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夫君插插好不好。”他不愿从她口中听到拒绝的话,不待她回答,便借着鸡巴上裹着的一层淫液做润滑,腰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
好紧,比前面还紧,他也不太好受,额头甚至冒了一点汗。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让自己放松,后穴其实已经被进出过很多次了,可是每次刚进去的时候,都让她有一种撕裂般的感觉:“那,夫君慢些……”
“乖。”他见她主动配合,方慢慢将整根都插了进去,乔姝被插一会便得了趣,哼哼唧唧地叫,主动揉起了被冷落许久的奶子,穆泽看的眼猩红,伸手揉她的骚豆子,并起三根手指深深浅浅地肏弄她的小逼,时不时还打开指头,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着她的媚肉。
“夫君……穆哥哥,受不住了……啊……”
他顶着她的后穴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烫的乔姝哆哆嗦嗦,浑身颤抖,好半天才疲惫地睡了过去。
世界三宣朝
乔姝被一路带回了宣州穆家,不同于她想象中的金碧辉煌,穆家低调地不像一个首富之家,更像清贵雅致的书香世家,只是,非钟鸣鼎食之家难见的雕梁画栋、金石琉璃在穆家却成了随处可见的普通装饰,隐隐约约可窥见其豪奢。
乔姝下马车的时候,脚软了软方才站稳,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埋在软玉温香里,乔姝从一开始面对侍卫满心羞窘,到后来已经可以淡定地埋在穆泽怀里,假装无事发生。瞪了一眼笑的无辜的男人,她跟随着迎上来的管事婆子,走进给她准备的院子。穆泽耽搁了几天,累积了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已是匆匆离开了。
这一离开便是几个月,期间,乔姝收到过几次他的口信,只说事务繁忙,让她安心待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不许出穆府乱跑。她犯了脾气,看着小厮殷切的目光,一句话也没让人带回去过。这样几次后,穆泽也知道她不开心,送了些东西回来哄她,除了些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还有一个雕刻得极为精美的盒子,乔姝一打开便脸红红地扔到旁边,里面赫然放着两根粗壮的玉势,用的是上好的玉料,雕工精湛,连凸起的青筋都清清楚楚,旁边的格子中还有两颗缅铃,让她不由得想起山寨里塞着缅铃被人欺负的场景。
她没好意思让丫鬟收起来,放在了床里,到了夜间,白日里避之不及的东西仿佛在诱惑着她,用了几次,到了高潮之后却愈发空虚起来,做得再逼真的假阳具也是无法跟真人相比的。
乔姝不是那种把心思都藏在心里的人,既然想念,她便给穆泽写信,絮絮叨叨地讲述一天发生了什么,小到一束花,一缕香,一块点心,都要写在信里跟他分享,末尾了还要黏黏糊糊地说两句想念的话。
穆泽表面上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冷淡,内心却一天比一天盼着府里的下一封信来,他很少回信,对乔姝写来的信却都仔仔细细看了后收在匣子里,有时候还会拿出来多看几遍。
对于基本没有回信这种事,乔姝一点也不着急,非但不急,她听着V305的进度汇报,还惬意地呷了一口茶。
那两个男人的好感度一直没有动过,而穆泽的好感度从五十一路冲上了八十,虽然偶尔会飞速地降一下,不过没多久就又升回来了。这么细水长流着,那个男人整颗心迟早都是她的。
十月初出了一件大事,宣州太守的儿子在京城被活活打死,肇事者乃皇上新近宠妃的弟弟,有宠妃的哭哭啼啼吹枕头风,皇上只将他轻轻斥责了一番关了禁闭。宣州太守知道即使进了京,这昏君也不会改变主意,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脱离了朝廷的管辖,招兵买马,其意昭然若揭。
穆泽迅速回到了宣州,亲自去太守府同太守彻夜长谈,不久,九折寨被宣州太守招安,彭城及周边几个州也隐隐同宣州联合起来。朝廷终于感觉到了威胁,急忙处置了肇事者和他的宠妃姐姐,却为时已晚,顾行攸总领兵马,他武艺精熟,又熟谙兵法,加上温淮的运筹帷幄,宣州军队势如破竹,不到几个月便逼到了京畿。
此时宣州传来噩耗,太守被朝廷暗杀,不治身亡,死前将印绶传给顾行攸。顾行攸深感太守信任,誓要为他报仇雪恨,军队怀着满腔怨愤,爆发出更强的战力,一役破了京城。皇帝在几个亲近大臣的护卫下匆忙西逃,途中却被随行丫鬟勒死,朝廷名存实亡。
次年二月,顾行攸已收复了多股起义势力,天下基本在他的掌握之中,在再三请命后,终于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宣,年号元安。论功行赏,追封宣州太守为异姓王,降等世袭,众人皆感念皇恩,言新帝宽厚。拜温淮为相,加封太傅,总领百官。穆家居功甚伟,特允他们子孙后代皆可入仕,穆泽任户部尚书,掌管天下土地、钱粮之政。除此之外,林林总总,不待赘言。
再次见到穆泽的时候,已是次年三月了,他这次回来,是接乔姝等人上京的。
过去近半年的时间,外面是腥风血雨,处处兵戈,作为大本营的宣州却是一片安稳,穆泽父母俱亡,乔姝便成了穆家地位最高的人,生活得悠游自在,虽然没有正式成亲,下人们却都称她为夫人,对她极为恭敬。她时常派人去打听外面的战况,听得一桩桩一件件战事中的主角,她心情复杂,这些主角,十有八九都与她曾耳鬓厮磨。
他成了皇帝,他成了太傅,以后,他们大概都与她无关了。
不过还是先安心应付穆泽吧,乔姝定了定神,等着穆泽的归来。只是她没想到,穆泽回来的队伍中,还带上了一个人。
