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动作汹涌地整根没入她的身体,把她空虚的小肚子填得满满的,她被如此撞入却只觉得满足,舒服地呻吟出声。他觉得她的声音动听又婉转,好像小鸟在歌唱。平日里她只会咬着唇忍耐,偶尔哼唧也是痛到忍不住,今日可算听到了她悦耳的呻吟,原来是这么动听,让他都有点后悔没有早日满足她。
他怼着她宫口的一点用力撞击,低下头咬她的耳垂,她身体敏感地不像样子,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宝宝,大声叫出来,喜欢听宝宝叫床。”
他用力地撞她最脆弱的一点,她便更用力地喊出来。
把她压在身下总感觉不够畅快,他又扶着她的腰哄她:“宝宝,坐我上面好不好,这样宝宝更爽。”说是询问,手上已经抱着她换了姿势,身体相连,让她坐在他身上,因着重力不得不更深的吃进去。这下她就算身体再动情也有些坐不住,顶得太深,全身的重量似乎都汇聚到了宫口一点,仿佛只要她稍微泄力,他的硬挺就会毫不留情的插进去。
“呜呜,这样不行,嗯哼,太深了,景、景程!”她原本双腿用力想稍微站起来一些,却被他先一步抬起双腿,这下整个人往后倾,全部重量都挂到他的一根肉柱上,宫口再也不堪负重,缴械投降,他粗大的头部便肆无忌惮的闯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又痛又爽,完全控制不住大叫出声,被情欲熏陶许久的身体瞬间到达了高潮,汁水喷得到处都是,他的脸上都被溅上了水渍。她难堪地侧过头,身体仍不受控制的一颤一抖。在她最脆弱的时刻,他又莽着力抬腰更深地撞入,随后一股激流喷射到她刚高潮完还在颤抖的胞宫壁上
“啊!”姜半夏尖叫一声,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景程才真正餍足,此时肉棒半软不软,仍牢牢霸占着她的穴口,他用手揉着挂在他肉棒的小屁股,享受着身体本能地吞吐。
他难得的好脾气,就算脸上被溅了她的淫液,也完全没有生气,只是笑着骂她一句“小骚货”,心里想着他家宝贝怎么能这么骚,谁家的小女孩是这么能喷水?
把头埋进她豆腐般的胸乳间舔了许久,又仔细确认仍然严实地堵住她的穴口,这才揽着她睡了回笼觉。
等姜半夏醒来的时候仍伏在他身上,他正开线上会议,身上穿着白色衬衣,下体却还恶劣地霸占着她的身体,她最隐秘的宫口仿佛是被插烂掉了,现在什么也拦不住,他的龟头随时都可以入得彻底,而她竟然也可以从痛中寻得快慰。
她看他开会不敢出声,小心地起身,他却分神找准时间按住她的小屁股,又把肉棒插回原位。
她摔到他身上,死死捂着嘴也实在忍不住哼唧出声,他反而先沉了脸对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仿佛是怪她在他工作期间还不知廉耻地勾引他。
她的脸红了个透彻,有苦说不出,一下眼里就蒙上了雾气。
他见不得她哭,抱过她哄她:“宝宝,别哭,逗你玩呢,我关麦了,我可不想让别人听你叫床。”
她却哭得更凶:“你为什么老欺负我,好疼,做完了还要插着我,都被你插坏了。”
他此时心情好,也愿意哄她,拍打着她的小屁股把自己钉得更深:“小骗子,你不爽吗,是谁喷了那么多水?嗯?喷得我一脸都是,还没和你算账呢。况且,我怎么舍得给宝宝插坏了,那我还插谁啊,是不是宝宝?哦,宝宝,不哭了,别哭了,好嘛?我错了,以后轻点插宝宝好不好?”
