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玄天剑宗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后,沈礼知慢悠悠地走到天心花旁,低头嗅嗅这朵散发着幽香的天蓝色灵草,随后在何驰风怨恨的目光中将其放入灵药盒中。
“运气真好,发现一株天心花,我就拿走了,应该没人反对吧?”
沈礼知环顾四周,在何驰风开口之前,继续说道,“好极了,没人反对,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罢将灵药盒放进储物戒中,招呼着在一旁看热闹的一兽一植,离开了这个地方,只留下何驰风一行人倒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远去的沈礼知却没注意到后面死死盯着他背影的何驰风瞳孔逐渐变得漆黑无神,下一秒又变回原状,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
十天转瞬即逝,沈礼知骑在雄狮身上,手腕处缠着一根细藤,在林间慢慢晃悠着。
今天是大比最后一天,这期间除了天心花,三人陆陆续续采摘到许多上好灵草,沈礼知还被迫独自杀了十几头魔兽,虽说等级最高的才四阶初级,但也要看对谁而言,他明明只想当个小废物,却不得不赶鸭子上架提升实力。
可是师父和兽植达成共识后,沈礼知连个撒娇卖惨的对象都没有,只能哭丧着脸去杀又丑又凶的魔兽,还不能用灵器,美其名曰锻炼他操控灵力的能力。
经过几天磨炼,他的灵海更加磅礴浑实,但沈礼知仍然觉得度日如年,这十天比那十年还漫长,好在终于要结束,他们正往大比集合点方向走着。
沈礼知无聊拔着手中硬到扎手的狮毛,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用锁灵链和锁魂链把他们仨捆住动不了,捆他十天半个月的,让他们这么逼迫自己,哼!
三人悠悠走着,眼见离目的地还有半个时辰的距离,雄狮耳朵却突然一动,下一秒藤蔓缠住沈礼知,将他瞬间带到附近最高的树枝上,雄狮也三两下跃上来,一双兽瞳微眯,全身肌肉绷起,紧紧盯着前方。
沈礼知还在纳闷,远处却接连响起兽吼声,大地和树木随之震动,大量鸟兽被惊到,慌张地振翅逃跑,唯恐晚一秒便会死在凶残的兽群下。
远处兽潮黑云压城般向他们的方向涌来,几息之间便能看到数不清的猛兽狂奔而来,而兽群前面是一群疯狂逃命的修士,各种疾驰符咒拍在身上,可尽管不敢耽误一秒,两方的距离也还是在不断拉进。
沈礼知在藤蔓提醒下立马掏出极品隐身符贴在身上,隐住身形,同时收敛气息,不让别人发现自己。
他看着逃跑的人,有天衍宗的弟子,跑在最前面,应该没什么事,跟在江星仁后面的是何驰风,满身狼狈,再没有之前嚣张模样,那副倒霉样子把沈礼知看的一乐,没忍住笑出声。
而何驰风不愧是玄天剑宗首席大弟子,仅这一瞬间的差漏便察觉到沈礼知气息,一只如灰尘般大小的虫子从他灵兽袋中悄无声息飞出,混在兽群激起的尘土中,飞向沈礼知方向。
4-18“上面流着泪下面流着水”/师狮藤4P/高h
“唔”
沈礼知正看热闹,脖子后却宛如针扎般猛然一疼,身体顿时酸软无力,猝不及防往前倒去,被雄狮一把揽住腰腹才没掉下去。
藤蔓当即拨开沈礼知头发,发现后颈处多出一个微不可见的细小伤口,伤口四周逐渐变黑,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眨眼间整个后颈都变黑变肿。
雄狮在一旁焦急低吼,张开大嘴想把毒素吸走,被藤蔓拦住,只见藤蔓棕色主干表面浮现出淡绿色荧光,荧光慢慢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绿色小团,沿着枝藤汇在尾端,最后由尾端尖刺扎进沈礼知受伤的地方,当这个绿团完全进入沈礼知身体后,藤蔓的颜色也变得浅淡,十几根蔓枝无力地垂落在空中。
好在小绿团效果明显,那片泛黑的皮肤在其作用下渐渐恢复原本白皙模样,沈礼知身体亦慢慢有了力气。
