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u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只插入他发冠里,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疼,轻些。”
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液香,往人鼻腔里直冲,慕容琅将她抗个牢实,蘸些药泥,摩玩不止,待她恢复些,才奋然复入。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液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几分钟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半柱香的功夫,还是虞?u反复催促,才勉强完了工。婚后第一日新妇要拜舅姑行盥馈之礼,为长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礼。
“燕地不大重这些规矩,这会还早,父王还不见得起了。”给她上个药,慕容琅已是欲火中
添加书签烧,那话儿已硬起来戳着她的臀,虞?u登时不敢再动,生怕他又动了念头。慕容琅看出她嘟嘴的着恼模样,轻笑了两声,“今儿且放过你。”
昨晚是昏礼,虞?u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人,再加上积压了这么些天,难免只顾自己畅快,格外放浪,压着虞?u在榻上折腾了许久,床都将要摇散了,如今想起那滋味儿还觉着销魂。
虞?u一口气还没舒完,便看见慕容琅的眼睛便盯着她饱满的朱唇,虞?u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怯生生地说:“你才说今天不弄的!”
慕容琅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虞?u面上亲个不休,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莫让你夫君带这么大个幌子出去,岂不是更叫人笑话?”
虞?u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慕容琅箍的如铁桶一般,俏脸儿红至颈儿,只好凑过口儿,于慕容琅脸儿上一阵吮咂:“咱们都成婚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嘛~”
若是平时,慕容琅或许就罢了,可是今日怀中的人儿却如此乖巧和柔顺,竟把持不住,将小人儿重新按回床上缠吻着,哄了又哄。
若是不应,不知道他会不会又要弄起来,下头实在吃不消了,虞?u俏脸通红地跪在他双腿间,那个一双小手都握不住的坏东西正对着她的脸,即使她努力低头不去看它也能闻到那种特殊的气息,脸上烧得火辣辣的。
随着双手的动作,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身子突然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种舒服劲,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瞬那东西竟然冷不丁地又涨大了一圈,她的小手竟握不住,整个人都直接软倒了下去。
慕容琅只好自己接手,加速地套弄起来同时用一只手按着虞?u的后脑勺让她将小脸埋入胯间吸允起自己的鸡巴。
一阵略腥气味令虞?u微皱了眉头,虽然不明白这样究竟会让男人如何舒服,但还是努力的把口张大,一寸寸的让粗大的肉棒滑入檀口,头上传来慕容琅舒服的哼哼,“对……很好。”
听得慕容琅的呻吟,虞?u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鼓舞,越发的卖力吃起来,鼻尖都埋入了男人的阴毛里,含至深处,喉咙几乎被抵柱,让她一阵窒息,眼角挂着泪,望着男人的目光都透着祈求。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自己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慕容琅瞬间崩溃,马眼一张,把大量的种子释放出来,满满当当喷进她小口里。
虞?u被冲得小脸通红,眼中带泪,好不可怜儿。
慕容琅一缩一缩的喷射,抽出大肉棒前,还恶意地抵在她的小舌上射了最后那一小滩,而后将她抱起按在怀里,摸着她乌黑如缎的长发和后背替她顺气,眼睛却是紧盯着虞?u,看着她眼神朦胧地将自己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咽了下去。
因为慕容琅精量实在太多,为了不被精液呛住,虞?u只得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腥涩的精华,她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呢,做这般羞人的事时竟然只会觉得快活。
还在慕容琅的哄骗下乖乖吸允着他的大鸡巴,把剩下的那些精水都吸食出来。
慕容琅紧紧抱着她,咂咂有声地香了两口,言行轻佻浪荡,“瞧这小嘴儿馋的,以后天天喂?u儿精液吃,好不好?”
虞?u垂头,羞得说不出话,慕容琅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昨夜自己难免失了分寸,忘记了她的娇嫩。
心道今后不可那般狠弄,需耐心调教,慢慢引她识了这风月情欲之欢,到那时,云雨和谐,风月情浓,该是何等畅快淋漓。
想到此,慕容琅勾起唇,捧起虞?u俏脸儿亲了亲,随后唤人打了热水,全程亲自给美人儿洗了身子。这样的爱怜珍重是女孩无法拒绝的,回到床上就乖乖送上嘴唇吻了吻他的嘴角,算是他做事的报酬。
慕容琅开始气息不稳,动作忍不住又重起来。虞?u把手按在他脸上,可怜兮兮道:“还疼呢!”
