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绝处乍然逢生的乔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蓦然之间泪流满面,她不想问沈微言为什么忽然回来,又为什么忽然赶了过来,她只感觉到极致的安心后涌上来的深深后怕。
“没事了,我回来了。”向来沉稳有加的沈微言抖着手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声音还在努力保持着镇定,乔姝一得自由,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她浑身颤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喊:“大哥……沈微言……我好害怕……”
“不怕,没事了,没事了。”他一手抱紧她,另一手摸着她的头,一遍遍地安抚她,她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
饶是周承嗣满心惊骇,身上剧痛,此刻也瞪大了双眼,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这是……他忽然觉得自己握住了沈微言的把柄,身上被踹的一脚也不觉得痛了,他以前见沈微言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这大表哥是那些长辈都赞誉有加的人物,严肃端方,年纪轻轻便已能力卓群,是太子身边的得力帮手,结果现在,他竟然和他弟妹有私情!照这个样子看,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没准这乔姝肚子里的都是他的种。
他越想越兴奋,自觉握住了这位未来天子近臣的命脉,为官本就要在意风评,何况就算他不在意这些,还能不在意乔姝的命不成,他只要把这个事情捅出去,乔姝肯定活不成了,沈微言也落不了好。
正美滋滋地畅想着自己如何威胁沈微言的,就看到眼前落下一道阴影,他抬头一看,沈微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明明面上没有怒色,却看得他冷汗都冒了出来,他抖抖索索地开口:“我……我告诉你……你要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最后仿佛找到了点信心,声音也大了一些。
“看来是我行事太过温和,我的人你也敢碰。”沈微言正欲先废了他的手,转念一想这还在乔姝的闺房,怕吓到她,也怕声音太大惊动了旁人,皱了皱眉,对外喊了一声,“沈光。”
沈光悄无声息地进来。
“先带走。”
沈光只是随意碰了碰他,他就再也喊不出声,他满眼恐惧,一个大男人竟然跟小鸡仔一样被沈光拎了出去。
暂时处理了周承嗣,沈微言这才转了回去,乔姝已经被他放在床上,此刻拥着被子,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心里一片温软,又泛着细细密密的痛意,坐在床前搂着她,她就顺势倒在他怀里。
“处理好了?”
“嗯,你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他摸着她的发,眉梢眼角俱是冷意,
“他在我们院中应当还有接应的人。”乔姝忽然想到了原身的怀疑,照理说周承嗣不应当那么轻易的摸到内院。
“是李姨娘,上次母亲念在她是她的远方侄女,没下狠手,却被她怀恨,挑唆了柳姨娘,调走了庄嬷嬷,李氏我已经处理了,可惜柳氏现在还不能动。”
李姨娘被罚之后,便恨上了乔姝,毕竟沈兴言被她勾着欢好的时候喊的都是乔姝的名字,她被永久禁足,份例也没了,大概要被圈死在府里。她便偷偷找柳姨娘说话,挑拨说庄嬷嬷只看中乔姝的肚子,眼里根本没有她肚子里的小少爷,柳姨娘本就忌恨乔姝,不能拿乔姝怎么办,便喊庄嬷嬷去她面前立规矩,间接造成了院中无人管束的后果。
“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
“谁能想到他途中还能折回来呢,这与你何干?”她都放松了警惕,何况什么都不知道的沈微言。
他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忽的开口:“若你是我夫人,他必不敢如此。”
乔姝愣住了,这是这么久来沈微言第一次谈到了他们回避的话题,她心情低落了下来,闷闷地说:“可惜我不是,这辈子也不可能是了。”
他却笑了,眉宇间阴霾尽散:“很快就是了。”看着乔姝因惊讶而瞪大的双眼,摸了摸她的脸颊,“我来之前,本与父亲在一处议事。”
他与镇北侯爷谈论着皇上新发的政令,就见沈光忽然进来,面有焦急之色,道有事回禀,他同沈光去了僻静处,才得知早间送李氏等人去梵音寺祈福的周承嗣忽然又回了侯府,侯府正经的主子只余下了乔姝,他是知道周承嗣的德行的,心里立刻不安了起来。
但他与父亲的议事正到紧要关头,离开自然要给他一个理由,他心中焦急,又想到之前小郑太医的话,索性跪在地上一五一十交待了,他把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说自己见色起意强迫了乔姝,也并没有让沈兴言碰她,恳求父亲允他把自己的妻儿接回来。
侯爷如何动怒暂且不提,他知道事态紧急,自己儿子现在这番作态显然是对那乔氏爱重至极,因此只挥挥手让他先去确保乔姝的安全。
