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冷笑,邪气的宛如西方恶魔,挑着眉哼道:“好啊。”

从心理室里出来,席庆辽冷着张想杀人的脸,被那该死的心理医生给抛问到底,花瑾是怎么出轨的,一遍遍的回忆当初看到他们狗男女在学校门口亲嘴时候的场景,他差点想把他给杀了!

“操!”踹了一脚路边的花坛,人来人往的马路街道,不少人看着他。

席庆辽两手插兜,冷漠抬起眼皮甩给他们一眼厉刀,人们脚步明显加快从他身边离开。

掏了掏口袋,穷的他妈没一分钱,他想起之前的生活,从来不缺钱不缺权,哪能知道现在这么落魄。

走着回家的路上,席庆辽被一个小女孩儿给拦住。

他垂眸看去,一个穿着破旧外套的女孩儿,拽着他的短外套衣角,昂着头一副可怜的叫着:“叔叔。”

“死乞丐,滚你妈的!”

他本就在恼火,一脚将她给踹走,女孩儿跌落坐在地上,一脸诧异看他。

“席叔叔……”

这小女孩儿认识自己。

席庆辽打量着,确认没印象,估计是认识另一个自己,想到这他更愤怒,凭什么突然冒出来其他一个人格操控属于自己的身体,妈的,妈的!

迟早要把它给杀了!

“席叔叔,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她从地上爬起,追了上来。

“滚开,老子不认识你!”

“我弟弟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了,你救救他好吗,求求你了。”她着急要哭,小手上前拽着他的衣角。

结果他转头直接薅住了她的头发,狰狞斜目瞪她:“老子跟你说过了,不认识你!别他妈在这给老子得寸进尺,找警察去!”

甩开她的力道将她抛了很远,奚妙意坐在地上痛的大哭,眼睁睁看着他走,身旁不少好心人前来帮她,她擦干眼泪呜呜摇头,推开人群朝着反方向跑了回去。

回到家,先是看到了鞋子旁边流下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朝卧室走去,看到她蜷在床上痛苦捂着下体。

见到他回来,表情更是一脸惊悚。

“你想跑啊。”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有十足杀意的韵味:“跑不掉吧,老子早有准备,我在门外面栓了个链子,你跑得出去吗?”

花瑾蜷缩双腿用力发抖,下巴夹着被子,眼里晕染水光将那双眼再度感染水灵起来,像个闭月羞花,初经床事的女子,用楚楚动人的姿态无声求着他。

席庆辽拿开她的手,里面精液早就流完了,朝着她裸露的屁股给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唔呜!”

“想要什么惩罚,我满足你!”他笑起来,跪在床上,四肢缓缓朝她爬去,高大的身躯渐渐笼罩在头顶,花瑾哆嗦身体更加控制不住,她闭上眼等待疼痛的来袭,听到一声怪异的闷哼。

再次睁眼,他表情很痛苦,从床上坐起身,捂住头痛的大脑,呲牙咧嘴嘶哈着。

花瑾有些开心,因为换人格的时候,另一个庆辽就是这样的反应,她的折磨终于可以结束了。

“操……嘶啊,操!”席庆辽发怒踹上床头柜,一脚,一脚,又一脚。哐当当十多下,头疼欲裂神经在嚣张跳起来,他抚摸到额角上的青筋在不断充血。

“啊啊!”

痛苦的哀鸣,他至死不屈,站起来跑去墙边拿着脑袋往上面撞!

这骇人的一幕让花瑾胆怯汗毛立起,只见他像疯子用脑袋在墙砸上去,不停的砸着,直到头破血流。

三十多下后,男人低吼声消失,他缓缓转过身,从额头横流下来的血滑过挺直鼻梁,薄唇,一路流进衣领,朝着她呲牙扯嘴,笑成残暴恶魔。

“怎么样,我厉害吗?老子把它逼回去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有强大的意志力,它就不会再出来了!”

“永远不会!”

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逃走

逃走

席庆辽接二连三的头疼,发疯在任何时候,就连强暴她时,都会因为头疼而不得不停下。

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心惊胆战看着他疯,花瑾总憋得呼吸也不敢喘,他甚至会把拳头抡到她的身上。

已经满身淤青,看不出原本的皮肤,被关着的这五天里,她精神和身体都受尽了折磨,不清洗身子,血已经从中间蔓延至整个床面,肚子里绞痛让她心生害怕。

这么下去,她早晚都会被做死。

一天清晨,他突然又犯病了,嘶吼着拿枕头砸,床头上的书和教案被他砸了满地,一身热汗痛苦,他咆哮着用拳头一遍遍捶墙。

大概是头疼的受不了了,席庆辽一瘸一拐起身朝着外面走出去,花瑾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隙,看见他走去厨房拿刀,朝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似乎那不是他的身体,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

用剧烈的疼痛来保持清醒,这种手段,亏他做得到。

花瑾更加害怕他。

“啊啊啊!”手臂用力绷紧顺流的鲜血,他抬手砸在墙壁上,用满是淤青的脑袋往上面砸去!

痛到他看着那把刀有股想杀了自己的冲动,这样就可以把另一个人格也给一起杀了!

“妈的!滚出去,滚出去,老子的身体,你他妈给我滚!”他对着空气狂嗥。

花瑾在卧室里悄然蜷起来,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停的祈求,不要打她,不要操她。

没出三分钟,外面的声音骤然间消失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往外面看去,男人躺在地上,刀子也落到身边,手臂的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