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但宁知摧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有次当着几个秘书的面,冲着等在门外的时靖喊了一声“老公”。

时靖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后腰:“先吃饭。”

直到他们一起走进办公室,众人也没脱离出呆若木鸡的状态。

文文更“幸运”一些,她还撞见过宁知摧挂在时靖身上和对方接吻的情景,当时两人都侧对着她,宁知摧小腿勾着时靖的后腰,大腿被时靖握着,臀部坠在空中,西裤勒出了饱满圆润的线条,边上就是时靖肌肉虬结的胳膊。

文文没忍住“嘤”了一声,而后迅速完成了道歉关门狂奔的一系列动作,引得时靖和宁知摧面面相觑着笑了。

“你自己要抱的,以后在员工面前没脸骂人可别怪到我头上。”时靖笑的时候双手没那么用力,笑过之后抓着宁知摧的腿往上提了提,防止他滑下去。

“不会的。”宁知摧攀着他的脖子,“再抱会儿……”

宁知摧不会骂人,要是文文她们有了失误,还得等他去骂了才能改,他也没必要当这个总裁了。

至于她们会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他就更不在乎了,甚至乐见其成,总归没人敢为此影响工作,那自然越多人知道他和时靖的关系越好。

事后,文文还多得了一笔奖金,只因她没忍住在送材料时跟宁知摧说了一句“宁总,您和您的先生好般配啊……”

“你这朋友脾气还可以啊,虽然话不多,看着还有点匪气,但喝醉了也不咋说脏话。”

说这话的是李自圆的同事。他们来A市公干,同事听说李自圆有个朋友以前做过卧底,就说很想见见,李自圆拗不过,答应了聚一聚,但是强烈要求时靖别把宁知摧带来。

李自圆听了同事的话,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

时靖刚去解手了,同事此时也有了尿意,到厕所后,听到时靖在餐厅后门外打电话。

“狗鸡巴硬成这样,又趁我不在偷看什么视频了?”

“腿抬起来,自己掰屁股……操,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就这样,咬着狗绳不许动,等我回家抽你。”

同事尿意都没了,回包厢找李自圆,他其实没太听清,时靖说话声不大,但语气凶得很,就算是隐约听到点“婊子”“贱货”,也够悚然了。

“时靖对他家那口子是不是不太好啊。”同事知道很多人都是在外面客客气气,面对家人却非打即骂,“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他要是家暴……咱得管管。”

“别别别……咱管不了……”李自圆摆手,“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耳朵可能不太好,一定是听错了,回家就忘了哈。”

宁知摧不是因为看视频硬的,他只是在给时靖打电话时听到了点放水的声音。

被射尿标记过一次之后,他在这方面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一些。

于是他把语音电话转成了视频电话,而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时靖的斥骂。

他乖乖按照时靖的指令,在玄关抱着腿躺在地毯上,手指分开穴口,口中咬着连接项圈的狗绳,等着主人回家。

手机被支架固定在一边,时靖回来的一路上都能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哥哥,欢迎回家……可以奖励小狗一次标记吗?”宁知摧含着狗绳,在他开门后迫不及待地请求。

时靖没给他,因为此刻最重要的事是把发情的小狗操得再也没法骚叫。

第18章 番外六·养狗日常 哥哥表示养狗真的很累

时靖被下巴上毛绒绒的触感闹醒了。

“呸,呸。”他扭头吐了嘴里的毛,黑色的。

拽起怀中人的脑袋一看,浓密的黑发中支棱着两只黑色的耳朵,还不算小,看着像是狗耳朵。

“小狗,你出息了啊。”时靖有些惊奇,他一向是只要有些微动静都能醒的,这回宁知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床戴了这对耳朵,又钻回他怀里,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

“唔,汪?”宁知摧一双凤眼睁得很大,眼珠又黑又圆,眼神很天真,盯着时靖看了会儿,继续用耳朵拱他的下巴。

“别闹!”时靖笑着去扯他的耳朵。

一扯,“汪!”

不仅没扯下来,反而让宁知摧眼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有些控诉有些委屈地看着时靖。

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男性,五官深邃俊美,却像孩子一样无辜可怜地盯着自己……时靖搓了搓手指,指间触感温热,最重要的是,那么用力了,竟然完全没扯动。

完了。时靖想,这回不知道是他俩谁在做梦。

他坐起身,把被子踢开,露出两人光裸着交缠的身子,往宁知摧屁股上一看。

果然,垂着一条蓬松的尾巴。

尾巴也基本是黑色的,只在尾巴尖渐变成白色,有些水墨画的韵味,还挺漂亮。

时靖暂且当是自己在做梦,撸了一把宁知摧的尾巴根部,问:“你这是什么品种?黑白的,不会是二哈吧?”

宁知摧被撸得眯了眼,喉间咕噜咕噜的,埋在时靖胸肌上舔,闻言尾巴一甩,用力咬了时靖一口。

“操,那么凶,惯得你!”时靖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没收力,指尖直接陷进臀缝里,摸到一汪水。

宁知摧又软了,哼哼着舔自己刚咬出的牙印,吮出一个深红的吻痕,而后塌着腰往下退,舌头也跟着下滑,舌尖从胸肌舔到小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痕。

他埋在时靖的耻毛里贪婪地嗅闻,时不时用舌尖在囊袋上点一点、戳一戳,被里头鼓胀的触感吸引,流着口水嗅得更起劲了。

温热的狗耳朵在时靖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得他又痒又上火,大掌掰开宁知摧的臀瓣,而后收拢手心,用力捏揉白软的两团臀肉。

宁知摧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昨晚刚挨过操,穴口还有些红肿的嘟着,骚红的颜色透露着这是一口已经被肏熟了的淫穴。

骚穴吃不到东西,饥渴地抽动,淫水流得比口水还多,尾巴根的毛都被打湿成一捋一捋的。

时靖却依然蛮狠地掰着他的臀肉,一边掰一边揉,让宁知摧的臀缝都几乎要被展平了,湿漉漉亮晶晶的白肉中间张着湿红的小嘴,空气吹过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