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呜先生,先生……”周希辰控卝制不住的大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再强大的自卝制力也无法让他继续保持着这个挨罚的姿卝势。

他疼得往前一窜,身卝体不受控卝制的跌倒在地上。

周希辰没有立马爬起来。

当然,他也做不到立马爬起来,只可怜兮兮的顺势跪趴在地上,撅着个惨兮兮的屁卝股小声啜泣。

真的实在是太疼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二十下藤条他才堪堪挨了一半。

周希辰从来没想到,他一个重度恋痛的人,会有一天被十下藤条抽的站都站不稳。

而庄褚明原本是跟周希辰并排撅着等挨罚的,他当然不敢没规矩的往周希辰那边看,所以先前也只听到周希辰的哭声跟痛呼,但是具体打到什么样了,庄褚明却是猜不到的。

可是此时周希辰因为被打的往前窜,又半天没站起来,他这个姿卝势就导致他此时的屁卝股完全的落入了庄褚明的眼底。

庄褚明先是震卝惊了一下,而后闪过铺天盖地的恐惧,周希辰屁卝股上两道破开的肿痕实在是太明显了。

如果这样重的罚落在自己屁卝股上,庄褚明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横着出去吧。

他没忍住偷偷偏头看了江松平一眼,正好对上江松平扫视过来的目光。

庄褚明的目光瞬间仿佛被烫着了一样,连忙收回目光,还吓的叠声儿认错,“先生,小褚错了,小褚知道错了。”

庄褚明一边认错一边又把屁卝股撅高了一些,摆出一副绝对端正的态度出来。

不过江松平此时却没工夫理会庄褚明,他如有实质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周希辰的身上。

明明没有说一个字,可是周希辰却感受到了那种近在咫尺的压卝迫感,让他不敢再这么趴着了。

他的哭声没有停,依然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却努力的撑着地板让自己站起来,然后抖着发软的双卝腿重新摆出标准的受罚姿卝势,用控卝制不住的哭腔请罚,“呜呜先……先生,小希坏了姿卝势,请,请先生加罚。”

说到加罚两个字的时候周希辰声音都在抖,先前挨过打的膝盖弯条件反射的又疼了起来。

他此时真的是怕极了。

不过哪怕他再怕,藤条还是没有丝毫放水的落在他的膝盖弯,连着的四下,全都抽在那一处薄薄的皮肉上,藤条离开过后,瞬间就青zi了。

周希辰痛苦得哀嚎了一声,还没有消化完这样痛彻心扉的剧痛,藤条就再一次的贴上了周希辰的屁卝股。

江松平再次下移一寸,不再似先前细水长流的打法,而是一连五下的连着抽卝了下来。

五下藤条尽数落在同一处地方,而这处皮肉也在江松平毫不放水的十成力道下也如同先前两道伤痕一样,成功的破开了一道口子。

“啊啊啊……”周希辰疼得大叫,扶着膝盖的手狠狠捏着膝盖骨的一层皮肉,想要以此借力来缓解一下。

他痛的仰起了脖子,脸颊上疼出的冷汗顺着脖子滚落。

不过不管周希辰如借力都只是徒劳,因为江松平完全没有给周希辰缓冲的时间,再次下移一寸,在循着一处完好的皮肉又是连着的狠抽卝了五下。

这五下依然不例外的把原本完好的皮肉给抽破了。

一共二十记藤条,打出四道愣子,每一道愣子都打的破开了可怖的口子。?

挨打是乖孩子的专利14

二十下打完,周希辰疼的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双卝腿不住的哆嗦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跟不要钱似的,一滴滴掉落到地板上,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洼。

江松平打完后依然站在周希辰身边,没有急着去责罚一旁的庄褚明。

周希辰缓了好半天,终于回归了一些神卝智,哪怕此时江松平没有说话,可是就这么站在自己身后,也让周希辰从心底里产生一种惧怕。

他顾不得屁卝股跟膝盖弯的痛,连忙规矩谢罚,“小希谢先生教训。”

听到周希辰的谢罚声,江松平这才淡淡嗯了一声,指着一边墙壁道,“自个儿找个地方面壁晾臀。”

周希辰挨打时都不觉得羞,但是这么顶着个红肿破皮的屁卝股面壁晾臀,是真的觉得羞,小卝脸忍不住的烧了起来,耳尖也红了。

可是小孩刚刚是真的被收拾的惨了,江松平只看他一眼,他就觉得屁卝股条件反射的痛了起来,一抽一抽的,所以哪怕再觉得羞也不敢不听话,还很乖的回道,“是先生。”

周希辰说完,就拖着重伤的屁卝股一步一步艰难的移到墙壁边,然后面向墙壁站着晾出自己红肿的屁卝股。

晾臀也有罚站的意思,既然是罚站,当然不可能站的歪歪斜斜的,必须得张肩拔背的站的笔直。

周希辰面对着墙壁站好,努力让双卝腿崩的笔直,之前因为他刚刚坏了姿卝势,膝盖弯儿的地方被罚了好几下,他这么一绷直了双卝腿,膝盖弯的那处皮肉就拉扯着重新又痛了起来,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卝痛好难受。

周希辰眼泪又掉了下来,完全控卝制不住,不停的轻呼着,试图缓解。

江松平的声音响起来的很突然,“再管不住自己这张嘴,我帮你堵上。”

挨了训斥的周希辰连忙收声,再疼也不敢发出哪怕一丁点的声音了。

江松平看周希辰乖了,这才把目光放到庄褚明身上。

庄褚明因为姿卝势的原因,脑袋是垂着的,所以他看不到江松平的任何动作,但是哪怕看不到,当江松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庄褚明还是瞬间就感觉到了。

他Hela浑身上下都本能的绷紧了,再一想到周希辰刚刚的惨状,这还没挨上打,就已经开始紧张了,请罚的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小褚请……请……请先生教训。”

周希辰三两步来到庄褚明旁边,他看了看庄褚明的屁卝股。

虽然说庄褚明先前挨过一轮了,但是因为那是奖励性质的责打,所以其实并不重,这么会儿功夫,庄褚明先前屁卝股上的红痕已经开始变淡了,还剩下一层浅浅的粉色,只屁卝股还微微肿着。

江松平用藤条点了点庄褚明的屁卝股,轻声问道,“屁卝股还疼不疼?”

庄褚明被这话问的有点羞,但是他更不敢撒谎,红着脸乖乖答话,“回先生,不……不怎么疼了。”

江松平轻笑了声,斜着不轻不重的往庄褚明的屁卝股上抽卝了两下,“本来打得就不重,不疼了很正常。”

江松平说着,话音一转,像是在安抚庄褚明,“不过别急,给你屁卝股回个锅,立马就能重新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