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嗯~”姜半夏被手指撑开嘴巴,随着呻吟口水从嘴角淌下,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到晃动的奶子上,又悄悄滑到景程身上。
她不知道她现在看起来有多色情。
穴里填满他的大鸡巴,口腔被他的手指抵入深处,根本闭不拢,像是被人疼爱坏了只会流水的骚货。
景程眸子幽深,伸手握紧姜半夏脆弱的脖颈,舍不得看她痛苦又很快放开。他想把她的后穴也喂满,最好她身上的每个洞都被他填得满满当当,以后只要她发骚,就只能想起他。
因为她坐在他身上,龟头几乎是抵着她的宫口,景程强忍着不敢动,额头上青筋浮现。姜半夏完全自主地用小穴吞吃鸡巴,无论抵到哪里都酥酥麻麻得好舒服,她于是贪婪地索求更多,动作也越来越快,喉咙发出小动物般地呜咽。
她好喜欢这样,完全自由,也丝毫不用遮掩欲望,心里知道他会完全地承接她。
直到她吞入鸡巴的时候硕大的龟头突然叩击她脆弱的宫口,纵然宫口勉力抵抗,但巨大的冲击姜半夏也完全承受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高高仰着头,浑身僵直又不受控地轻轻抽搐,大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龟头上浇下去,穴肉箍紧,他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到了!
很快她瘫倒在他身上,胸腔急速喘息,身子抽搐像没有骨头一样软。
景程怜爱地抱进她,不由笑道:“宝宝这是自己给自己玩高潮了?”
“……”姜半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无法搭理他。她觉得头皮发麻,浑身暖洋洋得好舒服,好想在温暖中睡去。
景程不得不挺腰撞她:“小没良心的,不许睡。”他还硬得难受,套子隔绝了他的许多感受,无法感受到大股热液浇灌下来的刺激。
“嗯嗯。”姜半夏不满地哼唧,讨厌,她好累啊。
他隐约觉得他怕不是被姜半夏当成了人体振动棒?自己玩爽了,就给他晾在一边。
他无奈地揉着她的屁股唤醒她:“姜半夏,以前学过钢琴吗?”
“嗯……”姜半夏根本不想思考,“学过。”
他满意地笑起来:“呵,那宝宝给我弹钢琴好不好?”
她已经很久没弹琴了,根本记不得谱子,况且钢琴摆放许多年,也需要重新进行调音,他不可能不知道呀。
他当然知道。
是她不理解他想听的钢琴曲完全不需要用她的手指弹奏。
“啊啊啊。”
景程起身把姜半夏抱起来,她的穴里还吃着硬物,瞬间被激得清醒过来。
景程打开钢琴盖,从姜半夏体内抽出,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出许多水液。
姜半夏双膝呈跪姿被他放在坐椅上,白净的身体压在琴键上,温暖贴着冰凉,她不舒服地躲闪。
景程只需从身后抬起她的腰身,她隐秘的穴口就会为他展开。
他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声音温柔,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宝宝,弹钢琴给我听。”
下一瞬间,龟头破开穴口,硬物完整地插入深处,姜半夏尖锐地呻吟出声,身体不住地扭动,琴键被柔软的乳肉按压,很快奏出凌乱的乐曲。
景程抓住她的手腕,仿佛是握紧小马的缰绳,自此可以肆意地驰骋。
他用硬物疯狂地鞭笞她,姜半夏的呻吟都变了调。
他摸着她的臀瓣:“宝宝,有没有被爸爸打过?”
“呜呜啊啊啊,没有,景程,轻、轻点。”并没有很痛,但是快感疯狂涌入,她觉得害怕。
景程在温柔地抚摸中突然扇了她小屁股一巴掌,汁水被带出,她的奶子压着琴键,单调低沉的音乐连绵不休。
“宝宝喜欢被我打是不是?”
她拼命摇头,琴音也杂乱不堪,她内心觉得羞耻,身体的反应又无法否认。
景程被她夹得不住喘息:“宝宝,叫爸爸。”
“不,不要。”
她拒绝,他就会更用力地扇她,不一会白嫩的小屁股就被抽红了。
景程恩威并施,一边狠狠扇她,一边又放低身段乞求她:“求求宝宝了,我想听,就叫一次好不好?”
“爸、爸爸。”她委委屈屈地叫出口,眼眶瞬间红了。
景程心里满足更甚:“真乖,骚货,爸爸草的女儿爽不爽?”
“呜呜呜呜。”她的哭声几乎被钢琴的响声盖住。
景程听她哭了也有点心慌:“宝宝,老公草,嗯?”他讨好地撞她深处的敏感点,“老公草,只让老公草是不是,宝宝舒服吗?”
“嗯……舒服啊啊哈。”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摸透了,撞哪里有点痛,撞哪里只有爽,只取决于他想给她什么。
他脑中射意袭来:“宝宝,让我草进去好不好?”
她浑身软的毫无招架之力,乖顺地应声。
他就更肆无忌惮地撞深处的一点,逼着宫口为他打开。
“啊啊啊~啊啊哈,景程啊,啊啊啊!”姜半夏被插得浑身抽搐,不受控地浪叫,琴声就在耳边,她却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感受身体最深处被撞得汁水淋漓,被迫哆嗦着绽放。
龟头挤入宫口的瞬间,疼痛和激爽一齐袭来,姜半夏绷直身体蜷起十根脚趾尖叫着再次到达高潮。景程伏在她身上闷哼一声咬住她的肩头,龟头隔着套子被咬紧,棒身被穴肉死死绞住,很快挤出了大股浓稠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