但这绿团的副作用同样明显,沈礼知感觉浑身开始燥热,面颊染上红晕,呼吸逐渐不稳,一股又一股热浪自小腹快速涌上心头,股间小穴翕张着,往外分泌着潮水儿。
“热…”
沈礼知胡乱扯着衣服领子,太热了,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烧感,似乎要把周边空气烫出热浪。
雄狮强硬按下沈礼知的手,传音给藤蔓问情况,时间紧急,藤蔓一边让雄狮驮着主人往出口奔,一边简单解释着金灵腾能消耗本体灵力解万种毒素,但看似厉害,实则是以毒攻毒,主人中的毒素确实解除了,可同时中了藤蔓自带的淫毒,需要双修将淫毒排出才能结束。
事急从权,只能先这样了。
雄狮低吼一声表示理解,背着主人往外狂奔,沈礼知趴在狮背上,身体随着对方的奔跑而颠簸,雄狮紧实的肌肉和发硬的鬃毛不停摩擦着他那娇嫩的下体,哪怕隔着衣服,也能带来一阵阵难捱的隐秘快感,发情的淫穴里水流越来越多,浸透衣服,染湿雄狮的毛发。
“唔…下面痒…操我呜……”
沈礼知神情恍惚,意识不到自己说出何种污言秽语,而听到他呻吟的兽植,却感觉腹部发紧,只能用力克制着情欲,将浓浓的欲望化成疾驰的动力。
好在一盏茶时间后,一群正往这边赶的修士出现在他们面前,最前面便是一袭白衣的谢逸景,对方看到他们后,顷刻间化出一具分身带领其他修士继续往前处理兽潮,而本体从雄狮背上抱过沈礼知,一边示意兽植跟上,一边往众人前行的另一方向转身而去。
路上藤蔓将发生的事情再次告知谢逸景,谢逸景颔首,抱着小徒弟继续往前赶。
“师父…小穴好痒…你摸摸……”
躺在熟悉的怀抱中,沈礼知仿佛能回忆起这具身体插入自己骚穴时那股猛烈又汹涌的快感,在淫毒作用下,他的身体愈发敏感,不经意间的触碰也能带来阵阵哆嗦,身体的空虚无法被满足,一双水润双眸因着生理反应落下泪来。
沈礼知拉过谢逸景的手,让他隔着衣摆下那片濡湿的布料,摸上自己肉乎乎颤抖着的肥厚阴唇。
“别急。”
指尖一瞬间染上粘液,谢逸景下意识按压两下,却使得手指间那口情动的小穴再次噗嗤噗嗤泌出一大股淫水,喉结微动,他被小徒弟勾得欲望勃发,却依旧收敛着性欲,尽心安抚着沈礼知,待神识一探确定周边无人后,才取出玉床将小徒弟轻轻放上去,三两下剥掉对方衣物,露出那具细腻白皙的柔然胴体。
嫩白的身体处处透着粉,突出的腕、踝关节等地方仿佛被胭脂染过色,在玉床映衬下,闪着莹润的光。
十年前对情爱一无所知的小徒弟如今也散发着成熟花香,情欲支配下那双葱白玉手不由分别捻上肿胀的乳珠和泛水的肉穴,红白交映,淫水咕滋作响,喷溅在床上,惹得三位紧盯着他的看客神魂都在灼烧,恨不得立马将胯下性器捣进去,肯定要比他自己瞎弄能捣出更多淫汁。
谢逸景想直接操进去,但余光扫到一旁躯体几近黯淡的藤蔓,深思几秒还是让开位置,示意藤蔓先和小徒弟双修,不然藤蔓可能就要身死道消了。
藤蔓当然不会客气,两根细藤在沈礼知股间挥舞着,就要往里进,被虎视眈眈的雄狮按住抵在后穴那根,这根讨人厌的藤蔓简直得寸进尺。
谢逸景轻笑一声,望向小徒弟那张布满情欲的潮红小脸,心想对方可是媚骨天成,什么都没做便能勾得一个个为他争风吃醋,自己也被禁锢在小徒弟编织的牢笼中,挣脱不开。
当然,他也不想挣脱。
谢逸景没有和兽植争抢沈礼知下面那两处水光潋滟的嫩穴,反而褪下衣袍握住胯下那根紫红粗硬的性器,随意撸动两下,便要往小徒弟微张喘息的嘴唇里塞。
做任务到现在,沈礼知很少给他们口交过,哪怕对方阴茎很干净,也会散发出一丝淡淡腥味,而且口腔被填满的感觉不太舒服,他不喜欢,三人也从不强迫他。
可如今在淫毒控制下,嘴边冒着热气、跃跃欲试的性器似乎变得美味,掠过鼻尖的咸腥味淡到闻不见,吃下它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沈礼知握住谢逸景的肉棒,伸出舌头尝试性舔了一下翕张着的马眼,没尝出什么滋味,却使得手中阴茎越变越粗,整只手快要圈不住。
谢逸景面色从容,但粗重的呼吸声和滚动的喉结显露出他的隐忍和欲望,软舌滑过龟头所带来的快感虽没有被淫穴包裹时剧烈,可对方的主动却像落入池水中的石子,在谢逸景心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