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的记忆里好像有这个东西…

是他十八岁成年时,谢逸景送了他很多好东西,东西实在太多,沈礼知突然有些羞愧,便随手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枚不知道从谁手里抢的玉佩递给谢逸景。

玉佩材质一般,根本配不上有着仙人之姿的逸景真君,可沈礼知那张会哄人的嘴不是白长的,含羞带怯的小脸上满是崇拜与憧憬,巧舌如簧的一张嘴将这玉佩的来路说得天花乱坠。

自见到的第一眼便觉得它适合师父,费好大劲儿才从别人手中买过来,玉佩虽不值钱,但它是徒弟一片心意,正打算成年这天送给师父以回馈师恩。

谢逸景知道这小徒弟惯会骗人,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两幅样子,但还是被哄得心软,接过玉佩挂在腰间,这枚质量低劣的玉佩从此便陪在逸景真君身边。

“这、这是我送给师父的定情信物。”沈礼知终于想起来玉佩的来源,但他现在想让师父好好操操他,便刻意歪曲玉佩的意义,似是羞怯又似真诚地说道,“是我的一片心意。”

说罢收缩着花穴内壁,仿佛是因害羞而下意识的反应。

谢逸景的性器被夹得又疼又爽,他不再说话,将玉佩抵在一张一合的后穴口,指尖使力,慢慢往里塞。

玉佩再劣质,也是修真界的产物,边缘虽有棱角,但光滑细腻,并不像倒刺和荆棘一般会剐蹭穴肉,后穴吃得很顺利。

待玉佩完全没入穴中,谢逸景夺回主动权,扶住小徒弟的腰以免他乱动,挺起胯部重重操进那口汁多湿滑的骚穴,抽插过程中带动后穴中的玉佩一并移动,刮着敏感肠壁,时不时磨过骚心,激出汩汩肠液。

大乘修士的操弄有力而蛮横,比沈礼知自己来要更凶更重,花心被操到突起红肿,快感宛如潮水,席卷每一丝神经,沈礼知直接被操到高潮,下身三处齐齐喷出清液。

乳白色的精液漂浮在水面上,随着两人的动作逐渐荡远,消失不见,但刚刚疲软的肉茎随着持续地肏弄再次硬起,里面好像没了存货,马眼处只会往外溢着几近透明的粘液。

又一次的高潮让淫毒效果大打折扣,被三人接连不断的拉进欲望深渊让沈礼知身心俱疲,哪怕有泉水润养着身体,有双修功法滋润着灵海,他也感觉头脑发沉,趴在谢逸景怀中喘息着,眼睛微眯快要睡过去。

谢逸景气愤沈礼知接受兽植的奸淫,又心疼他被操到筋疲力尽、昏昏欲睡,只好狠狠对着肿烂的宫口猛干几百下,释放精关将大量元阳灌进去,随后取出后穴沾满淫水的玉佩,认命伺候着小徒弟清洗身体,再抱回洞府揽入怀中睡去。

这池清澈的灵泉水经过今天这一遭,混入了不少淫水和体液,亏得是除了他们没人能来,不然沈礼知会羞愤死的。

但这种羞愤远比不上看到那枚玉佩依旧挂在谢逸景腰间时的窘迫为什么对方还能若无其事地带着它啊!

简直羞死人了呜呜…

4-16“修真无岁月,弹指已千年”/时间飞逝大法/剧情

修真无岁月,弹指已千年。

好吧…

沈礼知承认,并非千年,不过确实挺久,差不多十年了,若是按照任务时间来算,现实中已经过去一年。

这一年没醒过一次,家里人肯定很担心他,也不知道修真世界的流速和之前是否一样,真要一样的话,除了亲人的担忧,他也直接少了一年时间。

虽说帝国帮他办了休学,可就这么白扔一年时光也太亏了。

都怪他们仨,哼!