她知道他都是谎言,他才不会轻点插他,爽的时候恨不得插死她。
可也不能一直哭下去,他本来也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她红着眼求他:“我想起来去洗澡,你放我下去好不好。”
“好,那宝宝不许出声,等会要到我发言了。”
她由于紧张又夹得更紧,再次和他确认:“不许再按我屁股了。”
他真的打开麦克风,只冲她点点头。
她小心地起身,身体又痛又爽,忍着呻吟,他果然没有再欺负她,她努努力抬起小屁股,像是拔掉酒塞子一样和嵌在她体内的凶器分离,一瞬间堵住的体液淅淅沥沥都流下来,她吓得赶紧跑向厕所,又想到他要得太狠,这里没有避孕药,赶紧用手机点了几盒紧急避孕药送来。
她在卫生间待了许久,清理身体残留的体液就花了好长时间,总感觉有些没有清理干净,她学着他之前的样子把手插进去寻求快慰,作弄了半天也只弄出了一小股,实在没有力气,索性先洗干净身体,出来又空着肚子先把避孕药咽了。
等她回屋他还在开着漫长的在线会议,他闻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拍拍床示意她过去。
她走过去就被他抓着手放在他身下的硬挺上,她仿佛是被烫到般想收回手。他还开着麦,只用口形和她说:“帮我舔。”
她没有权利拒绝。
他穿着白衬衣,在会议里发言,神色不变。又有谁能知道此时他身下挂着个小宠物,正在用她的小嘴巴努力吞咽他的阳物?不过她的口活吗,还是不合格。
姜半夏吞咽到一半,突然胃里反了一股酸水,她直接放下手中的硬挺,连忙跑向厕所,呕吐声很快传来。景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见她半天不回来,便打了招呼提前退出了今日的会议,下床到厕所去寻她。
她蜷着身子坐在厕所的角落,把头埋在双腿之间,看上去单薄又可怜,他走过去把她捞进怀里:“怎么也不穿鞋,宝宝哪里不舒服?”
她抬起头,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胃,反胃。”说着又挣扎出他的怀抱抱着马桶一顿干呕,她没吃东西,此时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他心疼地给她拍后背:“怎么突然这样,要不要我喊张大夫过来看看。”
她好一点,拽着他的手:“没事,可能我刚才吃了一片紧急避孕药。”
她胃里空,正巧对此反应又大。
他看她的小宠物如此虚弱也是心疼坏了,心里不由升起几分内疚。他与旁人上床每次都戴好套子,唯独与她,次次都想着尽兴,心里信任她知道她不会靠孩子来算计他,因此每次都靠她吃药。
“半夏,收拾一下我们现在出去吃饭。”摸摸她的头,“以后我会注意戴套子的,不会让你吃这种药了,对不起宝宝。”
0007 要不然我喂你喝?
姜半夏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就穿着自己从学校穿来的衣服,乖乖地等景程洗澡,本来想随便刷会朋友圈,又觉得胃实在不舒服,索性蜷着躺在沙发上休息。
景程心里存了别的旖旎心思,他之前叫人送了一箱子没拆封的小玩具就放在里屋,又想着把她压在浴缸里入肯定很美味,无论是抱着她坐在身上还是给她压在水里看她喘不过气的样子都很有意思,有时间一定要试试。今天看半夏实在难受,就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了,自己也是草草冲了澡就领她去吃饭了。
他开车来到附近的琉金阁,这地方其实离姜半夏的学校特别近,也很有名,不过是因为冷清出的名,本来附近都是学生,大部分都是平价饭店,结果开了个贵的要死的琉金阁,还占了最好的地段。学生间总开玩笑地打赌它到底什么时候会倒闭,结果是流水的学生,常青的琉金阁。
现在姜半夏总算理解为什么它还不倒闭了,大概是因为有景程这种大冤种撑腰吧,人家本来也没想让这群穷学生来消费。
服务员把他们领进固定的包间,景程直接报了一些常吃的菜品,又给她点了一盅燕窝,把菜单推给她,问她还要加些什么。
姜半夏看也没看,说不用点别的了。她向来吃得不多,现在更是对饮食毫不在意,有什么就吃什么。
景程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压着火气又问了她一遍:“你看看要吃什么?”
她再笨也知道他要生气了,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可生气了,硬着头皮翻了翻菜单加了个甜品,看他还是沉着脸,又点了盘虾,他脸色稍微好一点了。
这怎么可能吃得了?
她吃了一些就饱了,可看景程还在慢条斯理地吃,她也不好意思干坐着,就用勺子蘸着燕窝一点点抿,就当还在陪他吃吧。
她以前就不爱喝这些,觉得腥,当然这个肯定不腥,但是她还是不喜欢。
景程看她不夹菜,问道:“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