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褚明没想到周希辰的动作这么迅速,直接傻眼了,直到周希辰催促他,这才回过神来。
他连忙拿起周希辰盘子里削好的姜,手忙脚乱的开始往那微张的花卍口卍放。
只是不管是庄褚明还是周希辰都是第一次受这样的罚,动作实在是生疏,庄褚明塞了好几下,都没能把姜成功放进去,反而自己急出了一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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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是乖孩子的专利18
周希辰用卝力抓着自己的两瓣屁卝股本来就很疼了,可是偏偏庄褚明拿着姜块在那个羞耻的地方来来回卝回的戳了十几下都还没放进去,但是姜块上的辛辣已经因为这一次次的动作开始往那柔卝嫩的地方扩散了。
周希辰只觉得屁卝股又痛又辣,可是偏偏庄褚明还笨手笨脚的到现在还没放进去,有那么一瞬间周希辰都怀疑庄褚明是不是在故意报复他了。
周希辰忍不住催促道,“庄褚明,你……你能不能快点!”这一字一句庄褚明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真的太难受了。
庄褚明本来就着急,被周希辰这么一催就更着急了,他直接把姜块放到那娇卝嫩的卍花卍口,然后手掌竖着,用掌沿狠狠对着姜块的另外一端一个手刀劈下来,这样的大力之下,姜块终于成功的被塞了进去,而且还是整卝根卍没卍入。
姜块的粗纤维这么直直的划过柔卝软的卍肠卍壁,摩擦带起一阵又痛又辣的感官刺卝激,周希辰只觉得身上所有的痛都在这一刻集中汇聚在那个地方了,他只觉得大脑瞬间失去空白,疼得他差点没直接晕过去,狼狈的大叫了一声,双卝腿控卝制不住的打颤,差点直接跪扑下去,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缓过来一些,难得的挤出一丝清明,控卝制不住的往庄褚明那儿看了一眼,“庄褚明!”
这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喊出来的。特么的他就没见过这样放姜的。
庄褚明还在高兴终于把姜放进去了,一听周希辰叫他,连忙献宝似的说道,“周希辰,我把姜放进去了!”
周希辰皮笑肉不笑的道,“哦,谢谢你哦,放的真好,下次别放了。”
庄褚明,“……”
他怎么感觉周希辰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兴。
周希辰没管庄褚明的反应,他慢慢放开掰卝开的两瓣臀卝肉,当臀卝肉被放松后,瞬间齐齐向中间挤卝压,被放到小卍花卍里的姜块也因此被夹的更紧了。
新鲜的姜块被这般挤卝压,很快就渗出姜汁,姜汁四面八方的攀上柔卝软的卍肠卍壁,辛辣的刺卝激直接窜到了顶峰,周希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卝制力才忍住当场哭出来的冲动,真的太……太难受了。这东西受过一次,再也不想再受第二次了。
周希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卝制住颤卝抖的双卝腿重新跪直,然后看向庄褚明,既然是好兄弟,当然要有难同当,“庄褚明,该你了,快点把屁卝股掰卝开。”
庄褚明本就脸皮薄,没周希辰那么放得开,被周希辰这么催促一句,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了。不过想到周希辰都罚了姜,他倒是不好再磨蹭了,毕竟这个事情还是因他而起。
所以庄褚明害羞归害羞,还是双手背后,忍着痛跟羞把两瓣屁卝股掰卝开,露卝出中间那一片隐卍秘的地方。
虽然说刚刚庄褚明放姜的时候让周希辰吃了好大一番苦头,而当时周希辰也想过要报复回来,不过当真的把姜放到那个脆弱的地方时,周希辰还是下意识的放轻了动作,尽量小心翼翼的不让庄褚明多受罪。
不过姜这东西带来的杀伤力向来不容小觑,哪怕周希辰再小心,当辛辣的姜块接卝触到柔卝嫩的肌肤时,庄褚明还是没忍住被辣的哆嗦了一下,那张肉卝色的小卝嘴也跟着微微张卝合卝着,像若有若无的春光,实在是诱人极了。
周希辰当着庄褚明的面脱卝裤子不觉得有什么。当着他的面自己掰卝开屁卝股,虽然也害羞,但是并不多。
