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夏就站在姐姐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姐夫最帅了。”
姐夫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出去迎宾之前,他们几人先吃了点食物垫垫肚子,之后趁姐姐有事吩咐服务生领班,姐夫把陆知夏拉进某个房间。
“给姐夫亲亲,一整天不能碰你,馋死我了。”说着,苏竟便狠狠吻住陆知夏,这些天,两人亲热不断,像这样忙得一整天没空偷情的,还是第一次,陆知夏也想他了,搂住他的脖子就不放手,两人一时间吻得难分难舍,分开时,唇舌间还拉出一条粘稠的银丝。
“你今天真美。”苏竟哑声说,她裙子是露肩的,露出大片的胸肉,他只是轻轻一扯,一对挺翘的娇乳就蹦了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真淫荡。”男人粗声喘着气,埋头便吸上她的乳尖,陆知夏仰起脖子,舒服地哼了出来。
姐夫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去掀她的蓬蓬裙,摸到她腿心时,立时摸到一手的骚液,他皱眉,“又不穿内裤?”
“穿了丁字裤呀。”
在姐姐的教导下,陆知夏现在穿裤子裙子,一般都是穿丁字裤,而且姐夫看起来也很喜欢,每次舔她下面时,都是连着丁字裤一起舔的。
虽然被姐夫弄得五迷三道,但陆知夏还没忘记今晚的正事,她忙挣扎着推开姐夫,说:“姐夫,先别弄,我还得去迎接客人呀。”
苏竟深吸口气,从她胸口抬起头,又伸手狠狠揉了几下,才放开她,然后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个盒子,打开来,从哪里取出个小巧的东西,说:“这是先送你的小礼物,晚点送你个大礼物。”
陆知夏看不出是什么,好奇地问:“什么大礼物。”
苏竟卖关子不说,而是蹲下去掀开她的裙子,将丁字裤拨到一边,又将那小东西在她穴口蹭了蹭,蹭湿后,一鼓作气地塞进她的小穴里。
“啊……”陆知夏低呼一声,说:“是跳蛋吗?”
“是,先给你吃个开胃菜。”
他话刚说完,那颗小跳蛋就轻轻震动起来,感觉不会很刺激,就是有点麻,还在她的忍受范围内,可能也是没有塞太深。
“好了,去忙吧,晚点我再找你。”苏竟帮她整理好裙子,便推她出门了。
然后,陆知夏就塞着个跳蛋出去迎接客人,其实都是姐姐的朋友,她根本不认识,但人家美其名来给她过生日,她不出现是不行的。
姐姐在a市很多年,认识的朋友也多,还有一些是跟苏氏有生意往来的,顺便来走走关系,来的客人都带了礼物,陆知夏一下子就收到非常多的礼物,顾苗在一旁都看呆了,心想要拆这么多礼物,都要拆到手软吧。
唱了生日歌,切了蛋糕,之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陆知夏跟那些人都不认识,就和顾苗躲起来吃东西,过一会,就有服务生过来,说外面有人找陆知夏,陆知夏和顾苗一起去看,来的人竟然是高高瘦瘦的林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还给她带了礼物。
既然来了,就得招呼,陆知夏问他:“要进去坐坐吗?”
林哲摇摇头,说就在这里说话就好,还问顾苗能不能回避,顾苗闻言,立刻知道林哲今晚是来干什么的,她也就很知趣地走开了,留下两人站在前院说话。
苏竟出来找人的时候,先看到顾苗,便问她林知夏在哪?
顾苗捂着嘴偷笑,说:“她的暗恋者找上门来了,正在前院跟夏夏表白呢。”
苏竟脸色瞬间冷下来,问:“是林哲?”
