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烁不由颤抖地跪直了身体,啜泣道:“我,我…视频,在玩自己的小逼…”
“上次是怎么跟你说的?我不管你谈恋爱的事,但和别人做爱要有我的允许。”
“我是,自慰的…没有做…”
“把逼给他看没有?”
时烁红了脸,在宋行俞面前他没法撒谎,迟疑半晌后微微点头,又鼓起勇气去拽宋行俞裤腿,恳求道:“爸爸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会跟您说…”
“刚给我发完那种照片,就跟别人打视频自慰,还叫老公叫得那么骚,我倒是不知道烁烁还这么不知廉耻。”
“怎么,小逼夹了一天的精液还不满足?”宋行俞弯腰摸着时烁的头,缓缓道:“小狗不教是永远都学不乖的。”
时烁抖得厉害,珍珠般晶莹的泪从眼眶滚下,将睡衣的领口儒湿,宋行俞抬指擦去时烁脸上的湿润,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起来,跟我走。”
时烁愣愣地起身穿好裤子,跟着宋行俞下了楼,宅子很静,佣人和管家早已经睡下。
一楼走廊的尽头是杂物间,宅子很大,时烁平时很少来这边,竟不知道这下面还有一间地下室。
楼道的灯很暗,淡白色的灯光罩在身上有些冷。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宋行俞按下开关,灯亮起来,时烁看清里面的东西,不由惊惧地睁大眼睛,后退一步。
这可以说是一间专业的调教室,束缚架,调教椅,炮机,笼子,墙上和架子上摆着各种样式的鞭子,皮拍,麻绳和调教工具。
室内的温度刚好让身体开始发热,时烁手脚都在抖,皮肤莫名泛起痒意,像被鞭子扫过身体时激起的痒麻和灼辣。
他不知道为什么宅子里会有这样一间地下室,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有的,那些反着光的冰冷器具,或许都会被使用在他身上。
时烁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哭声里染上害怕甚至恐惧,“爸爸,我错了,我保证我不会再那样了,您说什么我都会听…”
“衣服脱了。”宋行俞语气生硬,丝毫没因为时烁的求饶心软。
时烁知道这次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只能用顺从换来宋行俞的一点温柔。
指尖颤抖着解开睡衣扣子,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呼吸缓慢,胸膛起伏,白嫩乳肉上先前被抓出的几道红痕在此刻尤为显眼,乳头嫣红,不知羞耻地挺立着。
刚穿上不久的睡裤再次被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叠好放在旁边,时烁全身赤裸,任人打量,阴茎在这样的气氛包裹下,也硬了起来,他脸红到滴血,两手羞耻地挡在身前。
“后穴扩没有?”
时烁不安地缩了缩菊眼,小声道:“没有…”
宋行俞在旁边一张大床的边沿坐下,示意时烁趴过来。
时烁膝行过去,羞耻地趴在宋行俞大腿上,屁股撅高,两手撑地,这个姿势,是惩罚小朋友的,时烁突然记起,自己以前是被这样打过屁股的。
那会他刚到宋家,因为先前的生活环境太差,学习资源落后,转学后就有些跟不上学校的进度,导致在第一次的期末考试中考了倒数。
他小时候的性格本就胆小敏感,怕宋行俞觉得他没用,不敢把试卷给宋行俞签字,就自己偷偷模仿着签了,最后被老师一眼看穿给宋行俞打了电话。
事后自然是被宋行俞按在腿上,用戒尺狠狠打了他的小屁股,那是他来这后第一次挨打,宋行俞没打几下。但屁股还是肿了,宋行俞很严肃地告诉他,考差了不要紧,但不能撒谎。
虽然宋行俞打人的时候很凶,但会跟他讲道理,也哄了他很久,给他买了很多东西,让他在学习上不要有压力,慢慢来。
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时烁心中更多的是委屈,他被宋行俞娇养了这么多年。虽然因为大大小小的错误被轻飘飘罚过几次。但都不像现在这样重,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也不应该突然就这样狠心…
圆润的屁股瓣被掰开,未被揉开的屁眼羞涩地夹在臀缝间收缩,指尖毫不温柔破开洞口,直接搅弄刺激着穴内的敏感点。
时烁夹着腿强忍下身后的猛烈快感,扩张并不温柔,也许本就是为了惩罚,手指在肠道内抽插得快速,褶皱被毫不客气撑开,变得平滑,菊眼很快被插得和逼口一样大。
鸡巴恬不知耻蹭着宋行俞的大腿,屁眼被插出水来,正识趣地嘬着手指吮吸,手指就骤然抽了出去,分别从前后两个洞里流出的淫水将宋行俞的西装裤浸湿。
宋行俞并没给时烁缓冲的时间,就让他再次跪了下去,屁眼和小逼收缩着吐水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内尤为清晰,时烁羞臊,恨不得直接用东西把这两个洞堵住才好。
宋行俞在一个半人高的物品前停下,将盖在上面的绒布掀开。
是一个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木马,马背上赫然立着两根粗大的假阳具,一大一小,柱身有着可怖的凸起。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最近真的好忙,不是故意卡的,这章后面的写完了,就是没修,先发一半,明天一定能把后面的发出来
19 | 骑木马两个洞都被插满/边走绳边被打屁股/小逼磨到失禁喷尿
时烁被吓得瞬间变了脸色。
看着宋行俞给那两根阳具消毒,涂抹好润滑液,然后示意他坐上去。
“不,不行的…”
“过来。”
语气威严,不容置疑。
时烁哆嗦着起身,走到木马前,最终还是在宋行俞的威压下,颤颤巍巍抬腿跨上了马背。
两根假阳具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他白着脸,将阳具顶端分别对准小逼和屁眼,然后缓缓坐下去。
洞口瞬间被粗大的阳具撑得更开,紧密的穴肉被层层推开,阳具已经没入三分之一,两个穴被同时插入,下体是从未有过的酸胀痛感。
时烁浑身发软,哭着看向宋行俞,“爸爸,我不行了…”
宋行俞没说话,反是将木马的高度调高,脚尖点不着地面,全身重量便全压在了下面的两张小嘴上,猛然将阳具全吃了进去,阴道和屁眼被塞满到连水也流不出。
窄小的甬道根本受不住,特别是后穴,才刚被扩开,就陡然吃下这么粗大的东西,撕裂般的疼痛让时烁大脑空白,挂在木马身侧的两条腿不住痉挛,前端刚刚还硬挺的性器瞬间软了下来。
时烁两手扶着马背,试图抬起屁股让阳具退出去一点,可一动,柱身狰狞的凸起擦过内壁,又是一阵酸软袭来,屁股跌坐回去,阳具又顶进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