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相信我救的孩子是个龌龊的Alpha……在见到你之前,我都是信任你的,当然,看到你之后,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但你怎么敢、怎么敢来性骚扰我?”时靖咬牙,“你还打扮成一个这么下贱的婊子,穿成这样……跟我说你要去做A变O的手术……”
“你怎么就那么贱……你怎么能那么贱……”
时靖与宁知摧重逢的第一眼,发现他与四年前判若两人,还有些感慨,然而时靖自己可没有多大变化,他连手臂都可以捋了起来,露出了当时的伤口,宁知摧竟然像不认识他一样……
不,也不能说像看陌生人那样看他。
宁知摧是以一种直白的,自然界中雌性看雄性的眼神看着他……而他故意刺激了几句,宁知摧竟变得更欠操,后来更是连脚都用上了。
时靖有种错乱感,他无法接受那个饱受欺凌仍激烈反抗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外表光鲜,实际上看着男人撒尿都能发情的骚货……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对多少人撅过屁股?
宁知摧攀着他的腿,直起了身,却是跪着的:“我早就这样了……哥哥,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变成这样了。”
“从你救了我的那天起,我每晚每晚地梦到在你脚下、被你踹着的人是我,不止这样……我还梦到你抱着我,梦到你操我,梦到我真的变成你脚边的一只小狗……”
宁知摧流着泪,用湿透的脸颊去贴时靖垂在身侧的手掌:“哥哥,我让你失望了吗,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怕我长大的速度太慢了,你身边会有别人……”
“可我好不容易长大,竟然分化成了Alpha……我以为你是Alpha,那我、那我当然得是Omega啊……”
这回轮到时靖沉默了。
他收敛了信息素,将衣衫凌乱的宁知摧捞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眼泪一滴一滴打湿时靖的肩膀。
许久后,时靖问:“你吃药的事,还有谁知道?”
“没别人了,药都是网上买的……我以后都不吃了……”宁知摧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时靖,“只要我不去做手术,哥哥就会标记我、让我变成你的Omega,对吗?”
他太聪明了,从时靖的暴怒中体会到太多情绪,他意识到自己对时靖来说是特殊的。
这时候,时靖之前对他的所有抗拒,竟都被他品出了一丝甜意。
“哥哥,我有点难受,今天早上信息素就异常了,可能是药的副作用吧……”宁知摧缩进时靖怀里,在一片草莓奶油蛋糕的香气中,释放出自己真正的信息素,“你现在就标记我,好不好,你救救我……”
他的信息素,是酒酿圆子的味道。
时靖气笑了:“你也太能顺杆爬了。”
宁知摧拨弄着时靖松散工装裤下硬挺的阳具:“唔,我可以爬这个吗……”
(3)
光线暧昧的酒店房间内,宁知摧跨坐在“杆子”顶端。
时靖半躺在床头,扫黄队的同事正跟他发消息吐槽今天酒吧里“收获颇丰”“竟然还有A大的学生也出来卖身”。
他扫了一眼鸡巴上方那两团裹着黑丝的臀肉,打字:“人不可貌相。”
“哼嗯……”宁知摧一手在身后撸动着没能插进体内的肉柱,另一手撑在时靖的腹肌上,抠了抠坚实的皮肉。
“你不是很会说骚话吗,现在半天吃不进去鸡巴,反而成锯嘴葫芦了?”时靖拿开那只按在腹肌上的手,扣在自己掌中,每根粗粝的手指都插进对方细嫩的指缝之间。
宁知摧撑在他的掌心,张开了嘴,竟含着一大口白精,舌头泡在白精和口水里,只露出一点湿红的边缘。
这是时靖意料之外的事。两人一进房,宁知摧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他腰为他深喉,最后确实吃了一嘴精液,但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宁知摧满脸酡红,好像含着的是春药,在时靖的见证下,舌头上抬,使精液缓缓流进喉咙。
这样自然流不干净,唇齿间依旧沾着浊白,但已经足够说话了。
“好浓,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宁知摧一边抚摸臀下盘绕在阳具上的青筋,一边舔唇,“好想泡在哥哥的信息素里……”
时靖又硬了一些,但并不如宁知摧的意,与他交缠的那只手往上一扯,让对方猝不及防地扑到他枕边。
龟头啵地一声脱离,从湿泞的穴口滑过臀缝,激得宁知摧整个后背泛起电击穿过一般的酥麻。
“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宁知摧嘟囔。
“就你这样,一晚上能挣几个钱?”时靖好笑地拍抚他的腰窝,顺着弧度将臀尖握在掌中。
黑丝有些凉意,手感极佳,但时靖不喜欢,勾着敞开的圆口撕开一个大洞,饱满的臀肉立刻从贴身的黑丝中溢了出来,被拢进滚烫粗糙的手掌
宁知摧的穴口也被时靖拢在手里,恰是掌心的位置,与皮肉贴合并不紧密,但依旧能体察到体温似的,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掌心被沾湿后抬起,牵连着银丝,直到抬至扯断银丝的高度,猛然下落,拍打在本就印着两道红肿伤痕的臀上。
宁知摧倏地扣紧时靖的手,指腹触着时靖手背上的青筋,以及肉眼几乎无法看出,但隐约可以摸到的几道伤痕。
他们的上半身像温存的眷侣,下半身却进行着无情的惩戒。
“把你的处女膜一起打烂,这样方便我操进去。”时靖很不正经地胡说八道。
宁知摧穿着女装,把假发摘了,正常Alpha大小的阴茎贴在时靖身上,怎么看都是个男人,但他却“信了”时靖的话,痴痴地呻吟:“嗯唔……已经破了,可以操进来了,哥哥……”
室内充溢着酒酿圆子的香味,若是有其他Alpha在此时进来,要么会被压制得头痛欲裂,要么会被激怒而失控,然而时靖却丝毫不受影响,双手分别把控着宁知摧的情和欲。
“再说点好听的,我就操你。”时靖双指分开穴口,像是陷进了池子里,却只浅浅拨弄几下。
宁知摧将各种淫乱的、羞耻的话在混乱的脑子里轮番过了一遍,最后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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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的肉根每次拔出时都带着一汪一汪的水,在穴口挤压成了白沫,将臀肉糊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