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原本还想再写一点的,但是对不起瓜好香想吃瓜瓜嘤

明天照常更新,应该是微h+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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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责打宫口高潮/爱意难言

是很爽。

娇嫩的宫胞承受不了太激烈的对待,爽到极致,痛到极致,太甜的点心会泛苦,太多的快感堆砌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

李越的身体仿佛被两股巨力钳住,迷惑他的理智,争夺他的灵魂,带着他游离在天堂和地狱。两种感觉天差地别,又彼此交融。

他想叫出声,所有的所有的挣扎都凝聚在喉咙,这是他仅剩的发泄方式,嘴却被堵住了,男人听不到拒绝,只欲让他沉沦。

子宫在灵力的覆盖下避无可避,仅有的一点核桃大的媚肉红肿熟透,宫口被鞑责的像块饱含水汽的桃肉,抽搐的厉害,内里因为乱窜的快感分泌淫液,不仅是吐水的宫口,整个熟红的内腔都裹满了粘腻的淫水,象征着李越并不全然痛苦的事实。

一腔媚肉被罚的淋漓尽致,艳红肿透,蠕动着淌着透明的汁液。云青昭只看得见尽头一点嫩红的宫胞,灵力加快了节奏,打的整个阴穴疯了一样狂颤想合拢,但被竹丝撑开只能无力的搅弄空气。

绯红一片的宫壁上印着累累条棱,嘟起的宫口颤了又颤,躲了又躲,在灵力正对准宫口打了一记后,不管不顾周围一圈指高的肿肉撇的紧紧的,一眼望去几乎看不见中央的小孔,几秒后蓦然张开,喷出大股温热水液,多到直接越过穴道一半喷落到地板上。

整个下肢仿佛都僵成了石头一动不动,李越眼前一片光怪陆离,有瞬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他挤出嗬嗬的声音,但在嘴巴里被肆虐的粗舌模糊成了暧昧不已的闷音。

岩夏亲过他的嘴唇、鼻头、眼皮,将一张清隽秀致的脸疼爱成了春潮带雨的含露模样,辗转回嘴唇厮磨,他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嘴唇细微的疼让他稍微聚起了些精神,李越眨了眨湿成一缕缕的睫毛,耳畔是凶猛异族的絮絮爱语,越过他,是看似冷静的守矩剑圣。

束缚身体的灵力消失了,大腿根被固定了太久一动就酸的厉害,幸而失去托起身体的灵力后还有岩夏抱着他,没有跌落下去伤上加伤。

他被人按着热吻,名义上是他夫主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平常心般道:“结束了。”

是不是真的平静重要吗。

李越心动了一瞬两相挑拨让二人自相残杀的计谋,又很快理智回笼,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先不说这对兄弟间只是小打小闹的不睦,他的挑拨能不能成功都不一定,光是实施计谋可能需要的述说爱语表露心迹,就已经让他恶心的要死了。

煞笔夫主,不高兴和他有半毛钱关系,最好再气点直接气死自己。

按照规律,这顿打挨完今日就安全了,李越的表情管理懈怠了些,恶意倾泻而出,他还想扯着嘴角冷笑增加几分气势,却被岩夏压制的还未成形就垮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冷锐的眼角眉梢能看出几分本意。

岩夏最后又在李越的嘴唇上印下两枚牙印才罢休,他恨狠抬起头,虽十分不情愿,但今天归云青昭,不出特殊情况以后一直都是隔日才能和奴妻夜晚贴贴,再舍不得,他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捏了捏奴妻手感极好的脸颊,岩夏十分不舍,又知道李越和云青昭有些莫名相似的冷情,不放心的叮嘱道:“宝,明早见了,你别挨一晚肏就把我忘了。”

对待好哄的人,李越是吝啬给予回应的。他懒懒攀着岩夏的手臂潦草应声,眼睛却一直盯着云青昭,脸上已经没了外露的敌意,也无谄媚,抬着脸静如凉月的一张脸,评估云青昭接下来的动作。

