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清越下意识接道:“什么犒劳?”

只见眼前人的视线从他的脸缓缓移下去,修长白皙的脖子上还有尚未消退的爱痕,斑斑驳驳的,看起来旖旎又暧昧。而再往下,炽热直白的眼神渐渐没入半敞的衣领。

斯清越今天穿的是件白衬衫,扣子被周应醒解开一个,精致深凹的锁骨如同月牙般,上面同样有不少咬痕。

斯清越开始坐不住了,屁股下面逐渐感觉在升温,连忙从周应醒身上起身,“今天晚上要出门的!”

“我又没说要做什么。”周应醒抬眼看他,伸手把人拉回来。

滚烫的手掌解开斯清越的裤子钻进去,内裤兜着的花穴依旧肿着,两片肉唇宛如又肥又厚,像是馒头片一样软嫩,柔软的花蒂深陷进肉唇里,阴阜圆润饱满。

斯清越咬着红润艳丽的下唇,嘴上说着“轻一点,晚上要见人”,却乖乖地将腿分地更开,任由周应醒动作。

他是背靠在周应醒胸膛的,贴合得无比紧密。周应醒探出手指,从肉嘟嘟的花唇里拨出珍珠一样的肉蒂,兜在指尖搓捻。那敏感的肉头急速充血胀大,刺痛却舒爽的快感如同电流般通达全身。

周应醒捏着这软蒂,手指来回揉搓,后头的骚穴早早开始吐水,汪汪粘腻淫汁从穴眼里扑簌簌流出来,流到了周应醒腿上。

密密麻麻又炽热滚烫的亲吻落到斯清越耳边、后劲、侧脸,淡淡的薄荷味将他完全包裹在里面。下面的肉蒂被狠狠地捏了两下,肉口咕叽咕叽地流出更多水,斯清越反手抓紧周应醒有力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发出淫叫。他双颊绯红,眼珠子浸了水,润泽漂亮。

修长的手指刚刚还在敲打键盘,此时在做的事情却是无比淫荡。骨节分明的双指噗嗤地钻进水汪汪的甬道里,昨晚就被肏开的肉口极其迅速地包裹上外来的异物。手指如同泡在温热的滑液里。

周应醒前前后后地用手指肏这水穴,斯清越忍不住地喘,爽地直起鸡皮疙瘩,他摇脑袋,眯着眼睛,双腿被放在桌边,踩在桌沿上,下体大开。

“舒服吗?是不是很爽?”周应醒撕咬着斯清越泛红的耳垂。

斯清越急促地喘息换气,单薄的胸膛起伏着,不答话。

裹着手指的肉穴饶富规律地蠕动着、吮吸着,贪吃的肉穴一共含着四根手指,这四根手指齐进齐出,在肉道里大肆抽弄,搅得里面的淫汁疯狂地往外飞箭,有的甚至砸在了斯清越苍白的脚背,烫得他腰身酥软。

周应醒想听到斯清越的回答,眼底浮现两束暗光,将那只空闲的手从斯清越细白的肩头顺着肌肤纹理,一路向白嫩的胸口。

胸膛上的肉珠色泽粉红,静静地趴服着,等待疼爱。

周应醒毫不客气地用手掌包裹着那小小的乳头,平坦的胸口瞬间被烫地颤抖。

斯清越流着泪,两只手被周应醒挥开,没了支撑的地方,在空中挥了挥后无措地抓在椅子两边,踩在桌沿上的双脚脚趾绷紧,脚底透着红,“别捏,周应醒。”

掌心压着可怜的肉珠打圈似的揉弄,卷起一阵灼热敏感的快感。斯清越红着眼睛,乳头被把玩在手里,下面的肉唇一一刻不停地被用手肏弄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十分响亮。

“爽吗?”周应醒舔了下斯清越的耳朵下的软肉,又说:“我弄得宝贝舒不舒服?”

周应醒的声音低沉暗哑,他平常不怎么会叫斯清越宝贝,总是学长长学长短,偶尔在性事上这么叫,往往能把斯清越弄得脸红心跳。

陷进肉穴的手指往里戳,碾过寸寸软肉,肏得斯清越忍不住,晃着头地喊:“舒服,唔,舒服的。”

肉壁疯狂收缩,穴口往内紧,夹在里头的手指倏然浇上大股大股的暖流,兜不住,便往外流去。

斯清越腰身挺直,胸膛送进了周应醒的手中,口中咦咦呜呜地呻吟,在周应醒手里泄了。他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周应醒身上,两条白晃晃的细腿落下来耷拉在周应醒腿边。

他被周应醒抱起来,上半身躺在铺了垫子的桌面,两腿悬空,小腹肌肉紧紧地拉扯起来,肉眼里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形成细细的银丝往外流。

周应醒坐在椅子上,把他发软的腿夹在肩头,拎开软趴趴的腿根,把头埋进腿间,肉乎乎的腿肉将周应醒的脸夹着。

斯清越迷离的双眼忽然睁大,腰身疯狂扭动,扑腾着手要起身,可从尾椎骨传来的灭顶快感瞬间将他摁倒。他的裤子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身上仅穿着件松垮垮的白衬衫,在混乱中被扯开,露出的白润的肩头。

