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邵毅的手,拉开了缎带的结,引导他戳了戳屁股缝,指尖很快就摸到了一条细细的电线,接着又摸到大腿上的缎带绑了个小遥控器。

「这玩意跟润滑剂都是我新买的,润滑剂是海盐焦糖巧克力味,可以吃,原本今晚想用在你身上,这次就让你先试试……」

???

虽然之前发现杜衡曾经弄了一只假OO自己玩,大幅刷新了邵毅对另一半性开放程度的认知,但偷偷自己玩跟装在身上要另一半玩,两者之间差距可大了。

所以杜衡是在宿舍里往自己身上绑缎带做扩张,还放进去一个玩具,再夹着玩具穿着衣服出来找他?还是在重案组会客室这里,在他睡着的时候脱光干这种不害臊的事?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邵大队长大受刺激,目瞪口呆,却又因为杜衡这次格外主动而心动不已,脑袋还没转过来,身体已经很诚实地给出反应,舔了一下穴口附近那咸咸甜甜的润滑剂。

舌头扫过敏感的地带,杜衡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一声,腰往后一缩,却又忍不住挪腰再挨近了邵毅面前,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更加欺负他。

暗室中,谁都没说出要开灯这样破坏情调的话,邵毅更被老婆撩得破天荒第一次起了点坏心思。

「真的怎么罚都可以?」

说完他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脸赧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强作镇定地报出自觉很大男人很下流的要求。

「我弄这里的时候,你用手和嘴巴帮我口……呃,就是那个,可以吗?会不会很过份?」

杜衡身上哪儿他都「吃」过了,可杜衡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一样的事,邵大队长总觉得有点心理不平衡。

杜衡一呆:「原来你想这么做?」

「不……不行吗?我也就是说说,不行的话就……」

杜衡没好气地扯下邵毅的裤子,掏出OO,一边上下撸动,一边俯身胡乱舔了几口顶端,不忘惯性批评:「亲爱的邵Sir,你在床上总压着我一个劲儿地做活塞动作,除此之外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性癖?形容了一大段,『这个那个』支支吾吾的,该不会不知道这叫69式?」

邵毅脸红耳赤,却也不甘示弱:「你这是来道歉接受『惩罚』的态度吗?还敢训我了?」

说着他就打开了开关,一阵「嗡嗡」的低鸣声中,杜衡腰一颤,咕咚地把还想反驳的话全吞回去了,括约肌也一个夹不紧,湿淋淋滑溜溜的跳蛋一下子滑出来,掉在邵毅锁骨上。

这玩具不像假OO,小小的一颗,可是震动着掉出来的情景偏偏色情得要命。邵毅喉结一动,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神差鬼使地拈起玩意儿又推进去。

「唔嗯……!」

杜衡很后悔为什么要纵容他家小警官为所欲为。

这位钢铁直男邵某人对活塞运动情有独钟,此刻就像一朝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拈着玩具进进出出玩得专注无比,很快又加上了另一招牌动作──舔。

舌头在穴口外画圈,舌尖时不时轻弹皱褶,推挤着穴口周遭,或是拨开电线,带得体内的玩具位置也跟着改变,酥麻胀满的感觉惹得杜衡无法自抑地连连抽气。

邵毅舔弄吸吮一会,又收回舌头,重新照顾起周遭的臀肉和大腿肉,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子。

后穴内外都沾满了湿糊糊的液体,穴口愈发柔软,像小小的鱼嘴,「咕啾咕啾」地吸吮着邵毅推动那玩具时探进去的指尖,退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

虽然OO没有受到任何爱抚,但是舔弄穴口和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杜衡脑袋内左冲右突,使他起了反应,急迫而来的兴奋感使大腿根部也为之颤抖,那一整根更是坚挺着,一下一下地吐着前列腺液,胀硬得发疼。

