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ji巴未硬,农户使劲捣了几下,也只导进去了一半,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那肠腔里尿了个快活。
屠户只感觉那肉屌又捅了进来,还来不及欣喜,就感受到一股强劲的水流直击穴壁,将他整个下半身都刺的痉挛,胡乱扑通像是条下了油锅的鱼,被尿液射了一会儿,屠户竟也从这无下限的亵玩中收获了几丝诡异的快感,“啊哈啊...又被射满了,肚子射大了啊哈嗯救命...撑死了...太多了不要了...”
农户将膀胱里的存货尽数付诸,这才满意的将肉屌抽了出来,没了堵塞那穴口里的黄汤白汤喷涌而出,几团纠结到肠腔最深处的精团也被冲了出来,裹挟着溢出穴洞,“啊哈啊喷出来了...好想撒尿啊嗯啊被操坏了...”
发泄完欲望的农户大发善心,扯了一把树叶子替还在地上抽搐的屠户擦了擦屁股,又将人拎到了一块干净的草丛里躺着,最后又揉了几把白屁股,方才给人提上裤子。
农户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也不管地上的人听没听到,留下一句话,“以后骚货要是想被肏了,就在这个地头南边学两声猫叫,爷爷到时候自会来将你肏的服服的!你可记住了...”说完径直走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下周三次元有事,这周争取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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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3石diao自慰,骑乘后入(2则)颜
屠户自从那两天被一狼一人分别肏过之后,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了,屁股随时随地的发痒,卖肉的时候甚至止不住的将眼神扫向男性客户的下半身,略微闻见点男子身上浓烈的味道,穴眼就止不住的流淫水。
屠户觉得自己这样不行,长此以往非得真成个只会摇屁股求艹的骚货了,克制了两天,尽量让自己只用前端的性器发泄,可是到第三天的时候,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心里一直压着这事,身后的瘙痒得不到缓解,在各种事情上都频频出错,甚至给好几个客户称错了斤两,找差了银钱,再这样下去这肉铺子非得倒闭不可。
收完摊回到家中的屠户实在憋不住,找来了根石棍子,原本是放在石臼里研磨菜用的,现在被他清洗干净,朝自己的臀眼里塞去。
石杵粗极了,屠户一掌快攥不过来,刚插进去个头部,穴肉就见猎心喜,饥渴将棍子朝身体里吸,屠户朝嘴里塞了块衣服,平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枕头上,下半身屈起双腿,屁股里塞着个石头棍子,也不用手将棍子往里塞,就这样用穴肉自发的去吸吮,不一会,肛口就流出许多黏液,将那块地方染湿一大片,还好屠户提前在屁股下面垫了点破衣服,否则一会又得好一顿收拾。
穴肉吃力的吸进去了半根之后,就进不去了,剩下大半根直愣愣的留在床上,要是变个颜色,由石头的灰青色变成个肉色,活像是从臀缝中探出来的尾巴,与整个身体浑然一体。
屠户被捣的直哼哼,嘴里含着块料子,含糊的叫着,“啊哈啊嗯肏死我了...大几把草死我啦爽死了啊...”
那肉穴被饿了两天,含着半根石屌缓了一会就不满足了,臀肉夹得更紧,想让粗棍子再进来点,可是臀肉的吸力有限,进了半根已经是极限了,屠户手朝身下探去,握住石屌露出来的底端,一边吸气一边朝里插,大概进去了三分有二,就再不能深入了,屠户狠心用石屌头端朝里触了触,发现可能是到底了,这才大喘一口气,“砰”的一声将身体砸在床上,两腿也无力支撑,大喇喇的敞开抽搐,享受着被填满的快感。
缓了一会儿,屠户又开始了动作,抓住石屌的根部往外抽,红彤彤的肠肉都被带出了点,直到只剩下一个圆润光滑的顶端留在穴里,这才停手,快要完全拔出来的石头棍子浑身湿漉漉的,沾满了滑腻的肠液,甚至泛出了一丝柔亮的水光。
噗嗤菇滋一阵声响,屠户又操控着石屌,将粗玩意重新填满身体,一切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旋转拔插停留,摩擦敏感的凸起,一切都让屠户爽地直流水。
屠户渐入佳境,前面几把硬着,又抽插了几回,终于撸着茎身射了出来,屠户呼啊呼啊喘气,“爽死了...大几把肏死了!太满了啊嗯啊...”空虚了两天的身体终于被重新喂饱,前面也畅快的射了出来,屠户松开双手,脑袋放空,石屌也没拔出来,下半身悬空着,一时间忘了动作,单单用腰部支撑住身体享受着释放的余韵。
突然,房门被碰的打开,一下进来个人影。
屠户吓得身体一抖,立刻反应过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扯了旁边的被子盖住了全身,只留了一个脑袋,悬空的身体也一下摔在了床上,好巧不巧,屠户的身体是以正面朝上的姿势砸下去的,臀眼里夹着的石屌露出的底端一下怼到了床板上,顿时“噗呲”一声,长驱直入,重重插进了屠户穴眼的最深处,将一直没触及到的结肠腔一下怼开埋了进去。
屠户“啊”的一声,还好嘴里咬着布料,尖叫被吞入肚中,整个肠道被粗长石屌完全破开,肚子也凸起个骇人的鼓包,他蜷缩着身体,只将头顶露在被子外面,抱着肚子无声的哀叫,像是被刺中要害的猎物,喘息着想发出最后一声悲鸣。
门口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邻居大嫂,“在家呢?我叫着没人应,但看没锁门,还以为进了贼呢!咋这么快就上床歇着了,天不还没黑呢?”