“是他。”
苏竟没说什么,脚步匆匆地往前院去了,顾苗不知道发生什么,看得一愣一愣的,刚想追出去,就跟旁边突然出现的男人撞到一起了。
那边陆知夏刚拒绝林哲,就听身后姐夫在叫她,她忙对林哲说:“抱歉,失陪了。”然后转身就跑了。
苏竟站在台阶上,脸色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雪,见陆知夏朝他跑来,他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楼下某个房间里。
陆知夏还没回过神,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掉了,她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说:“姐夫,门没锁。”
苏竟没说话,拉着她往落地窗走去,然后掀开厚重的窗帘,拉着她钻了进去,窗帘是双层的,他们一进去,就被密密实实地包裹在其中。
姐夫抱住赤裸的她,带着一些小脾气,闷声说:“你都有了我,还想跟谁好?”
陆知夏心脏砰砰跳,回抱着他,小声撒娇:“我拒绝他了,你别气嘛。”说完,小狗似地去舔他的下巴,舔他的喉结,很快就将姐夫的情绪舔上来了。
他低声说:“宝贝,姐夫想送你份大礼物。”
陆知夏问:“什么?”
男人低低笑着,声音浑厚有磁性,说:“你自己拆礼物吧,脱我的衣服。”
陆知夏咽了咽口水,手有些抖,但还是听话地去解姐夫的衣服,很快,姐夫身上就被脱剩下一条内裤,窗帘里的光线很微弱,但脱裤子的时候,陆知夏还是看到他被高高撑起来的裤裆,她伸手摸上去,有些惊讶地说:“姐夫,你好硬呀,像一根铁棍。”
姐夫轻笑,说:“这就是姐夫的礼物,等会就用这根铁棍插你,好不好?”
陆知夏听了这话,下面立刻就湿了,她被姐夫玩了这么多天,早就不怕插入,她甚至是非常期待被插入的。
”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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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被姐夫破处了(600珠珠加更)
落地窗外,隐约传来优雅的音乐声与人们欢乐的交谈声,落地窗帘内,两人借着微弱的光,浑身赤裸地拥抱着接吻。隐蔽的空间里,距离无限贴近,视觉就变得不再重要,陆知夏被姐夫紧紧锁在怀里接吻,唯二的感觉就是潮湿、燥热。
男人粗重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高热的温度,熨烫着她的皮肤,激起她后背无数的鸡皮疙瘩,心脏鼓鼓涨涨,心跳砰砰直响,那响声像是在回应他的喘息一般。舌头被卷着吸进他的嘴里,然后用力吮吸,濡湿滚烫的口腔将她的舌尖都烫麻了,明明吮的是她的舌头,可那酥麻的感觉却从她的舌根传到后背,直达腿根,让她塌了腰也软了腿,只能紧紧靠在他身上,胸前两团乳肉挤着他的胸肌,乳头磨着他的皮肤,赤裸相贴的感觉,温热又淫荡。
因为两人的身高差,姐夫滚烫的鸡巴硬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上,马眼吐出来的粘液,染湿了她的肚脐,那么烫,那么硬的鸡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完全膨胀开的龟头,像一把小伞,青筋虬结的茎身,壮得如孩童的手臂,就那样顶着她,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常胜将军。惊人的粗度和长度,让陆知夏害怕,又觉得期待,被这样一个大家插过,以后就再也离不开它了吧。
也难怪姐姐已经有了公公,还那么期待姐夫能重振雄风。
塞着跳蛋的骚穴湿得厉害,一股股淫水像不要钱似地涌出来,濡湿了大小阴唇和周遭的阴毛,她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从被姐夫塞进跳蛋后,她就一直能感知到这个小东西的存在,它只是轻轻颤动着,不会很厉害,却能让她的花穴始终保持在一个敏感湿润的状态里,又痒又空虚,恨不得自己拿个什么东西插进去解痒。
姐夫手臂一用力,将她轻轻抱起,让她背靠着落地窗,而他那硬挺的鸡巴,也借机插入她的腿间,让她骑在鸡巴上面。
肿胀的阴蒂将阴唇缝顶开来,露出里面潮湿红艳的骚穴,鸡巴一插进腿间,两片阴唇就迫不及待打开,将茎身夹入缝隙里,阴蒂磨上茎身的瞬间,快慰的触感让陆知夏陶陶然地哼出声。
苏竟将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来,过多的津液拉出一根银丝,他低低笑了,胸膛一颤一颤,说:“这样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