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言三分的感动已经变成了十分的不耐烦,他耐着性子劝李氏:“娘,我好着呢,您就别哭了吧。”
“好好好,我的兴儿。”李氏终是止住了泪,“你想吃什么,娘让人给你做。”
他想吃乔姝,这话能说吗,何况他现在是心有余力不足,放着那么个大美人却吃不到,对他实在是一种折磨。越想越意兴阑珊:“没什么,乔氏呢。”
听到乔姝的名字,李氏就忍不住皱眉:“去给你做早膳了,没让她伺候婆母,单单伺候个你都做不好。”他只是一会不见乔姝心痒痒,却不知不觉给她上了一剂眼药。
话音未落,乔姝就端着一碗清粥并着一点小菜走了进来,低眉顺眼地请沈兴言用膳。李氏占了最靠近床边的位置,她只能俯身喂他,乔姝今日穿了檀色的抹胸,鸦青色衫,外罩半透明藕色褙子,素净端庄,抹胸把乳儿遮得严严实实,胸口那一抹白腻却显得极为晃眼。
念在母亲还在身边看着,沈兴言终是没敢伸手去摸,心中却对李氏万分不耐。
这时,玉竹进来通传,沈微言来了。
向李氏行了礼,问过沈兴言的情况,沈微言便平静地开口:“母亲,儿子在京畿的事还未办妥,还得早日回去。现在既然三弟已醒,儿子今日便走了。”
乔姝睫毛颤了颤。
李氏怔愣:“怎的今日就要走,也太突然了。”
“本就是这两日,三弟情况稳定,也就没必要再留下了。”
“那你去吧,好好办差,早日回来。”李氏知道他决定了的事一向不会再改,只能如此说道。
“是,母亲多保重。”又转向沈兴言,“三弟,记住我跟你说的。”
沈兴言忙不迭地答应。
他最后看向乔姝,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出去了。
乔姝感觉有点难过,昨晚还因为他的维护,心里甜丝丝的,今天他却就要走了,若资料没出错的话,他这一走,要三个月后才能回来,恐怕早就把她忘了。
可是也无法,她连去送送他都做不到,三个月就三个月吧,总会回来的,乔姝叹了口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感谢投珠~答应的30珠双更,之后要加更的话就是满百啦,这是第一更~
世界二一晌贪欢(H)
沈微言这一去,果然去了三个月。
沈兴言的伤渐渐养好了,身子却亏得厉害,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经此一伤,更是衰败了下来。不过,即便如此,他却仍没有在色上熄了心思,他一直想碰乔姝,却总被乔姝巧妙地躲过。毕竟他腿是废的,又没什么力气去强迫她,也不敢真的告诉李氏,怕李氏也和沈微言一样让他忌女色,只能兴致上来了就在他的姨娘丫鬟们身上解决罢了。
得知他能行房了,那些女人就日日想办法勾他,毕竟以前沈兴言最是喜新厌旧不过,收用过的也就新鲜一两次就撒开手,因此府里的女人虽多,久旷的却占了大多数。这下他瘫在床上,不正是自己的机会。
这日,乔姝端着午膳进来,就见床上跪坐着一个丫鬟,正含着他的那物事舔得陶醉,衣服几乎褪了一半,整个肩都露在外面,沈兴言按着她的头,看乔姝进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贱人,好好给爷舔,赏你的。”听起来骂的是那个丫鬟,却直直地盯着她。
乔姝充耳不闻,这些日子这种情况她见多了。眸中划过一抹讽刺,许是身子败了,沈兴言每次射地飞快,那些女人表面被他入得舒爽,背后还不知道怎么骂他呢,不过是想趁他还能行的时候勾着他得个子嗣罢了。不过,她很怀疑沈兴言的精子还有没有用。
放下午膳就准备离开,她一点也不想看活春宫,沈兴言却开口喊她:“乔氏,你过来。”
这下总不好再当没听到,乔姝深吸一口气,走过去,眼神只看向他胸口以上的部位。
“喂爷吃饭。”
“三少爷现在怕是不很方便,等会……”谁知沈兴言忽的闷哼一声,就射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乔姝经历过的男人持久力一个比一个变态,只以为这还是根本不了解房事的深闺小姐,一点也不觉得羞愧,踢了踢丫鬟让她清理干净就滚出去。
乔姝没了借口,皱着眉端来饭菜喂他,谁知他趁乔姝俯身,迅速一把抓住她的奶子,欲好好把玩一番,乔姝惊地往后一缩,托盘上的菜和粥都倒在了沈兴言身上,不顾他狼狈的样子,乔姝转身就捂着胸口,提着裙子往外跑去。
谁知一出里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往里走来,没料到里面忽然冲出来一个人,脚步一顿,乔姝就一下冲进了他怀里,眸中迅速氤氲起了水雾,她浑身颤抖,紧紧地拽住了沈微言的衣襟。
“大哥……”她颤声,似是怕极了。
沈微言刚交接完差使,回家请了安,就被李氏赶来看沈兴言。一路走来,心中不由地想起那些旖旎的梦,和那个美丽的女子。走后他就没再做过春梦,甚至在他的刻意下,连她这个人都没再想过,谁知,三个月的刻意遗忘毫无用处,愈走进,那个女子的面庞就愈清晰。
被她扑进怀里的一瞬间,他忘记了那些煎熬,心中涌起了切切实实的喜悦,让他魂牵梦萦的香味又萦绕在了他身边。
“怎么了。”听到乔姝开口,他立刻清醒了过来,随即就听到了沈兴言的大骂声:“臭婊子,贱人,你给老子滚回来!都嫁给爷了,装什么贞洁。”
乔姝又狠狠瑟缩了一下,水雾凝成水珠挂在了浓密的睫毛上,她似是才察觉到不该钻进这个男人怀里,咬着唇,慢慢挪了出来。
沈微言只感觉怀里一空,怅然若失。
听到沈兴言的喊声,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恼怒,却不知是为了弟弟的不着调,还是为了旁的什么。沈兴言不知他来,还在骂骂咧咧,两个人却都没有理会。
他看着眼前的人,应当是刚被沈兴言轻薄,艾绿的抹胸几乎被扯掉,她左手扯着那块小小的布料,却没注意到只遮住了右半边乳儿,左边反而被她的动作挤得挺起,抹胸要掉不掉地挂在边沿,从他的视角看下去,能看到白嫩乳肉前端那微微挺起的半抹嫣红乳尖,诱人采撷。
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似是没有经历过这般暧昧的沉默,他开口:“你先去换衣服,我进去看看他。”声音有些哑,两人却好似都没有察觉。
弟弟的房中事,他终是不好,也没资格插手,当初提点一句,已是极限。
……
沈微言已经有了预感。
他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美丽少女,这次,却没有再沉默。他又问了一句:“怎么了?”好像非要逼她说出那难堪的原因。
“他……轻薄我。”她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怎么轻薄?”见她只是咬唇不答,他一手掐上了那诱他多时的乳尖,“这样吗?”
“嗯……”她敏感的地方被掐住,身子一软,又向前扑回他怀里,似是投怀送抱一般,他的手顺势罩住了整个绵软的乳儿,缓缓揉捏。
她被他捏的难受,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大腿相互磨蹭,被他隔着衣服轻轻拍了拍:“湿了?”他舔着她的耳垂问到。
“好难受……”她轻轻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