「呜唔……再……唔……弄一下……」

老实说,杜衡看GV经验再丰富,今天也不过第一次口交,技巧生疏,后来更顾着后面爽,完全忘了动嘴巴,根本只是把OO含在嘴里,在爽到低吟的时候不自觉地收缩一下口腔。不过邵毅不甚在意,他就是喜欢杜衡情不自禁呻吟连连的模样,这带给他的感官和心理刺激远大於单纯的套弄行为。

邵毅下腹涌起的热意堆积得愈来愈多。他不想射在杜衡嘴里,赶紧拿走玩具,拍拍他的腰让他先起来。

「喂……」杜衡无端被邵毅截住了快感,喘着气撑起身转过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干嘛停下来?」

「我快……」

不待邵毅解释,杜衡已经不依不挠地握住对方的OO,按着邵毅的胸膛,岔开腿狠狠地坐下去。

突如其来的深入姿势使两人都控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先是邵毅,「呃」地倒抽一口凉气,小腹一紧,顷刻就缴了械;同一时间,杜衡呻吟声也陡地拔高,比起邵毅喉咙深处的喟叹声完全不一样,不像舒服,倒有几分疼痛惊惶。

两人都顾不上「秒射」的尴尬,邵毅一动不敢动,问僵住的杜衡:「腿肌抽筋了?还是后面……」

「我缎带好像绑太紧,刚刚坐下去扯到了……」杜衡冷汗直冒,一半是勒疼的,一半是射不出来急的,骑在邵毅身上,手忙脚乱地扯着OO上的缎带,却愈扯愈紧。「快点帮忙解开啊……我射不出来……」

要是因为缎带勒住OO进急症,明天一早一定会见报吧?他不想社死啊!

不说进医院这么严重好了,要是一直解不开,等下清晨六点重案组队员来接着当值看到的话……

完了完了完了……OO不会勒到缺血,组织坏死吧?会不会害他从此不举不能当1?

杜大法医脑袋里飞快地掠过以往接过的窒息束缚类性爱相关命案,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下去,感觉自己未来的性生活一片灰暗,大概跟那些脱清光用丝袜或胸罩吊死在树上的性无能变态相去不远了。

「邵毅,快帮忙解开啊!!!」

「你不要再扭来扭去,会夹断我OO的!!!」

「谁还管你OO?我OO才是快完了!!!」

「你听话,冷静点,先别再扯了,松手,起来!让我去开灯,比较容易看清楚哪里缠在一起……」

灯一亮,邵毅只见缎带不知怎么弄成了死结,还刚好卡在冠状沟,整个顶端充血得厉害,吓得赶紧跑出去拿了把剪刀,一迭声地安抚着杜衡,小心翼翼地捻起一小节缎带剪了个缺口,再渐渐剪断整段,杜衡身上其他缎带也全拆掉了。

杜大法医的囊袋还是沉甸甸的,胯下大宝贝却彻底吓软,人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只能瘫在沙发上喘大气。

「还疼不疼?」邵毅紧张地问。

「当然疼啊,胀得很,不上不下的,可是我……我感觉我硬不起来射不出来了……」杜大法医望着自家OO,不禁悲从中来,倒在沙发上两脚一挺,再度装死。「我是不是要去看男科了?我不要丢这个脸,让我死掉比较快……」

为了两人的性福着想,邵大队长二话不说,将人半扶半抱到办公椅,坐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又哄又亲又摸,最后还再次提枪上阵,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才成功让杜衡射出来。

糟糕的是,杜衡缴械的一刻,跟下机后顺路到重案组放下手信的Vincent四目交投。

Vincent在飞机上没睡够,挂着两个黑眼圈呵欠连连,骤然一看,摘下厚厚的近视眼镜揩了揩,再次戴上,定睛一看,爆发出一声仿佛被重型卡车辗过的哀嚎声。

《VOL. 8 复仇女神》号外!罕见的深秋台风与名为「复仇女神」的审判者一同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