屠户满脸通红,忍着身下巨大的饱胀感回话,"嗯,有点不舒服...在床上躺躺,大嫂来,呃唔!大嫂来有事吗?"
“我看脸那么红,原来是不舒服,我来借你家的石臼用用...”说着就自顾自的环顾了屋内找了起来,大眼一瞧就看见了放在墙边的石臼,却不见与石臼配套的石杵,“唉,怎么就剩个石臼在这呢?”又四处找了起来。
屠户听了脸色更红,这石杵她肯定是找不到了,现在就在他屁股里塞着呢,只能连忙说,“借走了,石杵被借走了...”
那邻居大嫂看他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活像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就直接朝床边走来,到了床边,对被子里的屠户说,“身上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呢?”说着手竟然钻进被子里直掏男人的裤裆,“是不是这里胀的慌...那天怎么给你说的?”
等抓住那裤裆里的ji巴后,邻居是大吃一惊,她原以为这屠户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知手上的肉屌软软的,一点没有硬的迹象,甚至揉搓了几下之后,还是软趴趴一片,屠户早就因为刚才那身后猛地一下剧烈的填塞感给插萎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又怕又羞,自是不可能再硬起来。
“呸,竟也是个没用的,年纪轻轻的,看着挺中用的,没想到...”说完邻居就带上门走了,原本还想与人春风一度的心思也不能成了。
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屠户终于有时间去处理那卡在肚子里的石屌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将下半身露了出来,低头一看,小腹上被撑起个巨大的鼓包,用手按上去,也不是肉的波动感,整个硬邦邦的,他尝试着将那鼓包向下推,试图将那根卡在他肠腔内的石屌推出去,可石屌卡的太紧,鼓包纹丝不动,内里被碾磨出一股股骚水,却被石杵牢牢堵在穴内,将肚皮撑得越来越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屠户翻起身子,跪趴在床上,两手向后努力将自己的臀眼掰开,臀肉几乎都被拉平,石屌的根部终于从穴眼处露了出来,屠户手指握上根部,狠心向外扯,“菇滋”一声粗长石屌终于被从肠腔中扯了出来,肚皮上的鼓包瞬间消了下去,一大股淋漓的淫液从肉穴中喷射出来,屠户呜咽颤抖着倒在床上,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床...
......
死物终究抵不上活物,屠户用了几次石杵之后,就腻味了,这石头棍子僵僵硬硬的,也没有温度,回回一塞进去,都把肠肉冻的一激灵,插进穴内后还不会自己动作,更享受不到被灌精的快感,屠户愈发得不到满足了,之后又凑合着用了一次,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只能放弃不用了。
屠户被淫欲折磨的不上不下,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一次回家之后,又出门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上次与农户苟合的地方,回忆着农户那天说的,走到这片地头的南面,羞耻的学了几声猫叫。
不多时,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过来,正是那天的农户。
农户一看到人,脸上就一喜,他可是等了好多天了,每每听到猫叫,都要出来看看是不是屠户,每次都落空而返,憋得一身浴火,如今终于把人给等来了,“小骚货,终于耐不住了吧,学的还挺像的,上辈子就是个发情被肏的雌兽吧!”
屠户满脸通红,被农户拉着朝村子里走,他连忙止住,“干什么去?不在这么?”
那农户扇了一下他的肉屁股,“你有这个胆子我可没有,一会插着插着再引来野狼怎么办,晚上这里可是经常有野兽出没的,难不成你怀念那天的狼屌了!”
见他这样说,屠户也不再回话了,一直被拉着走到了农户的村子里。
农户家中只有他一人,独门独院的,倒是个私会的好去处,“你一会可得憋着点,我这里隔音不好,万一喊得大声被旁人听到了,就都知道你是个任人操弄的骚货了,丢人的可不是我!”
“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屠户原本只想脱了裤子,可农户非得让他脱了个干净,反倒农户自己,堪堪只把裤子褪下来一点,露出个ji巴,旁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
农户把屠户的头按在自己胯下,“好好的给爷爷裹裹,裹硬了一会儿就叫你舒服...”
屠户吞咽着口水,将那充满男性气息的腥臊ji巴含在了嘴里,他也没有经验,只含住个头部来回吸吮着,却被农户把着脸一下狠插进了喉咙里,“唔!”屠户被撑得闷哼。
“你当奶娃娃吃糖呢,吃的那么浅,把牙给爷爷包住了,要是咬疼了老子你一会儿也没得爽了!”
“呜啊哈...啊!呜唔!哈啊唔...”屠户被喉咙里的异物抽插的干呕,那肉屌越含越大,几乎要把自己的嘴角给撑裂了,终于在粗屌的顶端插到喉咙的一处黏膜的时候,忍不住把它给吐了出来。
“咳咳咳...啊哈咳咳...”
农户抹了一把屠户嘴角流出来的涎液,湿了湿臀缝间的穴眼,然后平躺在床上,下身的粗长肉diao高高翘着,“骚婊子!想要就自己用屁股来吃!”
屠户的后穴已经湿到不行,随意抽插了一下,然后羞耻的岔开双腿蹲在男人双腿两侧,将那根滚烫的几把用手扶住抵在穴口,慢慢的往下坐。
火热的肉屌远比石杵舒服的多,上面缠绕的青筋不停的跳动,刺激的穴口流出更多的淫水,肛眼刚碰到肉屌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的想将肉棍往里面吞,想将这根长屌全部吞进穴里,好缓解身体内部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