沈礼知蛮不讲理地想着。

但是话又说话来,除了这点烦心事,这十年他的日子过得是真不错,缠着谢逸景教他御剑飞行,现在称得上炉火纯青,经常御剑在天衍宗瞎溜达,看到有争执就下去看热闹,还非要帮他们评出来个谁对谁错。

公不公平另说,费心费力给人当裁判不得要点补偿吗?这十年来沈礼知的小金库充裕许多,只不过谢逸景的资产因为要赔给受害者而少了不少这种小事就没必要提了。

谢逸景真讨厌,以前帮他善后明明不求回报,如今给出去一件灵宝就要拉着他双修一次,沈礼知屁股都要被操开花了,两个小穴就没个好的时候,对方还不让他用灵力治疗,每天下面肿肿的,摩擦着亵裤,十分不舒服。

雄狮和藤蔓也不是好东西,沈礼知用主动骑乘换谢逸景给它俩找化形草,期待着用人形做爱能少受点折磨,谁知道这俩能变成人了,却不干人事,要么还是原始形态,要么其他地方人形,唧唧还是兽态,做爱的花样更丰富了,沈礼知每次都被玩得眼泪骚水儿一起流,可怜极了。

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礼知御剑在宗门上空乱飞,这几年魔修搞事越来越频繁,谢逸景隔三差五就要出宗处理事端,傅舟和晏行南去魔兽森林历练了,说是要先一步晋级五阶,好让沈礼知晋升化神期容易些。

经过这十年与三人不间断双修,他已经元婴大圆满,在同期修士中算得上前列,得到过同门很多弟子的嫉妒与闲言碎语。

哼哼,嫉妒吧,谁让他有个好师父呢?

反正在这个世界,沈礼知的人设就是个随心所欲、蛮横不讲理的纨绔,他只是跟着设定表演罢了,其实本人可是非常善良的。

嗯…怎么不算善良呢?

他欺负别人,别人就可以从谢逸景那里得到起码双倍的补偿,亏得其实只有谢逸景一个人而已,他一个大乘修士,拿出点东西回报宗门怎么了!

何况他本人也乐在其中,沈礼知摸摸自己昨天被打到肿烂的屁股蛋儿,所以谢逸景活该,不是他的错!

逻辑完美!

沈礼知心里正给自己点赞,突然听到下面传来吵闹声,原来他晃悠到内门弟子的竞技场了,沈礼知定睛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有江星仁。

他追的画本子早已完结,男女主姜良玉和花音仙子历尽艰难险阻终于修成正果,双双渡劫飞升,沈礼知很满意,但他心痒痒,好想知道江星仁到底是不是姜良玉的原型,他和妙月仙子究竟有没有关系。

江星仁是下一任宗主,忙得很,既要跟着现任宗主学习如何处理宗门事务,又得管教师弟师妹,还不能耽误自己修炼,沈礼知想逮他一次不容易,这次遇到绝对要把握住机会。

心念一动,灵剑转变方向直奔竞技场,待距离地面还有一丈高时,沈礼知一跃而下,下一秒灵剑被他收回储物戒中。

看到他来,刚还闹哄哄的竞技场顿时变得安静,在场所有弟子后退一步,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储物戒或者储物袋,生怕沈礼知又看上什么,硬抢了过去。

虽说可以向逸景真君告状,但修行之人看重面子,这丢的脸可是要不回来。

沈礼知不在乎周围人的小心思,他就想八卦吃瓜,反正在天衍宗他名声不好,别人不敢问,他可是敢。

“你看过画本《玉音传》吗?”

沈礼知盯着最前面的白袍少年问道,少年身姿挺拔,眉目俊雅,气质稳重,很符合《玉音传》中对男主姜良玉的描述。

真不怪别人瞎联想。

听到沈礼知的话,周围变得更加静谧,在场弟子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但那一个个竖起的耳朵却直挺挺立着,生怕漏掉一句话。

江星仁如鲠在喉,烦死沈礼知这个人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没看过《玉音传》,但又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外面瞎传的八卦怎么不知?