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1)

他咬牙切齿地用眼神骂他,骂得很脏,苏玛丽写不出来。

路行洲则是转身去了隔壁房间,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担心林小宛发现,路行江还是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林小宛没有挣扎,只是喘着气,抓着身下的床单,仰着修长的天鹅颈,喘息呜咽。

没一会路行洲就回来了,手上拿了一瓶拔了塞的红酒,另一只手上拿着乳夹和皮质手铐。

路行江等他走到面前才发现,他腋下夹着项圈和口塞,长长的链子拖在地上,随着他走动的步伐而轻微晃动,林小宛耳朵似乎听见了链条碰撞的声响,她微微偏头,想用耳朵仔细听时,路行江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嘴唇,胯下耸动着将性器重重捣进她体内。

他突然这么猛,弄得她下意识将指甲扣进他皮肉里,呻吟声也跟着变了调,细软的呜咽嗓音带着一点勾人的哭腔,落进空气里,激得人欲火焚身:“不……好深……不要……老公……轻一点……呜呜……求你……呜呜呜……”

路行江吻到一半,被路行洲薅着头发拽了起来,他冷着脸将手里的红酒瓶口对准林小宛的嘴巴就往里灌,林小宛被呛到,整个人扭动挣扎起来,他单手箍住她的下巴,将红酒灌进去,像是要洗掉她嘴里别人的气息一样,他的动作粗鲁又蛮横,见她被呛得咳嗽起来,这才收回手,用拇指大力揉搓她的嘴唇。

路行江一直在伸手拦着路行洲,但他动作不敢太大,担心被林小宛发现,所以连脏话都只敢在心里骂:路行洲你他妈是真不要脸!你给我松手!你要把她呛死了!松手啊!混蛋!我操你大爷!?

054|叫

林小宛被灌了红酒,整个人咳嗽个不停,小腹一收一缩的,夹得路行江腰眼一麻,险些射了,他往外拔出些许,又挺腰撞进去,但路行洲就在身边,他完全失了分寸,力道也跟着乱了,那一下撞得又深又狠。

林小宛被撞得头皮都麻了,她呜咽着哭叫,喉咙像是碎掉,酒香从她的口腔里漫出来,她整张脸都被染成红色,嘴唇更是被路行洲那个狗东西搓得通红一片,路行洲盯着看了看,似乎还不满意,将手里还剩大半瓶的红酒对准她的嘴巴再度灌了下去。

路行江气得不行,伸手去抢,又担心弄伤林小宛的嘴巴,他抓着路行洲的手腕,用眼神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路行洲冷着脸瞪他一眼,像是在说,我在灌我老婆,关你屁事。

路行江伸手去拽他的头发,企图把他拎到一边去,奈何林小宛被灌了太多酒,喉咙承受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在剧烈起伏,小腹抽颤的同时,穴口也在疯狂收绞。

他被夹得脖颈青筋直跳,下意识挺着胯插她。

这是第一次,路行江当着路行洲的面在操他的老婆,他的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亢奋刺激,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心脏搏动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上许多。

林小宛被灌了大半瓶酒后,路行洲这个混蛋终于收了手,他用指腹擦掉她唇瓣上残留的酒渍,随后将手指插在她口腔里,两指夹着她的舌根把玩。

她的舌尖又红又软,被拉出来就发出呜呜的哭声,男人没有松手,恶劣的用力夹她,听她发出痛苦的哭声,这才满意地将手指抵在她唇边,等着她舔干净。

但她的身体被路行江顶得一耸一耸,舌尖总是舔不到他的手指,于是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定在原地,随后视线转过来,落在路行江脸上,冷沉的目光里写满了五个大字:你可以滚了。

路行江抬手攥住他的衣领,把人拉到跟前,他比比划划骂得很脏,路行洲侧过脸,不听他说话,只是掐着林小宛下巴的手指无意识用力,弄得林小宛发出痛苦的叫声。

路行江又低头去拉他的手,压着声音喊:“你弄疼她了!”