慕容琅动作一顿,望着见她眼底的千央万求,只能不甘的咬了咬她的鼻头,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声音喑哑:“我去趟净房。”
这凉水澡不知冲了多久,再出来时,虞?u也整妆完毕了,两人一同去为慕容弘行盥馈之礼,慕容弘急着抱孙子,之前为慕容琅挑了那么多闺秀他都不应,这会主动娶了虞?u,自然对虞?u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府里也没什么正经女主人,虞?u这个世子妃,阖府上下自然也都是要敬着她的。
新妇给长者行了盥洗礼,按照惯例,男主人的姬妾也是要给女主人奉茶见礼的。
慕容琅之前还有个柳姬,后来柳姬送了人,也只剩下梦姬了。
梦姬来见虞?u时,还特意穿的素淡,美其名不要抢走主母的风头,可见了人才知道,她便是把所有的首饰都挂上,怕也夺不走虞?u的风采。
而虞?u见梦姬之前,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的,哪个会真心喜欢自己夫君的小妾,还是先自己进门的。
见到梦姬之后,更是觉得晴天霹雳,这人跟自己实在太像了。像到虞?u都怀疑是不是她父亲在外头留下的风流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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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冷战
实在不是虞?u要质疑父亲,可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她和姐姐生得像那是因为她们是双生姐妹,可这梦姬语梦,若跟她们无亲无故,怎么可能和她们这样相似?
虞?u心里藏了这样的疑问,又不能直接去质问父亲,只好在语梦这里辗转打听。语梦见世子妃把她当犯人一样盘问,以为她要对自己下手,一边战战兢兢的躲着虞?u,一边则费尽心思想求慕容琅垂怜。虽然嘴里没有明说,可那表现,活像虞?u容不下她一样。
慕容琅便有些腻味,姬妾对他来说只是消遣时的点缀,乖巧懂事如当初的柳姬,他也是说送人也就送人,语梦这种尽会添乱的,要不是因着同虞?u太过相像,断不会留着她。
但是到底这么个人夹在中间,两人的感情还是受了影响。虞?u一方面疑心语梦是虞信的私生女,另一方面又疑心慕容琅对她的喜爱究竟有几分真心。喜欢的到底是她这张脸,还是她这个人?
要真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当初又怎么会把姐姐错认为她,她们两姐妹乍一看,就像同一个人,但仔细一看,却也有毫厘之差,相比起虞婉的丰腴凹凸,虞?u会略微细瘦娇弱一些。性子则更是南辕北辙,一个好动,一个喜静。慕容琅要是对她上心,应该会发现这些才是。更别说还有这么个语梦在这里。
听说她进府以后慕容琅对她喜爱非常,便是那柳姬都给送了人,叫她一个独占鳌头,他要真的喜欢自己,何至于留着这么个
添加书签人膈应她。
若只是图她美色,一个女人的美色能维持几时,若有一日他恩尽爱消了,自己便什么都没有。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也不过留个世子妃的头衔,下场不至于太凄惨而已。
虞?u一时间萌生退意,觉得恐怕自己和慕容琅最后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从前姐姐在身边,虞?u还可以对她倾诉,姐妹两个一起商讨一起面对,如今虞婉去了鄞州,虞?u只能自己黯然神伤。
女人真的能把一颗心完整交给一个男人么?书里记载的那样的传奇,男人爱江山更爱美人,可以怒发冲冠为红颜,真的存在吗?虞?u不是那么相信,也许慕容琅的母亲,这位伟大的女帝,遇上了那样深情如斯的男子,可不是每个女子都可以如她那般幸运。
多数的男人爱美人但还是更爱江山,美人于他们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剂,对外是一诺千金,对女人却总是随口允诺,下床就忘。
虞?u心情不好,慕容琅又如何会感觉不到。但慕容琅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别人捧着他,用不着他讨别人欢心,是以也太不擅长怎么哄虞?u高兴。不过多少也知道是因语梦而起,夜间准备就寝时,便与虞?u道:“你要是不喜欢那梦姬,平日不要见她便是,白白惹你心烦。”
慕容琅说这话本是好意,就他本人来说,语梦实在算不上什么的,丝毫不会影响他对虞?u的心意。
虞?u本也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贤惠女子,若是她心平气和,也听得出来慕容琅的语气其实很软,至少也听得出来慕容琅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