芜揪紧了床单,完全听不清祁樾在自说自话什么,她弓起腰绷紧了身体,喉咙里发出几声脆弱的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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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标记(H)
包裹着肉棒的嫩肉忽然挛缩了起来,粘腻的水液被挤了出来,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挂出了长长的银丝。
他握紧了手里嫩生生的臀肉,额角的青筋因为忍耐都迸了起来,对于性爱初体验来说,时芜看起来确实算不上一个太好的对象。
祁樾想起了上次宋辞初酒后失言时说,他在片场和时芜第一次做的时候,因为射的太快被时芜嘲笑的事情。
“陛下,你可真会折磨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性器因为过度的忍耐都升起了一点疼意。
暂时平息了情潮的时芜汗津津的喘着气,全然不知道祁樾正经历着怎样的考验。
祁樾分散了注意力去想一些在这时候显得无关紧要的事情,“陛下,为什么要说你不适合成为我的omega呢?”
时芜从打成结的思绪里理出一点头绪,“你……不想拥有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对于王室来说,无论伴侣是什么发色和瞳色,携带天人基因的孩子都只会是白发白眸,也只能留在王宫中成为继承人。
虽然王室的成员大多短寿的可怕,王室死后,他们的伴侣也可以离开王宫寻找新的伴侣。
但是成为王室的伴侣并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对于大部分人类来说,其羞辱程度就像是成为了被拉去配种的种猪一样。
尤其是对于年少有为的祁樾来说,成为王室的伴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了。
“如果因为一个孩子长得更像母亲,就可以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父亲的孩子了吗?”
祁樾一边笑着说话,一边九浅一深的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时芜低声喘息,“所以……是因为匹配度吗?”
祁樾笑了笑,含糊的说到:“或许吧。”他握着时芜的腰肢,用力挺动了几下,射在了花穴的深处。
他松开手,时芜就像没骨头一样软倒在了床上,也不管一身的粘腻,半阖着眼睛就像是又要睡过去了一样。
凌乱的床被上,纯白色的少女终于被染上了浓郁的艳色,就像是被卑劣的人类偷偷染指的天女一样。
祁樾安静的注视了时芜半分钟,伸手去摸了摸时芜的脸颊,“陛下,很累吗?”
手心下的皮肤细嫩滑腻,却还带着一点不正常的热度,银白色的睫毛颤了颤,绯色在眼尾晕开,银灰色的眼睛里映出男人的模样。
“还是难受……”眼角溢出了一点泪花,时芜蹭了蹭祁樾的手心,“还想要。”
祁樾几乎是控制不住的立刻硬了起来,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语气却放的很轻,“陛下想要,我一定会给你的。”
“祁先生。”时芜迟钝的完全察觉不到危险,她分开腿,像只第一次进入发情期而不知所措的小母猫一样努力的撅起屁股轻轻晃了晃。
白色的浊液从嫣红一片的花唇中慢慢流出来,淫靡的味道混入浓郁的呛人的信息素中。
祁樾笑了起来,扶住了时芜的腰,“陛下好乖。”他说着,还包裹着一层黏液的粗长肉棒直接?H进了花穴的深处。
“啊哈!”时芜的背不自觉的往上弓,却被祁樾残忍的往下压,让整个身体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陛下,别乱动。”祁樾的语气很温柔,?H弄的力度却重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一起塞进去一样。
深处的花心被不停的重点照顾,小腹酸软的像是要化开,快感又尖锐的扎入身体中的每一寸。
“祁先生……”时芜低声哭喊,捂着肚子上随着祁樾的插入而微微凸起的痕迹,攥紧了手里的床单,哀叫着到了高潮。
祁樾的神经在兴奋的抽动,手背上都迸起了青筋,他直直的撞进了稍稍松动的生殖腔入口。
痉挛中的穴肉猛地收紧了,身下的少女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交合处的淫水却像是失禁了一样大股的往外流。
被花心紧紧箍住的龟头传递出极致的快感,祁樾的理智完全被野兽般的欲望压过,他用力的掐着时芜的腰,俯身拨开散乱的长发,咬住了红肿的后颈。
“呜……”时芜勉力挣扎了一下,但只是让祁樾直接咬破了腺体上的皮肤,尖锐的牙齿刺进脆弱的腺体里。
“呜……不要……”时芜身体都开始微微的颤抖了,但身体软的用不出一点力气。
龟头完全挤进了狭小的生殖腔内,开始再一次的膨胀起来,时芜被胀的难受,本能的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