路行洲冷哼一声,掐着林小宛的脸将她拖到床边,随后拉下西裤拉链,掏出自己硬挺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林小宛嘴里。

路行江:“……”

他现在真的想一刀剁了路行洲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林小宛有些醉了,她的意识有些凌乱,不太清楚嘴里含着的是真的鸡巴还是假的鸡巴,只是顺从的含住了,任由对方在她喉咙里插送戳刺。

路行江看着林小宛吞吃路行洲鸡巴的画面,胯下的巨物亢奋的暴涨一圈,他抱着女人的双腿往她腿心撞去,力道和速度全乱了,鸡巴插得极深,龟头径直撞进宫口。

小穴被性器撞得又酸又软,林小宛呜呜地叫,声音被喉咙里的鸡巴堵住,只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喘不开气的哭声,乳尖被人戴上了冰冷的环状铃铛,当男人手指扇打乳尖那一刻,她绷直了脚背,整个脖颈高高仰起,领带下的那双眼完全翻了白。

她抽颤着到达高潮,牙齿无意识磕到了嘴里的性器。

路行洲眉毛一拧,掐着她的下巴,胯下狠狠往下一插,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里。?

055|呜

林小宛在高潮的余韵中呜咽着流泪,她抬手想挣扎,双手却被路行洲单手钳制压在她头顶,醉酒后的身体变得迟钝又缓慢,她连抗拒的力道都很弱,像猫抓一样,声音也哑得可怜,每一次出声都是哭腔。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是另一回事。

路行江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目睹弟弟路行洲在床上的“粗暴”行径,他顶了她几下,试图用自己的力道,将林小宛嘴里那根鸡巴顶出去,路行洲似乎看穿他的意图,偏头睨了他一眼,下一秒将鸡巴更深的捅进她喉咙里。

妈的。

路行江险些就要骂出声,看见林小宛痛苦的呜咽,他伸手去推路行洲的胸口,却被这狗东西灵活地躲开了,他俯身压下去的同时,胯下的性器跟着蛮横的撞进她宫口,林小宛绷直了四肢长长哭叫一声,小穴不受控的往外喷出一小股水。

“这么舒服吗?”路行洲恶意地掐着她的脸颊,胯下往下狠狠一捅,“嗯?”

林小宛喉咙里堵着粗长的鸡巴,压根说不出话来,戴着乳夹的奶尖又被人掐着扇打起来,她扭着身体想躲,却被男人掐着下巴狠狠捅进了喉咙深处,小穴里那根性器也跟着撞进来,宫口被撞得泛起尖锐的酸意,她呜呜地哭着,眼泪打湿了领带,从领带下方渗透出来,滑到耳边。

“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路行洲像个变态一样,掐着林小宛不停地问她,“说话。”

林小宛完全没法开口说话,被他掐着下巴插了几分钟,喉咙里都被插出乌拉乌拉的水声,她痛苦地哭叫着,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扭动的下身被性器钉在床上,饱满的乳肉被扇得发红,顶端的奶尖被乳夹夹得充血,男人仍没有停手,掐完这边的奶尖,又去掐另一边,最后五指抓住整个乳肉用力揉握掐弄,拇指和食指捏住奶尖往外重重拉扯。

“呜呜呜呜呜……”林小宛哭得整个脑袋都往上顶,她脖颈都崩了起来,皮下的血管一根一根凸起,她整个人抽颤哆嗦了几下,随后剧烈颤抖起来。

路行江见她都要被路行洲玩坏了,立马推了他一把,将人从床上抱到怀里,林小宛刚趴在他怀里就剧烈干呕起来,嘴里的口水尽数淌在他胸口。

他心疼地护着她的脑袋,手指安抚地摩挲她的后颈。

她身体抽颤得厉害,每一次抽搐,都会换来小穴剧烈的收缩缠绞,路行江被夹了几下,就忍不住了,抱着她的臀肉轻轻的挺胯抽送,只是还没插几下,就见路行洲走了过来。

他脱了裤子,身上只穿着件白衬衫,衬衫纽扣全开了,他敞着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腹肌,走过来时,手里拿着一只黑色肛塞。

他视线压低,把肛塞塞进林小宛后穴的同时,看见了路行江插在林小宛小穴内的紫红色鸡巴,他眸色敛了敛,一巴掌抽在林小宛后臀上,没有松手,反而抓着那团臀肉重重掐揉,随后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右侧臀肉上。

每一巴掌扇下去,都让林小宛下意识缩紧了穴,就这么扇了两下,路行江脸色都变了,他屏住呼吸,压制着上涌的精意,冲路行洲低声骂道:“别他妈打了。”

再打下去,他要射了。

路行洲抓着林小宛的臀肉,斜斜睨了他一眼,抬起手,又是一巴掌落下。

路行江:“……”

他妈的!

等他射完,他非宰了这个狗东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