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晚膳吃了。”

他坐回高位,手里拿着李越眼熟的玉碗,这间内室里没有方桌,只有十字架和……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刑具,玉碗便一直端在手上。

听到指示,李越下意识想站起来走过去,但手刚抬到一半,突然想起男人没有下可以站起的命令。他一僵,滞留的手抖了抖,紧急撑到地上换成狗爬的姿势。

他跪在地上,岩夏说他是小狗,小狗只会用四条腿走路。

没听到斥责,那就是没有做错,谨慎点总是好的,之前那么多羞辱都受过了,也不差这么一轮。

下午虽然长时间维持一个动作,但灵力运转于脉络,筋骨并不阻涩,李越爬的还算顺利,只是仍旧奶狗学步似的不稳当,摇摇晃晃的到了云青昭腿前。

他抬头想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头顶却落下了一片阴影,将他遮盖的严严实实。

岩夏的长的高,人形直逼两米,抱着李越时可以将他脑袋按在肩上脚不挨地的肏,累累分明的肌肉更是魁梧,一弯腰,地上的双儿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他握着李越的腰一提,凌空把人从云青昭腿前那块地提到了两把椅子中间。

“你瞎了啊?该往哪儿爬都不知道,中午刚待过的地方都能眼瞎爬错。”

他踢了踢李越大腿根那块的位置,雷声大雨点小,比起踢,更像是蹭,“笨蛋小狗,笨死你算了。”

这一系列动作莫名其妙,李越被蹭了大腿才有了反应,脸上扬到一半的笑落了下去,他觉得憋屈,用脚蹭,脏死了,羞辱谁呢?

他不留痕迹的往云青昭的方向躲,藏起脸上的嫌恶,清泠泠的眼睛半垂,失落又委屈,像条湿漉漉的可怜幼犬。

有气无力的声音都透着股潮润的湿气,“……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了,李越顺着力道扭过脸,这次是云青昭。

他道:“坐好,用膳。”

两根手指强硬让他转过头后就撤开了,李越只觉得这两人都有病,一句话的事,非要动手动脚的恶心人。

现状是改变不了了,唯一的好消息是他跪坐地方竖起的两根假阳比中午的细了很多,竹筒和斑竹的区别,也不知是不是两人良心发现,总之这次的玉势吞的很容易,不需要别人帮忙,李越看着也没恐惧到腿软的地步,他翘起屁股款款摆动腰肢,两枚玉制龟头便被轻易纳入穴中。

身上的药膏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唯有穴里塞的太多,粉色的固体被热烘烘的穴暖化成了水还未消失完。浅色的菊穴褶皱已经成了摆设,虽闭拢着,但药膏温的穴软绵绵的毫无抵抗力,穴口一顶就开,温驯的含着入侵物服侍。

刚经过第一轮催熟的女逼外观看不出太大变化,只是阴唇大了些,阴部的浅粉往外扩,整个轮廓逐渐脱离幼的范畴。两枚穴口一样软,看着紧闭贞烈,却柔软的一撬就开,失了保护抵御的能力,袒露着柔软内腔任由进出。

玉势只有两指粗,还是李越的两根纤细手指,进入的并不困难,顶着内里一样虽闭合却一入就开的骚红软肉肏进去,顺畅的很。

墨玉光滑的表面碾着穴肉,药膏催化了性器成熟,各处敏感点似乎也焕发了新生,碰一碰都仿佛被细细电过般,李越捂着肚子,发出难忍的呜咽声,收到的刺激比午时更清晰密集。

药膏的效果这时便体现出来了,不止骚穴,胸口的小奶包也鼓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比先前大,但又不够突出,内陷的乳头翘了一半出来,还未给予刺激就已变成了贪欲的殷红色。亮眼的红点和雪白胸膛格格不入,但又那样招摇,熟透的颜色,让野兽恨不得一口嚼碎了吞下去。

有药膏润滑,穴道也湿软的过分,两根小巧的玉势很快就完全吞到了底。

“啪唧”一声,原是穴里的膏水顺着玉势流到了阴唇后臀,猛的拍在地上,发出明显的粘腻水渍音。

唔……丢脸死了……

李越抠着大腿,肉穴还没适应怪异的敏感,一缩一缩的缓解小溪般涓涓不停的快感,他张着嘴小口喘息,怨死了二人让他沦落至如此不堪的地步。

嘴唇抵上盛着饭食的勺子,他垂下眼看,又是汤汤水水,清透的汤里沉着小粒植物种子。李越藏着的怨气还未消散,想起中午稀奇古怪的口感,脑子一浑,后仰着避开勺子,“不、难吃。”

岩夏憋不住笑出声,咧着白而锋利的一口牙,活像欲捕食的鲨鱼。

云青昭紧了紧捏勺的手,向前一伸又贴了上去,声音有些闷,“别躲,不难吃。”

汤渡了一点进嘴里,确实不难吃,白水一样寡淡,但比中午不知好了多少。

李越大松一口气,思及蕴含的丰沛灵力,顿时抗拒全消,积极的等着云青昭投喂。小小一碗汤水,当白水似的咽,很快就喝完了。

碗被收了起来,此时外面最后一点晚霞也被铅灰色云雾遮盖,彻底进入了夜的范畴。

在记忆里已经模糊褪色的前世,这个时候他还在夜场加点;穿越后,夜晚通常伴随着床的意像边缘地带贫瘠,没有娱乐打发时间,到点就得上床睡觉;至于现在,他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什么安排他说了不算。

当奴妻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足两日,昨天这个时候已经被肏的神智不清,那么今天呢?

李越觑了眼更能做主的云青昭,看他八风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内心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坐立不安,总觉得一直留在这儿不是什么好征兆。

事实证明,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总是精准的。在李越心神逐渐不宁的时候,云青昭敲了敲椅子扶手,遽然响起的笃笃声唤回了他沉浸的思绪。

“跪前面去,今日,该请罚了。”

心头一跳,李越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是挨打啊!

现在他一听到请罚两个字就手脚发凉,昨天被抽的哭爹喊娘的事还历历在目呢,再一想今日累积的错处,玛德,李越只恨不得现在就撅过去。

45,鞭肿女逼/内窥狠抽子宫宫口嘟起/乖宝,不疼

按照云青昭心狠手辣的程度,拖延时间是没用的,说不定还会使责打更重。

李越手心浸出冷汗,虽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撑着地板,屁股上抬,吐出绞在穴里的玉势要往前爬。

光滑的玉面蹭过比从前敏感数倍的艳红色穴肉,升腾的快感无处不在,李越习惯性忍耐的咬着下唇离开竖立的玉势,屁股夹着,估计距离差不多了方停下转过身。他忌惮几大架子的长鞭短棍,心存侥幸,不等云青昭下令便主动摆好了跪姿。

岩夏不吝夸奖,“还不错,这可是每日都要做的事,乖宝学的挺快。”

谁特么想学这些东西啊……

李越揪的心都快扭曲了,脸上的笑刚露出来一半,就听见云青昭的声音冷冷道,“不错什么,别人十几岁就会的东西,他现在才捡起来开始学。”

……草!

果然人的好都是对比出来的,两个智障摆在一起,他更厌恶云青昭话里的嫌弃。李越告诉自己要忍,他很擅长忍受,不然照这个受气频率早就气死了。

岩夏又说了句什么,但李越因为不在意没注意去听,现在是关键时候,他更在意自己马上要挨多少打。

整理了片刻语序,李越给自己打气,然后张口对着二人陈述今日需要受罚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