素日里最为乖巧,极得父亲喜欢的,庶妹乔媛。她看着满面娇怯,向她恭恭敬敬行礼的貌美女子,半天才将她与记忆中扒拉出来的庶妹画上了等号。
“阿媛?”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见着穆泽的激动欣喜迅速淡了下去,她望向穆泽,似乎是在询问,眸中却隐隐约约氤氲着几分哀伤。
穆泽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来时经过彭城,岳父说阿媛也要上京,让我带着她一起,有保障些,你们姐妹一处也好说说话。”
她们有什么好说的?乔姝几乎笑出声,她们姐妹在闺中几乎都没说过几句话,原身是个安静的大家闺秀,每日只知道读读书弹弹琴做做女红,乔媛身位庶女却比她这个嫡女还要得宠些,整日想法子讨好阖府上下,乔姝对她来说,无利可图甚至还是竞争对手,二人自然只是面儿情。她看着乔媛安安静静垂头站在穆泽身边,一副全凭他开口的样子,愤怒又难过,她不信穆泽听不懂她父亲的话外之音,不过是见他忽然位高权重,怕乔姝一个人栓不住他的心罢了。她也知道,只要穆泽不愿,她父亲定然不敢勉强,可是他竟然就把人堂而皇之地带了回来,甚至还带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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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进京
乔姝闭了闭眼,压下眼中的酸涩,她暂时不想展露多余的情绪,让乔媛看了笑话,顿了顿,平静地开口:“什么时候出发?”
穆泽以为她会生气,会争吵,他都做好了好好哄哄她的准备了,没想到乔姝竟然这么平静,他一愣,心中并没有如想象般的松了一口气,反而有些微妙的不悦,他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异样开口:“三日后,你先好好收拾一番,我……”他本来是想留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乔姝了,不见面还不觉得,一见面就想得厉害,想把她这样那样……不过,这样冷冷淡淡的乔姝让他有些怕,穆泽摸摸鼻子,决定让她先冷静一下,“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有事的话你派人来找我就好。”
自然,这三天里,乔姝一次都没有找过他,三日后,穆泽带着乔姝和乔媛以及一众得力的管事,浩浩荡荡地带着穆家的大半个家当,在一众官兵的护送下上京去,以后,宣州的穆家就成为老宅了。
乔姝有些不舍地望着窗外,这里是她在这个世界生活最久的地方,这段时间与其说是做任务,不如说是在度假散心,只是,美好的时光总是不长久的,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场硬仗,乔姝趴在靠枕上,叹了口气。
还好她们两个至少不在同一驾马车里,穆泽倒是和她坐在一起,不过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乔姝冷着脸不理,他就有些讪讪的,不一会便出去骑马,不在她跟前晃了。她扫了一眼穆泽在马上英挺的身姿,冷笑一声,这是招哪个蜂引哪个蝶呢,果然,不一会,狂蜂浪蝶就上了门。
“姐夫。”乔媛的声音娇娇柔柔,马车帘后露出她半张白皙的面庞。
穆泽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前方的马车,窗帘纹丝不动,他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打马走到乔媛的马车面前:“什么事?”
“姐夫,我可以去前面跟姐姐坐坐吗,好久不见姐姐了,你若累了,也可以在我这个马车上歇息一会。”她低头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穆泽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不愧是被乔业选出来的人,刚看到他有些狼狈地出了马车,假借着与乔姝说话的名义给他腾地方让他休息,毕竟姐夫和小姨子不好共处一室不是,若是换个人,恐怕就被她的善解人意感动了,与她相比,乔姝这个姐姐就过于冷漠了。
或许,她还在马车里“不经意”地留下些什么,一方帕子?一朵簪花?抑或,更大胆一些,一件小衣?勾勾这个姐夫,让他浮想联翩。
“姐夫?”乔媛有些忐忑地看着穆泽,他怎么表情那么奇怪?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不必了,你姐姐有些不舒服。”他没有再多解释,向乔媛点了点头,便去了前面。
乔媛咬着唇望着他利落转身的背影,脸色苍白。
穆泽骑着马跑了一会,越想越气不顺,他按捺住淡淡的心虚,一鼓作气掀了帘子进了马车。乔姝只淡淡抬眸望了他一眼,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倏忽一下散了。
“小姝。”他有些紧张地张了张口。
“什么事?”乔姝看都没看他。
起码没有不理他,穆泽舒了口气:“没什么,就是叫叫你。”
两人陷入沉默,良久,穆泽忽然又干巴巴地开口:“小姝。”
“什么事?”乔姝有些不耐,她刚有点困意,又被吵醒了。
“没事,你睡,你睡,到了我喊你。”
乔姝懒得理他,闭上眼睛,不一会便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驿馆的床上了,穆泽在窗前坐着,似乎在看公文,听得她醒来的动静,连忙回头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