云青昭无疑是高的,超过了修真界一米九的平均身高,静默的身体如神兵利器。李越以为他不会做伸手抱自己这样不符自身气质的事,然而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从岩夏怀里抱过了他。

他一时怔愣,鼻腔蕴满冰霜气息,不陌生,却是第一次挨的如此近。

岩夏没说什么,已经看出了李越的敷衍又如何,动手狠不下心,贴贴又不是时候,只好揉了一把他滑凉的头发骂一句小兔崽子,然后不甘离场。

李越没心思管他,云青昭的怀抱远没有岩夏炙热壮实,另有一种坚稳感,他靠的不踏实,总觉得身处云端不敢倚实。

云青昭将手搭在岩夏刚才搭过的地方,稍用力把李越的脑袋按埋进胸口。

他的胸口涨满了莫名的情绪,轻声道:“走了,你乖些,听我的话不要再犯错,我会对你好的。”

来自剑圣的承诺,李越丝毫不心动。

他知道修真界的修士对一个双性好是哪种好,他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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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实际这点该是和昨天那章一起写完的,怪我太懒……太少了,后面的剧情又没写出来,所以干脆免费啦

47,逼穴被捅的松垮/敢漏出来就去坐一晚上木马

云青昭住在头日见面的议事大殿后面,那儿本是一个大型殿群,由大殿侧面进后豁然是一个小型演武场,寝殿就在演武场正后方。

春宵一刻千金钱,李越的玉阁离云青昭住处和岩夏寝殿一样远,他不欲浪费时间,神念一动,便已越过数里山路到了峰顶。

空间时间极致压缩后呈现在视网膜上一片陆离斑驳,短短几日,李越在两位所谓的夫主身上见识了许多他这辈子都使不出来的术法威能。他仍在看,却不再像初次见一样震惊,被放在床榻上后默默背过身子,准备挨肏。

心里仍抗拒,但他知道是躲不过的。

嫩批刚受过一顿狠厉鞭子,肿成个红桃儿夹在腿间,内里更是连合拢穴肉挨蹭在一起都觉得酥酥麻麻的疼。李越颤着屁股,大腿合不拢的虚虚张开正对着云青昭,一只雪白的软臀儿抖啊抖,在榻间昏暗的鲛人灯照耀下显得格外活色生香。

李越从来没做过这种类似求肏的动作,心中羞耻愤恨交加,牙根紧咬,耳根羞红,掩耳盗铃似的偏着脑袋不看人。

他浑身发软,趴的也不稳当,整个前胸都失力的下压,几乎贴在床榻上,屁股随之翘起露出半点胭红内凹的濡湿菊穴。云青昭觉得喉咙颇为干渴,他不动声色的从上自下扫视处处合心的妻子,“若儿,转过来,我们双修试试。”

他要检验妻子下午的学习成果。

双修……第一式?想起玉简示范的图画,和他下午摆了许久的姿势,李越难以置信的反问出声,“我只学了第一式你要用前面?”

女穴肿的厉害,若只是会阴肿胀还能勉强说通,可宫口也肿了个彻底。云青昭要肏,必然避不开饱受鞑责的内里。

那处罚的凄惨,因此根本就没考虑过女穴再挨肏的可能。

云青昭知道李越床事方面知晓的少,又怕疼,不生气时他是个耐心性子,细细解释道:“别怕,双修的功法温和利修补,不会很疼的。双修功法越早修越好,你已经浪费了十几年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修士筑基后的身体强度就与凡人不可同日而语,更不要提每次晋升都会有一次天雷淬体。皮外伤对金丹期修士来说并不重要,当时疼过一会儿,很快就会在灵力的滋养下愈合。

云青昭虽打的狠,但到了现在,李越已经感受不到当时足以媲美刀割的痛了,只剩阵阵灼热针扎似的酥麻痛感,完全是可以忍耐的程度,云青昭拿捏的住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