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尺寸和长度,还在高潮余韵的小穴被这样尽数顶入,江柠依旧吃不消的下意识夹紧穴道,愣愣的捂着闷胀的小腹直喘气呻吟,生出五脏六腑要被顶移位的错觉。

性器被饥渴的穴肉不包裹着,像是张了无数张小口一般吮吸着阴茎。裴君泽深吸一口气,差点被夹得失守精关。

细长的腿搭在臂弯,裴君泽拍了拍江柠大腿外侧,哑声道:"放松。"

然而还没等江柠照做,男人就恶劣的抓着雪白的腿,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腰操干,沉甸甸的卵蛋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异常响亮。

这样高强度如同电动马达般的操干过于狂野、狠戾,却是江柠再熟悉不过的节奏。

刚开始还没缓过来,后面身体的淫性被操出来了,花穴深处的空虚也被一下接着一下的捣弄捣得七零八落,江柠舒服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尖叫。

“呀啊啊啊啊!好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巨涛般的快感席卷着江柠,情欲织的网密密麻麻,死死的把他网住,无法逃离,就想裴君泽这个人一样,让他无法自拔。

捣了不过几十下,江柠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弄得皱巴巴的,他下意识的仰头,张着唇尖叫出声。随着这声尖叫,他的腰身像想要逃跑的蛇一般疯狂扭动,似逃离又似迎合。

宫颈口张开小口,喷洒出大股温热的液体淋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然而就是这一瞬,龟头趁虚而入直捣黄龙,抵着那小口不停的顶弄,终于如愿的将硕大的躯体挤进体型不匹配的宫颈中。

潮喷的时候丝毫没有缓和的时间,就被男人闯进子宫里。江柠蹬着腿想逃离,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抓住,他带着哭腔尖叫着哭喊求饶:

"停下!啊啊!慢点!呜啊!啊啊"

高潮的直白快感就这样硬生生维持着,江柠身体的肌肉因为过于紧绷而时不时抽搐,他在这样不停歇的操干下被迫一直处于可怕的高潮快感中。

宫颈被进进出出的硕大龟头撑大,和穴道一样被来回的刮蹭摩擦,好几个小时没发泄的膀胱酸胀至极,挺立阴茎被精液堵着没办法发泄,导致花穴上方的尿道口酸涩不已。

江柠呜咽:“啊啊!要尿尿……呜!停下!啊!"

尿口太酸了,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试图缓解,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向男人讨饶。

裴君泽已经毫无平日的冷静,他红着眼依旧不停的挺腰,拉开江柠捂着阴户的手,用拇指按在那狭小的红彤彤的尿道口不断的揉按,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疯狂:

“尿出来,尿在我身上。”

“呜”江柠弓起身体,在这样大力的按压下终于承受不住了,尿道口喷出一股清液,因为尿口被不断的挤压着,有些甚至溅到了男人俊美深刻的脸庞上。

裴君泽缓下攻势,眼底划过一丝愉悦,哼笑道:"宝贝,我被你标记了,你得负责。"

江柠羞耻的捂住脸,只是发丝里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

裴君泽低笑一声,伸手把江柠抱起,不停的耸动胯部,把江柠顶得上下起伏,发出娇软媚意的声音。

胡闹了几天的代价就是裴君泽忙得脚不沾地,江柠也终于轻松了,仗着自己请假不用去公司上班,天天躺在笼子里的松软大床上睡觉,好不快活。

最后还说裴君泽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吃完晚饭我陪你去花园走走,天天躺着对身体不好。”

“不去。”江柠躺在床上侧身背对着裴君泽,哼了一声,嘟囔道:"你不是怕我逃跑吗?我现在乖乖待着你还乐意了?"

裴君泽一哽,有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轻声哄道:“你最近睡得太多了,胃口都没有平时好了,乖。”

江柠皱眉头小声抱怨:“你好烦呀!”

话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乖乖起身跟着裴君泽下楼吃饭。

餐厅照例只有他们二人。

裴君泽夹了一块鱼肉,把鱼刺挑掉放在江柠碗里,“我专门让阿姨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鱼,尝尝。”

江柠眼睛一亮,筷子夹起鱼肉,刚要放进嘴里最闻到一股腥味,顿时胃部一阵翻腾。他赶紧放下筷子,捂着嘴忍不住干呕一声。

“怎么了?”裴君泽立马起身上前扶住江柠,皱着眉询问:“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

江柠缓过来后接过裴君泽递过来的纸巾,声音还有些虚弱:“没事,就是鱼肉有腥味,没忍住。”

裴君泽皱眉:“鱼腥味?”

他刚刚也有吃那盘红烧鱼,并没有闻到腥味。

“可能是我嗅觉比较敏感。”江柠揉了揉鼻子,小声说:“我没事的,吃饭吧。”

第55章 55怀孕

裴君泽的眉头依旧紧锁着,不放心的问:“真的没有不舒服?”

“真没事。”江柠哭笑不得,好说歹说终于让裴君泽坐下好好吃饭了,不过那条红烧鱼被裴君泽端走远离了他。

吃完饭后,裴君泽牵着江柠的手来到花园里。

正值夏天,但太阳下山降温后并没有那么热,两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江柠扒着男人的手臂,饶有兴致的欣赏起花园里开得正盛的花。

花园有园丁专门打理,每一朵花都娇艳欲滴、生机盎然。甚至还有两颗紫藤花树,树下摆放着秋千,盛开的紫藤花一串挨着一串,紧凑排列着,唯美梦幻。

“好漂亮!”江柠眼睛亮晶晶的,立马拉着裴君泽走过去。

裴君泽意会,走到秋千后面,在江柠坐下后轻轻的推着,充当免费的劳动力。

天边的火烧云热烈而绚丽,嗅着淡淡的紫藤花香,感受着脊背宽厚有力的触感,江柠不自觉的眯起眼,感受着拂过脸庞的风,嘴角的弧度都上扬了几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侧头问身后的裴君泽,“你还没说那天为什么生气呢。”

裴君泽微微挑眉,垂眸看着那精致的侧脸,手上动作不停,直白道:“你在那样的场景却在意起别的男人,我吃醋。”

江柠的脸颊瞬间和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红,他干咳一声,也知道自己有段时间确实比较在意白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