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1)

圣女贞德对法兰西民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也是英国皇家空军误炸圣女贞德塑像造成巴黎重大动荡的原因之一。

你将手中的鸢尾花放在了广场中央的圣女贞德纪念碑上,纪念碑上的十字架在阳光下闪耀着一团银光。

“她当时一定很害怕。”

被烈火活生生地吞噬啊……

威尔斯没有看向纪念碑,而是将目光移到了旧集市广场周围的老房子上,当时又有多少人在袖手旁观着这烈火中的恐惧和悲鸣。柯頼崟栏

“她很喜欢笑,小梨涡像是盛满了美酒一样令人陶醉”,威尔斯喃喃地说道,“我无法想象她死之前会有多么痛苦,我很后悔没有能够保护好她。”

唉?她?

如果前半段的她指的还是圣女的话,那很明显后半段与圣女毫无瓜葛。鲍尔康斯基公爵是在追思哪位故人吗?

你本能地觉得不太对劲,系统滋滋电流声响过,印证了你的想法。

你和他急匆匆地告了别,走过逼仄的街道的时候,最前面的出口却被身形高大的人堵住了,你立刻想要原路折返,威尔斯却跟了上来。

一块手帕蒙住了你的鼻子,鼻翼呼吸间,药粉钻进了你的鼻中。氪涞铟蘭

你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憋住了气,但为时已晚,眼前仿佛多了一层膜,脑袋跟灌了水一样的沉,你不受控制地瘫在了他的怀中。

第三十九章 紫罗兰计划

你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双手被束缚着,你半坐半卧地靠在冷墙上,潮湿阴冷的空气侵入了你的肌肤,心却久久无法平复。

你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费因茨没有把爱玛找回来,你心灰意冷地回到了英国。

战时的伦敦,灰蒙蒙的天空下,到处都是巨型的防空气球。梦中的场景飞快变化,你好像又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伦敦,满街的游客,红色双层巴士流下了一路的粘稠的血液。

梦里有个男人冷眼质问你,你的哥哥已经死了,是费因茨杀了你的哥哥,为什么你要忘了这一切。

你拼了命地想回忆起梦中那个男人的长相,却再也想不起来分毫,只记得住他袖口上狮马皇冠的微缩图案印记。  系统,你还在吗?

没有听见系统的回音,照例是一阵电流声经过。

你搭在膝头的双手相互绞动着,试图挣开麻绳的束缚,惊惧的眼泪聚集在眼角。

伊娜,你怎么又在随便相信人,威尔斯的身份都没有弄清楚,你竟然毫无防备地就跟着他离开了庄园。

幸运的是,麻绳并没有绑得很严实,竟被你成功地弄了开,就好像对方根本没打算绑住你一样。

不远处教堂整点的钟声突然响起,焦躁却又急切,就像是一连串控制不住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你开始在心里数着钟声的数量,以期判断现在的时间,但还没有数完,门外就响起了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

一丝光从门缝中挤了进来,照亮了黑暗的地下室。

你勉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往后退了退,麻绳顺着蓝白裙子滑落在地,冰冷坚硬的墙壁上的凸起硌得你后背发疼。

光暗交汇之处,有个男人居高临下站在阶前,冷冷地睥睨着你。

他的脸被黑色的亚麻面巾包裹住,一双深邃的灰棕色眼睛锐利得像鹰一般,胸膛的肌肉凸起得老高,看上去十分结实,眼周不少的皱纹说明他的年龄至少有四十岁。

几个和他类似装扮的法国男人从他身后一拥而入,很快地下室灯火肆意。

你终于看清了“地下室”的原貌。

原来是个被废弃的洗浴间。

未等你厘清现状,首位的那个男人便大步朝你走来,随即一个天旋地转,你被扔进了大浴缸里。

他的动作粗鲁,让你的头一阵眩晕。你双手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爬出来,却再次被他单手推了下去。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冷水包裹着你,让你感到彻骨寒冷,肌肤上无处不在的流质感让你倍感绝望。

“德国女人。”

他的声音粗哑,听起来仿佛像是死前吞了一把砂石。

那伴有着粗糙茧子的手掌,用力将你的大腿抬了起来,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手下苍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男人灰棕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哼了一声改了口:“呵,纳兹韦伯。”

纳兹韦伯,德语,在德占区,这个词等同于“婊子”。

你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捞了起来,然后又被无情地扔在了地上。

黑色海水一样不断上涨的绝望,从浴缸里漫延下来,冰冷的水不断地紧紧包裹着溺水般的你,间隙之中,你拼了命地咳嗽,熟悉的水刑再次让你的头疼猛烈地发作了起来。

男人半蹲了下来,他抓起了你的头发,迫使你手肘撑地抬头仰视着他,他用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将你仔细地打量。

你浑身都被水浸湿,水流不断地从你湿漉漉的金发和裙子上滴落下来。你张口欲言,但声音未出喉咙被便剧烈的咳嗽声取代。

“想玩德国佬的女人吗?”

男人再次开口了,粗哑的声音像砂砾,排山倒海地一股脑倾倒在你耳中,紧接着后半句立刻给你判了死刑,“玩烂了,再送回去。”

男人身后立刻传来了激动的附和声和蠢蠢欲动的声音。

“不、不是的……”

你明白了男人话中的意思,顾不得头疼,双手握住了他抓住你头发的那只手,借力坐了起来,稍微缓和了一下,然后立刻朝他比了一个“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