温热的双唇贴在肉口上,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涌出一股暖流,喷在周应醒的的嘴边。他舔了舔敏感的阴蒂,用手指从包合的阴唇里拨出了冒出头的肉蒂,将之含进嘴里,如同吸奶似的嘬。

斯清越周身猛颤,四肢像是被灌了水,软酥酥的,毫无力气,可是下面剧烈的快感不由分说地往他头顶砸,纤腰扭动,他把捂着嘴,可呻吟从指缝溢出,他咬着指尖,头顶的灯光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看得不清晰。

周应醒坐起身,牙齿咬着肉蒂,把肉蒂拉长后松开牙齿,颤巍巍的肉蒂重新砸回原地,斯清越下体抖动。

他把头移下去,用舌头舔开肉口,穴眼里的软肉呼呼地收缩,在柔软灵活的舌头钻进来后,乖顺地裹上来。周应醒变换着角度把舌头塞进水汪汪的肉眼里头,那舌头像是能蔓延到任何地方的熔岩,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气刺进敏感的软穴里。

他半张脸都埋进了斯清越泥泞腥臊的下体,那舌头深深浅浅地模仿肏干的频率肏穴,牙齿咬着一片阴唇地嘬弄、舔舐。

斯清越喘不过去似的,胸膛起伏,感觉那根可恶的舌头即使只在肉口处舔弄,却在一刻不停地侵犯脆弱的神经。他被弄得说不上话,下体抖着出水,全数都搅到周应醒脸上,眼尾泛红,眼底泛春,像是骚狐狸。

湿漉漉的下体,混合着淫骚的滑液和融合进去的津液,穴壁被舔弄得一颤一颤,里头猩红的肉花也在一同颤抖。周应醒咬着饱满的花唇,无比激烈地用舌头肏斯清越的下体。

“够了,周应醒。”

斯清越艰难抖出句完整的话,他在周应醒口中泄了一次,然后又被周应醒抱起来跪在桌面上,从后往前地舔穴,就连幽谷间的穴口也不能幸免于难,两处肉穴都覆盖上晶莹的唾液,像是渡着层水花。

周应醒一张俊脸上沾了不少淫水,顺着光洁的下巴往下流。他的喉口干涩,喉结上下翻动,嘬着斯清越穴里头的软肉,疯狂地嘬吮。

斯清越跪着,肉臀高翘,腰身下塌形成无比弯曲的弧度,被嘬得眼前发白,仰着头淫叫,腰身一软,肉眼里头扑簌簌地流出水,一滴不漏得被周应醒接进嘴里。

淫骚的滑液蔓延进口腔的边边角角,在舌苔上融化进津液再吞进喉咙里。周应醒舔了舔下唇,只觉得怎么都不够,他把斯清越拉起来、翻过身,欺身而上,捏着斯清越的下巴发了疯地舌吻。

他看着斯清越艳媚的双眼,胸口如同有一团怎么也发泄不出的邪火,只能通过接吻的方式暂时压制。

斯清越的思绪已经变成的烂泥,下意识伸出发软的手臂抱着周应醒的脖子,扬起细长的脖颈,张开腿把周应醒的腰身夹在腿间,大腿根部顶着团形状分明的肉根。被泪水粘连在一起的睫毛抖了抖。

周应醒松开斯清越,然后被细长的手抓着皮带,他抬眼,对上斯清越泪蒙蒙的双眼,不解其意。

斯清越撑着桌子直起身,狭长凤眼迷离又艳丽,嗓音嘶哑:“我帮你。”

窗帘并没有拉得多严实,但依旧有不少的阳光被挡在了外头,室内画面无比淫乱。

周应醒瘫坐椅子上,双腿间跪坐着个穿着衬衫的漂亮青年。他的手掌抚在斯清越纤细的后颈,狰狞的性器被斯清越包在嘴里。

斯清越的动作笨拙又生涩,细长的手指握着滚烫的茎身,嘴角几乎撕裂,最大程度得把这尺寸出众的肉刃含进嘴里,含进最深处,龟头抵到喉口。斯清越表情有些痛苦,每次吞咽都像是一次深喉。

啧啧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斯清越吃力地为周应醒口交,柔软的舌头乖乖地舔湿整根肉棍,一点点咸涩的味道在口中延伸。他眼尾溢出泪花,双手握着阳具,把龟头吞进口腔,直到最大限度地把肉棍含进嘴里时,脸颊两侧都有些变形。

周应醒半眯着眼睛,喉间发出性感的低喘,眼中倒映出斯清越像是狐狸一样稠丽的脸,心中的邪火终究是没压住,扣着斯清越的后颈,不再满足于着慢吞吞的舔弄,而是把斯清越的嘴当成和肉洞,疯狂得在里头抽插肏弄。

他一边控制着斯清越的动作,一边挺胯,迎合。大半狰狞粗壮的肉根都肏进了柔软温热的口里,随着喉口的收缩,嘬得马眼翻张。周应醒全身热血沸腾,胯下的肉刃筋肉勃发跳动,趴服在下面的睾丸沉甸甸地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