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时靖一般在园区正门的保安亭值守,只远远见过宁知摧几面,甫一近距离在非工作场合看到这位宁总,也有片刻的愣神。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宁知摧与【Bitch】挂钩,却见宁知摧对他笑了笑,问:“流浪狗呢?”

“是你?!”

“哥哥是想亲自给我开苞吗?”宁知摧没换下白天那身西装,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语出惊人。

时靖原本是被【Bitch】纠缠得烦了,又怕他去找喻幻,决心在现实里跟人把话说清楚,什么“找流浪狗开苞”自然是气话,也更没有和【Bitch】出轨的意思。后来见对方给的地址竟是“明居”顶层,就有了些其他猜测,如临大敌地过来,结果却让他一头雾水。

“你捉弄我,究竟想做什么?”那时,时靖还不至于冲动到对总裁动手,只是谨慎地问。

“做爱啊。”宁知摧裹在精英的皮里,总是黑沉沉的眼中却是雀跃的,语气更是有一丝天真,“我等了你好久……但没有关系,我终于等到了。”

“哥,你先跟我进来,我有东西给你,有关你老婆的。”宁知摧将“老婆”两字说得极重。

时靖便跟着宁知摧一路进了卧室,在那里看到一堆喻幻的出轨证据,主要是一些从几年前便开始的开房记录,还有些近些天的床照,看得出是从监控视频里截的。

时靖撕了那些照片,双目猩红地拎起宁知摧的领口。

这时,套房的门铃响起。

宁知摧惋惜地看了一眼时靖青筋暴起的手背,叹道:“不急,还有出戏呢。”

之后,时靖便眼睁睁地看着喻幻是如何低劣地讨好勾引宁知摧,又是如何夸张地抹黑自己。

画面中两人情意绵绵,他的拳头越捏越紧,手中的遥控器顺手扔到了墙上,在听到那句“你是我的”时,也只当是宁知摧真的对喻幻有意思,让自己待在卧室里,不过是为了羞辱自己。

那些撩骚,也不过是为了让他主动上门的陷阱,以及捉弄罢了。

可以想象,他若真在“蓝友”上答应和【Bitch】做爱,到了现场却发现对方是自己这辈子都只能仰望的顶头上司,甚至自己的“宝贝”也和同一个人“出轨”了,该是多么可笑又荒唐的情景。

宁知摧笑了。

他分明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睛却是亮的:“喻幻果然在骗我。你气成这样,却没有冲出去打他……你从没打过他,对吗?”

“忍得很辛苦吧,哥哥。”宁知摧舔了舔嘴角的伤口,“你就该和我在一起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现在是我在审你。”时靖蹲下身,拽着宁知摧的头发,“别装疯卖傻。”

宁知摧不需要装疯:“我早就回答过了,做爱啊……还不够直白吗,我想要你填满我、鞭打我、撕烂我……”

“哥哥,你的老婆不要你了,现在你是流浪狗了。”他抱住时靖的胳膊,倏地凑近了,舔舐时靖脸上早已干涸的泪痕,“像肏母狗一样肏我吧。”

喻幻造谣时靖如何控制、虐打自己的时候,时靖在卧室里一言不发,到后来,他基本已经没有听到喻幻说了些什么,而是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不自觉落了泪。

时靖没意识到自己流过泪,宁知摧似乎是发现了泪痕,又似乎只是单纯地勾引他,因为很快,宁知摧的舌头就钻进了时靖的唇缝里。

血腥味扑鼻,时靖这次没有再忍耐,原本揪着宁知摧头发的手变成了按着。

“唔、唔……”

带着血丝的口水自两人唇齿间滴落,时靖抵住宁知摧的舌头,阻止它继续往自己嘴里探,将它推回宁知摧口中后,却没有停下,反而继续攻城略地。

他的舌头重重扫过宁知摧受伤的口腔,又扫过上颚,激得宁知摧腰肢酸软,舌头不自觉露出弱势,任由另一根舌头主导这个血腥的吻,维持了一整晚的游刃有余在时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时靖揽住他逐渐下滑的腰,猛地站直了身,竟将一米八的宁知摧轻易抱了起来。

“你不是要玩情趣吗?”

如果说宁知摧连声音都是清贵的,那么时靖的嗓音,便是教人一听便知很会操人的。他咬住宁知摧的耳朵,撕咬着继续问:

“婊子,你要我在这里肏你,还是在我老婆身边肏你?”

*****

喻幻觉得时靖做爱时太凶,这没错,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时靖收敛后的结果。

他这会儿醉在床的一侧不省人事,夹着被子侧躺着,嘴里隐约呢喃着“宁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梦中温柔与他缠绵的多金霸总,此刻撅着屁股趴在他刻意留出的另外半张床上,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

宁知摧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赤裸的屁股被时靖把在手里,其上遍布掌痕,一侧已经红肿发亮。

时靖的另一只手仍在扇打着那一侧的臀肉。

“哥哥,可以了……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宁知摧晃了晃屁股。

“不行。”时靖戳了戳宁知摧臀缝间半露出的肉粉色震动棒,“说了要你自己把这玩意排出来。你不是越疼就越骚吗,怎么,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是连这么细的震动棒都吐不出来?”

“好没用的小婊子。”

“你要是再不把骚穴空出来,我就去肏我老婆了啊,他那口穴可比你能吃多了。”

话音未落,宁知摧就不顾时靖最开始说的“手伸着,不许动”,赶忙伸手把震动棒抽了出去。

“我错了,哥哥,你罚我吧。”宁知摧卖乖。

时靖眯着眼,气笑了:“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不就是奖励?”

“先给我欠着吧。”说罢,时靖将宁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龟头便对准了翕张的小穴。

宁知摧的穴口湿润了太久,已经很松软,迫不及待地将龟头迎了进去。

然而他这口穴竟也像这个人一样表里不一,只是正好反着来了,穴口看起来已经淫浪不堪,内里却紧得人寸步难行。

时靖低骂了声,而后问道:“你真是第一次?”

宁知摧的脸疼得有些发白,他感受到时靖的迟疑,一狠心,将屁股往后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