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响起欢迎光临的机械女声,门口出现男人一眼盯住了脸色惊悚的她,长腿迈起,疯一样疾跑而来,她哆嗦着起身朝二楼跑去,他们的追逐碰到了椅凳,桌椅摩擦在地面刺耳响声划过。
花瑾知道自己完了,径直跑进了卫生间,自投罗网。
她被用力堵了进去,关上女厕所的大门,只有一个坑位的卫生间里狭窄且隐蔽,头顶排风扇嗡嗡作响,男人残暴的笑,眼底狠戾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撕。
“逃跑的感觉怎么样,嗯?”
“呜额!”她抗拒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他惊恐和求饶,握住他的手腕祈求他能放过。
“我倒是想问你一件事。”席庆辽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界面并未锁上,朝她晃了晃上面两人的聊天记录。
“我什么时候跟你聊过这些了?想吃板栗?下班时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我说过了,你精神有问题!我没出轨,没有,肚子里孩子是你的,你有人格分裂症呜啊!”
“你他妈才有精神病!”席庆辽抓住她的脑袋就往墙壁上撞,冰冷手机棱角在她脑袋上磕碰,一字一句带着恨意:“说不定这是你跟别的男人撩骚的内容,把我的手机给了那男人,是吗?呵,呵!果然是吧,你这贱人!”
他自己脑补出来一场大戏,花瑾恐惧抱着头低啜,他狠毒的脸逼在她面前,发根拽起逼不得已去看他。
“我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给我个解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头上还有伤,是不是你这贱货把我给弄失忆的!”
泪顺流而下,她屏住呼吸都不敢过分用力,张着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明明已经实话实说了。
“我没说谎,我没有。”嘶哑声音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男人嘴巴绷直,松开她的头发,腿软的她坐在了马桶上,而看到他在她面前解开裤腰绳。
动作利索干脆,不等她扭着头抗拒,就被拽过来往他胯下摁!
“给我吃!吃它啊,操你妈的,嘴巴张开吃,不然就把你这张只会骗人的嘴给扇烂!”
“我没说谎,啊我真没真的没!呜不吃,不要。”
他捏着她的下颚,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掐着颧骨上的脆弱点,把贴着腹部,硬邦邦的肉棒,扶直插进柔软嘴里。
厕所里的口暴(H)
没有异味的肉棒在口腔里越变越硬,捏着脸颊的力道要将骨头给弄碎了。
她发不出声音,泪水流的凄惨,男人晃动下体,邪孽笑起来呲牙咧嘴如恶魔,操控着肉棒操到她口舌伸出,在喉咙里折磨她。
嘴巴被捏成了O型,两只手抗拒推在他的腹部上,难受不断捶打着他。
“你装什么装!”席庆辽一用力,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喉咙眼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的你可是骚的很呢,在地下室里天天求吃鸡巴,跪在地上吸的多熟练,这张嘴巴肯定也被别的男人戳过吧?”
“唔唔!”花瑾哭着摇头,那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心情好一些,早日放她出去罢了。
他的一巴掌抡在她脑袋上,扇懵了,把嘴巴当成容器不断朝着喉咙里面死顶,插来插去,柔软口腔裹的他头皮发麻,将里面食管插成自己插穴的阴道。
席庆辽不禁扬头舒爽叹了口气,摁住她的头不让从胯间起来,窒息的花瑾将眼睛瞪到了最大,周围浑浊的血丝在挤压,一遍又一遍,龟头挤压唾液来到食管里,在脆弱地方将骨头顶开。
好痛苦。
“做的不错啊,牙齿是没咬到我。”他的夸奖也带着恨意:“给别的男人舔的时候也这样?你出轨的那个男人,有老子的鸡巴大吗!嗯?”
见她舌头开始卖力舔上他的肉茎,在龟头吸吮打转,以为她是心虚了,把鸡巴抽出,在她脸上抡了一巴掌,扇歪发出砰声,她的额角砸到了旁边墙壁。
“我操你妈的,心虚了是吧?嗯?那个男人鸡巴到底有没有老子大!有没有!”
“我没,没出轨。”她捂着脸哭泣,把肩膀往下缩,用力吸着鼻子:“席庆辽,你自己有人格分裂,我根本没出轨,全都是你想象的。”
“我想象?”他指着自己难以置信呵笑出声,仿佛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双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抬起头,目睹着眼睛里面血红:“告诉你花瑾,我亲眼看到的!你出轨了,我两只眼,全部都看到了!”
咬牙启齿,嚼碎了牙床的声音,他的肯定,不容反驳之地:“在地下室里没长够教训?嗯?看来我还得把你重新关进去,我抽了你这么多次,怎么嘴巴还是跟驴一样犟呢!”
“呜,席庆辽,席庆辽……”
“别他妈叫我名字,老子觉得恶心!”
他用鸡巴再次堵住了她的嘴,无视那张可怜的脸,或许也根本不值得他同情,漠视一切居高在上,用力晃动着胯把她干的嗓子眼充血,摁着她的头,指尖穿透过发根,抓住一层脆弱头皮,打桩机的速度在里面抽插不断。
口水被鸡巴抽出来了不少,流到下巴上,滴在裤子。
她窒息抓住他的衣服,虽然痛苦但又有几分庆幸,这么做也不会伤害到腹中的孩子,闭上眼只能任由着他发疯进出。
呼吸间有了血腥味道,从食管里返上来,浓浓的鲜血味,灼烧痛感在蔓延,疼痛又难受,她只觉得自己要窒息,濒临死亡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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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能嗅到的血味,全是肉棒破开喉咙抽出来的鲜血,花瑾抓住他的衣角绝望往下滑落,膨胀起来的鸡巴难以容纳,她也已经快不行了。
唾液咕叽咕叽挤压声,面前扎人的毛发用力朝着她脸上扎来,麻痹的食管里感觉到一阵热流射入。
精液从喉咙里被灌入胃中。
终于完了,终于……她好难受,整个嘴巴都要裂了。
席庆辽操控着她的脑袋慢慢退出被鲜血染红的口腔,黯然淡笑。
弯下腰,薄唇贴着她泪水浸湿的秀脸,吐出恶魔低语。
“你该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这张只会说谎的小嘴,我情愿把它给操烂。”
不等她说话,下一轮充血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刚刚吞精的喉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