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我、我快到生理期了,受不了,太疼了,景程,我也不喜欢……”她不喜欢被他插进宫口,但她实在说不下去了。

这个理由看起来说服了他,他面色好看一些,手也泄了力。怪不得她的小穴今天软烂成这样。

他允许她跪起来,也自然没有再霸着她的宫口。

“宝宝,那你不要乱动,我轻一点。”

他打开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两个黄金制成的小铃铛。

姜半夏原本还不太理解,但见景程小心地解开了她胸前的小钉子,瞬间红了脸。

他重新给她戴上了定制的小铃铛,他原本想用更轻的材质,但是黄金稳定,不爱过敏,考虑到她这么娇气的身子,还是选用了黄金。她胸前穿着一根小棍,小棍两边各缀一只迷你小铃铛,却可以发出清脆的响声。

“宝宝,这个有点沉,我们只戴一会儿。”

乳头穿孔容易撕扯,他当然舍不得伤害她漂亮的小奶头,所以也不会给她戴重物,只是又想听她摇晃身体时铃铛的响动。

“宝宝坐下来,下次再从后面干你。”他哄着她坐下,如果从后面插她就不能边看着她摇晃小奶子边听铃铛响了,所以他还是想让她坐在身上。他心里惦记着她生理期,没想着插得深,可是这个姿势也确实由不得他说了算。

姜半夏坐在他身上好像骑马一样颠簸,脸上不由浮现出快乐又痛苦的神情。景程拉着她的胳膊背到身后,她就只能挺着一对小奶子,完全依靠着体内的硬物支撑身体。

“叮铃铃~叮铃~”她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晃动有节奏的发出声响。

“我们宝宝真的好色啊。”景程抓着她的一只奶子用力地抖动,铃铛也被甩的变了音调。

这场景竟比他脑中模拟的还要色情,谁能想到这么乖的姜半夏现在下面吃着粗长的一根,小奶头还被颠得叮当响。

“啊啊啊啊啊我好疼!”姜半夏在疼痛和极致的快乐中苦苦煎熬。

“难道不爽吗?嗯?”

姜半夏已经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头发都被甩散,小脸上全是眼泪:“呜呜呜爽,好疼,好疼好爽啊啊啊,呜呜主人啊啊啊,我好疼。”

他看她哭成这样有点心疼又有点心烦,压低声音吓唬她:“怎么我一插你就喊疼?嗯,那谁草你不疼啊?”

“没有别人呜呜呜,景程啊啊啊啊。”

他吓唬完她又温柔地哄她:“宝宝,坚持一下,做完这次我就领着宝宝睡觉,我都好久、好久没好好草你了,宝宝说好要弥补我的是不是?”他挺腰一刻不停地深入她,“我知道宝宝也是爽的,就是插到最里面会有点痛,那我轻一点,嗯?宝宝忍忍,好久没被草是会有点疼,习惯就好了,我的小宝贝,小乖乖,我真的好喜欢姜半夏。”

“嗯啊~嗯啊~嗯嗯~”她没有选择的机会,只能完全接受他赐予的疼痛和快感,身体深处硬生生被凿成了迎合他的形状,把他紧紧嵌在里面,用最柔软的部位包裹吮吸,仿佛这具肉体就是为他而生。

他当然没有如他所言的轻一点,反而握紧她的细腰更奋力地鞭挞她,完全主宰她的意志:“我快射了,忍一忍,啊宝宝,快,骚货,玩自己的骚奶头。”姜半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手却顺从地揉弄乳肉,小铃铛被摇得乱响。

他在铃铛激烈的响动中用手掐着她的小花蒂,听着她变了调的呻吟,又在她不断绞紧的身子里闯进宫口泄了出来,“宝宝真他妈的骚呃呃呃”

姜半夏浑身颤抖,受不住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两眼一黑瘫在他身上昏厥过去。

他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背:“宝宝?姜半夏?”见她毫无回应,他无奈地笑道,“有这么爽吗?”

他休息了一会抱着姜半夏去洗澡。她体内吃了太多精水,小腹不由微微隆起,等到景程抽身离开,穴口大口大口地吐出白灼,其间隐隐混着一点淡粉色。

景程怕她伤到,抱着她等浊液流得差不多,就伸出两手掰开穴口插进去,手指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缕殷红。

姜半夏的生理期到了。

0033 醉酒(有其他女孩给男主口的情节)

姜半夏被小腹发出的强烈抗议疼醒,胸以下膝盖以上的身体部分仿佛全部被搅拌到一起,她皱着眉头蜷着身子,哪个姿势都不舒服。

景程见她醒了凑过来用手指剐蹭她胸前的小乳钉:“我给宝宝换好了月经裤。”言下之意在等姜半夏夸奖他,他现在餍足心里却有点恼火,姜半夏来了大姨妈,他往后几天又不能爽草她了。

姜半夏实在没有精力理他,即便他如此撩拨她也无动于衷。

她抬眼看他:“可以帮我接杯水吗?”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却还是起身帮她接了杯温水。

姜半夏挣扎着起身,打开床头柜的第一层摸索半天,还是景程伸手才帮她把药拿了过来。

“我要吃止疼药。”

景程坐在床边看她把药吃下去。

景程见她脸色苍白,手脚冰凉,他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生理期可以这么痛,有些心疼:“以前也这么疼吗?”

姜半夏生理期本来就情绪波动大,听他一问更是委屈地落下眼泪。

“没有……”她以前生理期只是小腹有些胀,几乎不影响日常生活,只是被景程破了身以后,她疑心一定是他每次都压着她入得太深,她的身体在对她发出警告,“就是你,就是被你……才特别痛。”

痛到生理期前两天必须靠止疼药才能熬过去。

她说得含糊,但是景程全听明白了。

“卧槽,这也能怪我?”景程点点她的脑门,“你个没良心的,爽的时候不知道谢谢我?现在疼就全赖我身上了。”

姜半夏心里委屈又知道肯定说不过他,两只手臂叠在一起挡住眼睛哭到伤心欲绝,景程被她哭得慌了。主要是他也没惹她啊,抱着她洗干净找了半天给她穿好了月经裤,还给她端水递药,他自觉不能做得再好了。

“好了,别哭了宝宝,怪我,都怪我不好,我回头找人帮你调理调理,好不好?”他像哄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后背,“我以后轻一点,是不是把宝宝里面插疼了?”按理说她生理期将至是不该这么激烈的,可是他忍了太久,也实在没有理由委屈自己。

姜半夏平时不敢和他生气,但现在激素水平异常,情绪完全控制不住。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控诉他:“你个大骗子,景程,你就会骗我呜呜呜呜。”在她这没有人比他的信誉还差劲了。

这他可就不服气了,他信誉向来是有保障的。

“姜半夏,你说说,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过你会戴套子的。”可是除了羞辱她的时候从来没有戴过,“你每次说轻一点都骗我,每次都更疼了,真的很疼,你只会骗我,我现在真的要疼死了……”

景程被驳得哑口无言,头都要被她哭炸了,可看着她哭得这么惨又实在生不起气,压着性子哄她:“是我不好,但是除了床上我还是说到做到的对不对,我给宝宝揉揉肚子,这样舒服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