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在思索入梦的时间有什么规律时,山洞口已经有人走了进来。
“云尧!!”
见到男人的瞬间,沈音音激动的冲(飘)过去想要抱住他,可结果却是穿胸而过,男人像是没有看见她一般,径直向床上躺着的女人走去。
沈音音愣了愣,再次被迫接受自己已经死亡这个事实,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起来到床前。
不知道不夜渊在他来之前和他说了什么,男人坐在床边,握着女人的手说了会儿话,接着径直地解开自己的兽皮裙,忍着寒冷翻身上了床。
沈音音:………
怎么个事?不夜渊不是占有欲强到变态吗?怎么会允许云尧进来和自己交配呢?他自己又去了哪里?还有他们的孩子呢?她入梦的时候可从未见过自己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
怀揣着一肚子的疑问,却又无人解答,这样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可再怎么不好受,也没有现场看自己的活春宫来得怪异离奇。
也许是怕贸然的进入会弄伤到“自己”,云尧进去前可谓是做足了前戏。
他先是轻轻地将她的腿打开,接着便俯下身去抚摸她的阴户。
女人虽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母亲,但是那私密的圣地却和处女没什么差别,要不是他进入过多次,都快以为身下的人儿是个没被人操过的处女了。
云尧伸手拨了拨那簇颜色浅淡的阴毛,和他胯间的硬毛相比,她的毛很软很漂亮,微微蜷曲着,被遮挡住的阴蒂也已经露了出来,刚刚被他带着挑逗的揉了那几下,这会儿小珍珠已经鲜红诱人,看得人下腹一紧。
“音音,你别怕,我等你适应了在进去。”
云尧兀自说着,也不管能不能得到回应,显然是没把她当作一个昏死的人看待。
他说完,两个大拇指将粉嫩的阴唇往两边分去,露出了那道神秘的细缝,那浅到几乎只有个小眼隐约的洞口这会儿正渗着几分湿亮的水渍,他伸出手指对准了穴口,往里面一插。
男人的中指修长,才进到一半,就被紧缩的阴道卡的不能动了,他试着抽插了几下,才慢慢的捅到了里面去,温热的嫩肉紧裹,像是婴儿吮吸一般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云尧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愣了愣,他的音音………还是有些知觉的吧,她的肌肤虽冷,但是内里实在火热,饶是他本只想献精,没有旖旎的心思,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被勾起了心中的欲望。
沈音音飘在空中,从这个角度看去,她能清楚看见男人的青紫肉柱,是如何蓄势待发的贴在自己的阴户上,然后准备肏进自己的穴里。
她微眯眼,眼看着他微微挺腰,那根粗壮的有些可怕的东西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腿间。
终于,那根与自己并不相匹配的东西破开阻碍,进入了花穴。自从那和噩梦般的一天过后,云尧就再也没有过性事,此时的进入让他爽的仰头急促喘息,他的大肉棒太粗了,直接将女人粉嫩的屄口撑到了极限,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撑得有些发白,陷入穴肉中的阴茎,如同进入了一片软绵的潮湿云海中,吮吸得他控制不住的挺动腰身。
床上的女人被他的大鸡巴捅的一阵乱晃,因为得到过滋味,所以沈音音已经能想象到那种又酥又麻的感受了,印象中,他也是如同现在这般狂插乱顶的架势,捣的她小腹酸疼,却又忍不住流了一地的淫水。
0097 自尽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醒来感受到下身黏糊糊的触感,又想到昨夜那个荒唐的梦,沈音音面无表情地走进卫生间,剥下裤子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做梦也累人,想她这样能将做的梦完完整整地记住的,就更加的累人了。
她掬了一捧水泼到自己脸上,那还有些混乱的脑子终于开始冷静下来,但是脑子清醒了,心中对兽世的思念也就越来越深了。
她要回去!不论如何,她都得要回去!这么想着,她再次召唤007道:“你上次说你回去研究研究到底怎么让我回去,你现在可研究出什么东西来了?”
007依旧是那样机械道近乎不近人情的声音:“倒是有些眉目了。”
“哦?说来听听?”
“再经过我仔细地观察和研究后发现,你出事的那天,正好是月亮和一颗叫做木纳措的行星交汇的时候,也许是那时候的星象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意外才让兽世和现代的穿梭通道被暂时的打通,如果你想要回去的话,可以从这一点上想想办法。”
007说这话本就没什么凭据,说完便立马装死似的消失不见,沈音音也知道再问它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于是只好打开电脑,搜索和月亮还有木纳措行星有关的信息。
现代科技发达,这一搜还真让她搜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她出事那天的星象确实是两者交汇的世界,并且网上也说了,两者再次交汇的时间大概是在九个月后。
九个月………
兽世的十五年………
她怀孕知道自己必有一劫时没有觉得命运不公,在生孩子痛到忍不住打滚时没有觉得命运的不公,在醒来穿越回现代时也没有觉得命运的不公,但是现在,她顺着桌子任由自己滑到地上,第一次悲从心来。
十五年,兽人虽然寿命长于一般的人类,但是一生中又有几个十五年?
她住的公寓里,空空荡荡,没有伴侣为她寻来的各色野果,也没有堆放在角落里的锅碗瓢盆,更没有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和他们温暖的胸膛。
她伏在地上,无声地痛哭,屋子里除了她的声音便再没有其他有生气的东西。
浑噩中,她回忆起的是与云尧的初见,是鸣星在狼族前将她护在身后的高大身影,是不夜渊带她在渊城散步时难得柔和下来的侧脸,是无极在逃亡路上背着她的宽阔脊背和风翎羽赶来救场时的张扬不羁。
那时只道是寻常的东西,在如今却成为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刀插进她的胸口,痛的她难以想象他们没有她的十五年。
日子说慢也慢,从早上到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日子说快也快,春夏秋冬,寒来暑往,明明觉得跨年还是昨天的事,但一看日历,过不了几个月便又是新的一年。
九月初七,宜嫁娶、会亲友;忌出行、祈福、安葬
沈音音站在镜子前,自从兽世回来第一次好好倒腾自己。上了粉底,涂了口红,甚至还贴了她一直觉得麻烦的睫毛。
她嘴角含笑,看向镜中的女人,没有对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恐惧,有的只是即将回家的兴奋和激动。
“你真的想好了吗?”
在满屋的寂静中,007的声音响起,一贯机械冰冷的声音在此刻似乎也带上了若有若无地叹息。
沈音音正将两腮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闻言也只是笑笑:“早就想好啦,我心里所想都瞒不过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那若是回不去呢?”
沈音音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轻轻笑了:“那也比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要好,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试一试呀。”
007不说话了,也许是她口中的那种如孩子般的喜悦感触动了他,才让他能够感同身受,仿佛连那即将到来的死亡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