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印着一道鲜红的皮带印,是最开始被抽的那一下,跟腿间的花穴比起来,不值一提。
红红的肉唇间夹着一根黄色的姜条,露在外面的形状被削得圆润厚实,看上去像假阳具的底座,嫣红的肉唇上还有一圈被姜挤出来的精液,夹着淫水稀稀拉拉往下滴,一派淫靡景象。
淡粉色的屁眼随着屁股的撅高露出来,此时单纯的模样仿若一朵小雏菊,皮带竖着在股沟间摩擦,那小眼受到撩拨,缩张的频率更快了。
皮带太宽,不适合用来惩罚屁眼,总落不到实处,宋行俞便角度刁钻地开始抽打屁眼周围的软肉,在屁股蛋和女穴的交接处,那里肉的肉比屁眼还嫩。
“啪!”
阴道里的姜让时烁根本不敢夹屁股,放松的臀部和菊花是最适合挨打的,不会受伤又能很好地体验疼痛,时烁只能无助地扭动屁股。
“自己把屁眼掰开。”
他两手按住被抽红的屁股瓣,朝两边分开,屁眼一露出来就挨了一下,在挨打后他还是会本能地夹一下,但又很快撅回来。
被罚过一次,就学乖了,会抛下羞耻心把屁股掰得很开,菊花被扯成一条缝,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粉色的褶皱渐渐红起来。
“屁眼鼓出来。”
时烁耳根爆红,什么叫把屁眼鼓出来,这也太羞耻了…但他知道,如果不按宋行俞说的做,只会罚他更狠。于是他羞赧地将括约肌向外用力,让屁眼展开,微微鼓出一个小弧度,就像一张撅起来的小嘴。
皮带稳稳抽在上面,将屁眼打缩回去,时烁又会羞耻地重新鼓起来。但很快,屁眼不用鼓就会凸出来了,圆圆的小嘴变得又红又肿。
翘起来的屁股就没消停过,左右扭个不停,宋行俞在臀尖狠狠抽了几下威胁。但管不了多久,就又会扭起来,时烁的眼泪滴到沙发上,聚了一小滩,屁眼被抽得越来越红,也跟着变得火辣。
皮带有时会扫到女穴里插着的姜条底部,姜被拍得又顶进去几分,穴眼已经被磨得受不了了,时烁维持不住跪姿,两手捂住屁股坐在脚后跟。
“爸爸,求您了,不要再打了…”
“跪回去。”
依旧是没有感情的声音,可是真的太疼了,女穴和屁眼的疼痛叠加在一起,让他本就到达极限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特别是女穴,已经超负荷使用。
见时烁没有反应,宋行俞淡声道:“做错了事,就应该承担后果。你敢夹着精液来见我,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窠睐洇澜
“我养你这么大,是让你送上门去给别人操的?”
时烁哭着辩解,“我没有随便跟人上床,我喜欢他,我们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他没有很掉价,也没有不要脸,他只是喜欢程南。
宋行俞眸光阴沉,没有对时烁的话发表评价,确实是青春期早恋的叛逆小孩会对父母说的话,这种话注定不会得到认可,还会换来一顿打。
皮带毫无章法地往时烁身上落,抽打在后背,胳膊和腿上,所落之处立马掀起火辣的疼痛感。
“呜爸爸,爸爸…”
时烁叫着宋行俞,突然感到莫大的委屈,为什么要这样打他,又不全是他的错,疼痛侵占大脑,他只想让宋行俞停下这狠厉的抽打,口无遮拦地哭喊道:“不正常的是爸爸你!”
皮带果然停下了,但时烁却突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低垂着头发抖。如果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他应该装不知道的。
但宋行俞并没有被戳穿恶行后的愧疚,只是顿了一下,然后说:“你知道了。”
甚至是肯定句,不带任何感情。
“所以,你是故意夹着精液来给我看的,替你的小男友宣示主权?”
时烁没想到宋行俞会如此坦然地承认,那个慌张无措的人反而变成了他,他绞着衣服下摆,惶恐不安,“我没有。”
宋行俞好似笑了一下,“我确实很不爽。”
下一瞬,时烁被猛地拽下了地,他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被宋行俞拖拽进卫生间。
唇瓣被宋行俞用指腹狠厉地揉着,像要把那层皮揉掉,时烁哭喊着挣扎,嘴唇被揉破了皮。而后,宋行俞掐着他的后颈吻了下来。
时烁惊惧,瞪大眼睛,第一次很不尊重地对父亲拳打脚踢,宋行俞撬开他紧闭的牙关,逼迫他的舌头就范,口腔中一时充斥着浓厚的铁锈味。
宋行俞贴他贴得很紧,他被迫撑上后面的洗手台,红肿的屁股蛋子压在上面。但此刻这点疼痛跟嘴里的比起来,好像又显得不重要了。
分开时,宋行俞抬手擦去时烁嘴角的血迹和津液,两人唇上都有被咬出的伤口,时烁身子颤得很厉害,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是会随着本能依赖面前的人。
“爸爸…”
他只知道叫爸爸,宋行俞嗯了一声,说乖。
他被抱上台面,身体靠着后面的镜子,宋行俞拿花洒对着他敞开的腿心冲,阴部肿胀发亮,几乎受不了一点刺激,被这温热的水柱猛地一呲,时烁顿时夹紧双腿。
“不要!”
宋行俞将手挤进了他下面,分开他的双腿,姜条早在挣扎中滑出一大截,宋行俞抽出来将它随意仍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然后用两根手指插入了阴道。
在清醒的情况下被父亲侵入下体,时烁感到巨大的难堪和绝望,他闭着嘴唇颤抖,根本挣不开宋行俞的桎梏,以宋行俞的体型,他毫无还手之力。
宋行俞用手指撑开他的穴眼,再次将喷头对准了那个洞,边冲洗边抠挖,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
“脏东西。”
具有冲击力的强大水流撞击着刚受过姜罚的敏感内壁,水流还是温热的,让本就灼烧的嫩肉痛上加痛,红肿的外阴也更加火辣发烫,手指粗鲁地在他甬道内进出,有股让他感到恐惧的爽意,他尖叫着求饶。
不知是不是水流冲得太深了,刺激到他体内的某点,他竟然高潮了,夹着父亲的手指猛烈抽搐。但逼里却没喷出多少水,干高潮,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宋行俞的西装被扯得凌乱,沾了水的地方深暗下去,做好的头发散了几缕垂在额前,一副衣冠禽兽的做派,他黑沉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养子高潮时的情态。
漂亮得像要碎掉了一样,身体的反应比被弄晕时要更大,叫得也好听。
等最后一滴精液从洞里流干净,宋行俞才将手指抽出来。
“烁烁,爸爸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