可是此时,当看到庄褚明自己掰卝开屁卝股,露卝出那张娇美柔卝嫩的小卝嘴时,一张脸竟然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脸颊上的温度更是迅速升温,热度比起庄褚明来也不逞多让。
他甚至本能的用手指指腹轻轻摩擦了下边缘处的卍褶卍皱,微凉的肌肤却仿佛烫手一样,让周希辰做贼心虚的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他的心跳不受控卝制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就像刚刚跑了两个八百米一样,呼吸逐渐厚重。他花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尽量动作小心的把姜放进去。
当姜块擦过卍肠卍壁,柔卝嫩的地方被粗粝的摩擦着,而后辛辣的姜汁迅速往四面八方扩散,庄褚明很快就难受的掉眼泪了,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周希辰的反应。
而周希辰大概是心虚作祟,也不敢多看,把姜放好了后,就又连忙跪候到一旁。
江松平就在一旁,神情淡淡的看着两个小孩的一举一动,眼底闪过一丝明了,不过却没多说什么。小孩的事情让小孩儿自己去解决。
所以他只是用藤条轻敲了下面前的茶几,不太明显的碰撞声还是成功让两个小孩呼吸一滞。不得不说,跟了江松平这么一段时间,今天的江松平最让两个小孩害怕。
所以一看到江松平的动作,两个小孩都动作一致的连忙跪好,仔细的纠正着跪卝姿,好让自己的跪卝姿看起来无可挑剔。
江松平看了周希辰一眼,目光最后又落到庄褚明身上,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跪上来。”
庄褚明不敢耽搁,连忙膝行过来,然后又跪到沙发上,上卍半卍身趴到沙发靠背上,红肿的屁卝股因此撅的高高的。
江松平重新站到庄褚明身后,用藤条不轻不重的抽卝了他小卝腿一下,“分开些。”
庄褚明红着脸又连忙把双卝腿卍分开一些,这么一来,两瓣屁卝股之间的卍缝隙好像也因此分开了一些,花口里放着的姜块也若隐若现的露卝出一小截。
江松平把藤条轻轻的横在庄褚明的屁卝股上。藤条细韧,可是存在感很强,庄褚明几乎是本能的绷紧了臀卝肉,准备着抵卝抗即将迎来的疼痛。
就在庄褚明绷紧臀卝肉的时候,江松平手臂一抬,藤条也因此高高扬起,又迅速的抽下来。
嘿卝咻
狠狠一下藤条抽下来,却不是落在屁卝股上,而是抽在已经破皮的膝弯上。
“啊啊啊……”庄褚明没想到会打在膝弯上,尖锐的剧痛让他控卝制不住的大叫起来,双卝腿更是本能的蹬着。可是江松平手中的藤条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连着七下毫不停顿的尽数抽在膝盖弯儿上。
整整八下,膝盖处柔卝嫩的表皮破开一道道口子,藤条上隐约可见零星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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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是乖孩子的专利19
江松平面色如常,冷冷清清的,跟庄褚明的痛哭比起来显得格外的冷静。
他无视藤条上殷卝红的血迹,反而用藤条一端轻轻点在膝盖弯破开的嫩卝肉上,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像没有风时的平静湖面,“这八记藤条,是罚你先前坏的姿卝势。”
庄褚明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啜泣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成句,“谢……谢谢先生教训。”
他第一次坏了姿卝势罚了两下,第二次坏了姿卝势罚了四下,第三次再坏姿卝势,理所当然的要罚八下。
只是当时他提出想要趴着挨罚的请求,先生说要用姜罚来换,而且当时也没有再加罚,他就以为那次坏了姿卝势的错不用再罚了。
现在挨了整整八下藤条,他算是明白了,在先生面前,定下的罚无论如何都免不了的,任何侥幸心理都是徒然。
江松平把藤条往上移,最后落在庄褚明的屁卝股上,“十下,先前罚的都不算,从现在开始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