“侯爷他……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吧……”乔姝没想到他直接告诉了镇北侯,镇北侯如今手握重权,深得皇上信重,他不怎么参与后宅的事,但如果发话,便是说一不二。
“左不过打一顿罢了,唔,再跪几天祠堂,不过能把我媳妇和孩子认回来,也值了。”沈微言怕乔姝担心,说的云淡风轻。
之后乔姝足足一个月没见到他。
后来她才知道,他被镇北侯爷吊起来亲手抽了一百鞭,又被罚跪了三天祠堂。这是沈微言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行家法,李氏不知情,还苦苦求情,也被侯爷喝回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个世界马上完结啦,明天最后一章请大家吃肉
下个故事是成亲路上被劫进土匪窝的新嫁娘,古代乱世背景,NP,肉会很多,当然依然是甜文,敬请期待~
世界二世子夫人不太好过(H)
次年五月,镇北侯府三少奶奶难产身亡。
六月,柳姨娘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侯夫人大喜,将男婴抱在自己膝下亲自抚养,冲淡了之前连失去儿子和孙儿的伤感之情。
三个月后,镇北侯世子从外抱回一个女婴,宣称是自己的骨肉,京中少女无不扼腕,想不到这位近年来最出众的世家子弟竟然也搞出了这种荒唐事,无形中连给沈微言说亲的人都少了很多。
没多久,他迎娶了侯府原三少奶奶的远房表妹,外人都感叹乔家的女儿容色无双,不然怎会接连迷了镇北侯府两位少爷。不过他们私下也半嫉半羡地说,也就乔家这种小门小户才不计较镇北侯世子还没成亲就先搞出庶长女的丑事。
与侯府亲近的人隐隐约约知道,这位新世子夫人与原三少奶奶长得极为相似,不过原本的三少奶奶也没多少人见过,大家也只是随便当个八卦说罢了。相比这个没多少人关心的八卦,另一项八卦却几乎众人皆知,侯夫人极不喜这个新世子夫人,几乎不会同她出现在一个场合,这让许多暗暗羡慕她好运的人家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纵然你嫁入高门又如何,夫君先与外面的女人生了庶女,婆婆又不喜,想来在府上的日子定然不好过。
此刻,他们口中的世子夫人的确不太好过。
恰是午后时分,镇北侯世子的卧房内,日光透过蓊蓊郁郁的树梢斜斜地照进几方斑驳的光影,轩窗大敞,窗前的美人榻上,世子夫人浑身赤裸,一身白腻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粉,她眉头微蹙,眼眸似阖非阖,脸色神情似痛苦,似欢愉。柔软的腰肢下陷,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把着,想逃也逃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背后的撞击。
“……嗯……轻些……”嫣红的唇断断续续吐出被撞得破碎的字眼,“……夫君……太深了……姝儿受不住了……”
沈微言挺着粗壮的阳具深深地插她,她小穴软嫩,媚肉紧紧吸吮着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小股淫液,滴在榻上,榻上已经聚起了一小片水渍。他捣弄的动作又急又重,将体液捣出了细细的白沫,性器交合处一片咕啾咕啾的水声。
“屁股扭得这般浪,还说轻些。”他犹嫌不足,一只手摸上她下身凸起的小豆豆,狠狠一掐,“轻些怎么满足你。”
“啊……”乔姝被这一瞬间刺激得眼角淌出了清泪,小穴紧缩,嘴上胡言乱语地求饶,“夫君……大哥……不要了……呜……要到了……”
沈微言听了这话,目光中却闪过一丝不悦,他竟就这么从那销魂的小洞里拔了出来,花径中艳红的嫩肉也被依依不舍地带出来了一些,待他完全把粗长的肉棒拔出,才慢慢缩了回去。被堵在穴里的一大股淫水此刻没了阻塞,一股脑涌了出来。
“嗯……”她正处在即将高潮的关头,哪能想到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忽然就拔了出去,搞的她不上不下,小穴里弥漫着钻心的痒意,眼角都被逼红了,“夫君……进来呀……姝儿好难受……”
他却绕到了她身前,青筋虬结的阳具上裹着一层淡白色的汁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正对着乔姝的脸,乔姝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抬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夫君……”
“你刚叫我什么。”他把着肉棒,垂眼似有似无地在她唇上戳弄,把她的红唇上也染上了一些亮晶晶的淫液,面上神情却是淡淡的。
乔姝这才想起来,刚情急之下,她似乎喊了一声大哥……有些心虚,她讨好地撒娇:“我错了,夫君,只是一时嘴快……”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点点把唇上的液体舔掉,又故意小嘴微张探出舌尖让他看上面挂着的一点浊液。
他的眸色果然变得深了些:“爬起来,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